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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腦面前,神情嚴肅。另一個年輕男子,卻一身便裝,抱著暖手袋斜倚在柱邊,似笑非笑地側目看來。
張道長明顯不認識那個年輕男子,卻與首座的軍人四目相對,神色一肅。
“張屯溪。”軍人緩緩開口,一字一字,不帶任何情緒。
張道長沉默頷首,目光卻避也不避,直視道:“肖、廷、聲。”
被稱呼全名,這個羈旅宦途多年的將軍卻一點也沒有露出不適的神情,淡淡一笑,道:“真是,久違了啊……張道長。”最後三個字,他的語調有一絲諷刺。
張道長卻一直攥著門簾,任由寒風捲入室內。那青年男子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
“久違。”他答,神色一緊。
“請進。”這位姓肖的將軍此刻才起身,卻也沒有相迎的意思,只純然客套,示意他坐下:“事態緊急,怠慢了。”
張道長沒有回答,鬆開皺起了門簾,走入軍帳。更沒有一絲要坐下的意思,“如果是你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迎面一道銳利的目光,張老道卻神色不動,“想必,你想知道的事情,都已經知道了。”
肖將軍頷首,冷而鋒銳:“不。我依然不知道,道門想要做什麼?”
張道長沉默地看著將軍微微前傾的姿勢,忽而道:“道門從來就沒想過要做什麼。自古以來,只有修行人試圖擾亂世俗秩序時,我們才會出手。甚至沒有形成真正的法律,也沒固定執行者。僅僅是大家都認為不該這麼做,所以阻止別人範同樣的錯誤。”他深邃的眼神中掠過一絲深沉:“修行人大多散漫山野,沒有誰會想要大家一起做什麼。只會思考大家不能做什麼。”
這句話說的淺顯卻意蘊深刻。
那一旁的年輕人漫不經心地挑了挑眉,依舊看著張道長。
肖將軍卻輕笑起來,眼神依舊硬如鋼鐵:“現在,世俗和道門的界限,已名存實亡。”
張道長沒有接這麼尖銳的對話,卻反而嘆息:“‘道門’只是你們給出的名號。說到底,我們這群人自己都不曾給自己一個統一的稱謂。本在紅塵之中,談何自絕於紅塵。”
肖將軍卻意料之中地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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