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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有旨,西夏國出爾反爾尚自打破兩國之間的約定,更是私下出兵奪我大宋幾座城池,如今已快攻破沙城,皇上特派我等出兵西夏,攻下沙城。”
“點兵。”
紀子風站在高處俯看著嚴陣以待計程車兵,一個個臉上表情甚為嚴肅。每個冷血士兵的背後都有一顆愛國的熱心,當適時爆發出來的時候,他可以拯救整個國家。
一路浩浩蕩蕩旗風獵獵,為了自己的國土不受外敵侵略,這些士兵不畏任何艱難險阻。
而另一方面呢,兩個同等出色的男子,風華絕代,而此次爭鋒相對,鹿死誰手又有誰知曉呢。
遠方彩旗飄揚,一個諾大的“宋”字直逼入人的眼底,嵬西華遙望著十萬雄兵的攻略,微眯起了眼眸,透出了危險的氣息。
只是目及到那行佇列中一抹白色的人影,眼眸有著一絲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跳動,腦子裡莫名的閃過一道紅影。
那個女人,那個為自己計程車兵出生入死的女人,那個即便生死關口也仍不忘對自己蔑視的女人,那個倔強如讓人心疼的女人……
怎麼會想到那個女人呢,她不過是一顆棋子,用來引誘紀子風出現的棋子,沒用的棋子就該捨棄,這一切都是計劃之中的事,為什麼此刻心底有些淡淡的悔恨。
紀子風出現在士兵的前方,抬頭靜靜的看著城樓上也是注視自己的男子,只是一個剎那,兩人似乎很有默契的移開了各自的目光。
從對方的眼底都看見了與自己相同的影子,無論從哪方面說起,兩個人都有驚人的相似。
“你就是紀子風?”對於紀子風,從探子的口裡不知得知他多少訊息,他的容貌也是被他所銘記,嵬西華怕是比任何人都瞭解卻還是不敢相信的問出口。
紀子風不回答也不點頭,深深的望了嵬西華一眼,似乎要把他刻在自己的心上。
瑾馥,這個就是害死你的那個人嗎?
閉上眼睛,紀子風不讓任何人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脆弱,再睜開眼時,只剩下殺戮的影子,所有的慈悲都統統把它拋在腦後吧。
許久,紀子風幽幽的開口,“王上,這不是您該來的地方。”
一切的蔑視都抵不過這一句。嵬西華瞬間變了臉色,臉上覆蓋了一層寒冰,連出口的聲音都能凍死人,“本王做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教導。”
“這是大宋的疆土,王上還是早日回西夏吧。”紀子風不顧嵬西華語氣中的呵斥,仍是不鹹不淡的說道。
嵬西華咧嘴一笑,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現在它已經是西夏的疆土了。”
明知道沙城之後的城池全部被西夏所佔領,可是聽見嵬西華說出來,紀子風還是感到心驚。為了瑾馥能順利的逃出大宋,紀子風已經是把所有的心腹都安排在她的身邊,又是無數的人在前面探路,阻止瑾馥進入西夏,可嵬西華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僅來到了沙城還攻下了那麼多的城池,這個人不可小覷。
“那紀某再奪回來就是了。”紀子風輕蔑的說道,語氣中絲毫沒有把嵬西華放在眼裡。
紀子風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戰,一路走來,他不可能不做任何安排,既然嵬西華能在他的眼皮底下混進宋朝,那麼他也可以在嵬西華的手裡安插眼線入西夏。
誰成誰敗,就看這一局。
“不愧為宋國鎮西將軍,將軍的魄力本王佩服,可是形勢卻並不如將軍所想的那樣。將軍看,這四周都是我西夏計程車兵,後方就是西夏的國土。而將軍離帝都甚遠,不知援兵能否及時趕到?”嵬西華也是淡淡的嘲弄。
紀子風不可否認嵬西華所說的,仍是淡笑道:“王上不要忘了,您手下的那些城池終歸還是大宋以前的疆土。”
聽到紀子風這般說道嵬西華又是一皺眉,這個他不是沒有想過,只是沙城離西夏不過隔幾個城池,卻並不是靠近,而那些城池也是大宋的疆土,終究不放心。
未等嵬西華開口,紀子風繼續說道:“那王上也不擔心嵬西玦嗎?”
嵬西華的瞳孔瞬間張大,透著不可思議,“你派人潛入了西夏!你是想支援嵬西玦造反!”
紀子風神情淡淡,語氣中有了一絲不耐,他已經知道這一場戰他已經贏了,不用一兵一卒就把西夏衛士趕出宋朝,多麼的榮耀,可是他只感到疲倦,他累了。
“王上嚴重了,紀某隻是鼓勵他做自己想做的事,而西玦王子也不是造反,只是拿回屬於他的東西。”
沒有人知道嵬西華手中的王位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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