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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林玦城穩住了身形,立刻就質問道。
男子不去回答林玦城的問題,反而對林玦城陳述著一件事,隱隱的含著濃烈的威脅,“以後不要在去找若水。”
林玦城皺著眉,忽然明白了一些什麼,內心分外的感到不舒服,誰希望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所窺視呢,只是面前這個人……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林玦城倔強的說著,雖然面前的男子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可是為了維護他心愛之人,任何危險他都不懼。
兀的,還離他有數米之遠的男子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面對面只差鼻尖對著鼻尖,陰鷙的聲音緊緊的包裹著林玦城。
“聽見沒有!”男子迅速的伸出一隻手,牢牢的擒住了林玦城的脖子,手上稍稍用了一點力,直接把林玦城掐了起來,腳尖遠離了地面。
林玦城大氣出不了,臉漲得通紅,似乎在過一會兒他就會去見真正的觀音佛祖了。可是,那眸中堅定的東西卻從來沒有褪去。
“哼,我不是在徵求你的同意,而是讓你離開若水,否則死無葬身之地。”男子狠狠的說道,手一甩,直接把林玦城摔在了一邊,爬都爬不起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來也無聲去也無聲啊。
林玦城吐出一口熱血,胸口還隱隱作痛,看著沒有任何人影的地方直直髮呆,隨後有些苦笑,他們似乎惹上了大麻煩了。
“轟隆——”
原本單薄的房子在頃刻間劇烈的搖動,林玦城不顧身體上的疼痛,拔腿就跑,前腳剛踏出房門,後腳就聽見坍塌的聲音,徒眼看見自己的房子在自己的眼前傾塌。
半空中還能看見飄遠去的那股黑煙,林玦城的指甲簡直就要掐進手掌心的嫩肉裡,即便這樣粗糙的大掌還是慢慢的印出深深的指甲印。
混蛋!
若水是翌日才聽到訊息,匆匆忙忙的趕過來,卻發現林玦城頹廢的跪在地上,雙目渙散得厲害,似乎那只是一個軀體,並沒有他的靈魂。
“林公子。”若水輕輕的喚他,纖細的玉手想去觸控他的後背,卻又縮了回去。
林玦城聽見了譚若水的呼喊,可是還是沒有回頭,只是呆呆的跪在地上不願起來。
現在的他還剩下什麼呢?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可是一看就不簡單,非妖即魔的,他不過是一個窮酸書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他與若水本身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現在他是連一個避難所都沒有了,他拿什麼來愛若水。
“玦……玦城?”若水支支吾吾的再喊到林玦城的名字,嬌俏的小臉漸漸染上了一絲紅暈,可是在林玦城頹敗的時候,她把自己的嬌羞都收起來了。
如此的稱呼似乎很久沒有人叫過他了,記得最後的一次還是在那尚未去世的爹孃叫過他,只是那也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
他一個人流浪到此處,漂泊了許久才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家,可是就這麼輕易就被別人毀了,他是不是又要過那種漂泊的日子……
“譚小姐。”林玦城又換成疏離的語氣,他看見若水伸在半空中的手不自主的僵了僵,只是權當沒有看見。
“林公子,你沒事吧?發生了什麼事了嗎?”若水收回自己的手,放在胸前不自在的絞了絞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失落。
“沒事,不勞譚小姐費心。”林玦城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窘迫,他有自己的自尊,哪怕她的一絲同情都讓他忍受不了。
從某種角度來說,林玦城是一個相當變扭的人,既想若水多關心自己卻又怕她的關心只是一種同情,頓時不知所措。
已經過了那麼天了,兩人很好的和諧相處了,她都已經以為了他們就會這樣平淡的生活在一起,每每想到這時若水都不由紅了耳朵,覺得自己幸福的不得了。
“林玦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說啊!”若水等不及了,她怕林玦城這種不冷不熱的語氣,那感覺就像她只是一個不重要的人一般。
林玦城竟不知尚為溫柔的譚大小姐既然會如此急躁的一面,不由沉了沉眸,心中湧上無限的感動,卻在想起那名陌生男子的話瞬間涼了半顆心。
“譚小姐以後還是不要再來找在下的好,免得被別人說閒話。”林玦城側過頭不讓自己去看若水此時的模樣。
本以為若水會就此離開,更甚者兩人會形同陌路,但是他還是狠下心來了。可是誰知若水非但不走更直接堵得林玦城沒話說。
“閒話?你為我撐船月餘久為何不怕別人說閒話?你在畫樓外守候我半月又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