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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在空中折騰太久了,再收力已經來不及了,兩人重重的摔落懸崖,傅澐澤做到了紳士風度,在下面為火蓮墊背,可是手腳絞纏著火蓮的手腳,於是,火蓮的腳順利的被兩個人壓在下面,結果,崴了。
“嘶~~,疼。”傅澐澤捏著火蓮的腳踝,輕輕的揉搓起來,促進血液的迴圈,火蓮還是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那腳踝順利的成為了主角(豬腳)。
“現在怎麼辦?”傅澐澤攙扶著火蓮,兩人慢慢的挪著。
這個懸崖下面不是什麼河水長流,一些荒草倒是有人一般高,除了火蓮的腳被崴了,兩人都沒有受什麼重傷。
“沒事,觀音佛祖會再回來的,我們應該有救。”火蓮安慰道,其實自己心裡也沒底,兩隻黑雕畢竟也只算是妖畜,況且兩人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那個什麼觀音、佛祖不是你家的嗎?怎麼和人一樣說翻臉就翻臉,還有它無緣無故的拿翅膀扇我是怎麼回事?現在腦袋還疼著呢。”傅澐澤指責道,其實他憋了許久了,自己一個大爺們被一隻大雕扇算什麼事啊。
“你不是說它和人一樣嗎,它就是和人一樣,它在吃醋!”火蓮望著傅澐澤的眸子,後面四個字,一字一字的告訴他。
“啊??”
“佛祖最不能忍受的是,陌生人抓觀音的脖子兩側的羽毛,你是陌生人,而觀音是它媳婦,你說它能什麼不能翻臉?”
“。。。。。。”
火蓮好笑的望著不說話的傅澐澤。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佛祖就有這麼一個怪癖,只要是陌生人哪怕是府裡幾個餵養它們的人撫摸一下觀音兩鬢的羽毛,佛祖也是一翅膀扇飛你。現在呢,也只有火蓮和火蓮她爹能摸摸觀音兩邊的羽毛。
礙,火蓮突然想,觀音和佛祖的孩子就叫玉帝吧。(玉帝:我招誰惹誰了,怎麼還變成觀音與佛祖的孩子了)
誰讓你們不聽話!
火蓮慢慢觀察起懸崖下方的地勢,看哪個地方比較好安身,今天他們應該會在這下面度過一夜,必須尋一個安全的地方,阻止蛇怪妖獸的進入,現在她的狀態,可是一個小妖怪能一掌怕死,她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喂,抱我上去看看。”火蓮指著一塊大石頭,那石頭的地勢極高,若站在上面就能把所有的地貌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現在她上不去。
傅澐澤楞了一會兒,有些扭捏道:“抱你?這怎麼合適?男女授受不親!”
這話多麼像是一個秀氣斯文的書生說的啊。
火蓮斜了他一眼,“現在你講究這麼多幹什麼?”真的是,該摸的都摸完了,自己都不介意了,他變扭什麼。
“這。。。。。。嗯,好吧。”
說完直接弓著腰,一個用力把火蓮抱起來。火蓮先還要自己做好被摔的準備,可是在他的手臂碰到自己的那刻,心莫名的安心了,在他的臂彎裡很安全,也很舒服,那副消瘦的身軀到底隱藏著怎樣的力量,她現在不得而知。
把火蓮放在石頭上,傅澐澤也是出了一些細汗,直接坐在石頭上喘著粗氣,“高人,你怎麼就是女的呢?”
這個問題他更是憋了許久,不吐不快啊。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是男的。”火蓮輕描淡寫回答。
“哦,也是,怪不得每次叫你小兄弟的時候你就生氣。”傅澐澤有點啞然,卻還是點頭,“可是你為什麼老是穿灰色的衣衫,還梳一個男人的髮髻,肯定會引起別人的誤會。”
“好洗,方便。”灰色衣衫好洗,男人的髮髻較為簡單,方便。
“。。。。。。”傅澐澤決定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火。。。。。。高人,你是吃了什麼嘴巴才會噴火啊?”
叫她名字什麼的還是說不出口,高人,簡潔大方。
“噴火丸,一種藥丸,我自己作的。”火蓮頂起一隻腳,還是看不清楚,那些雜草長得太高了。
傅澐澤有些討好的說道:“自己作的?高人,要不要也給我一粒嚐嚐?”
火蓮隨意掃了他一眼,決定不理他,繼續張望,片刻指向一個地方,“那裡,今晚我們就在那裡過宿吧。”
“好。”對於火蓮不直接的拒絕傅澐澤還是有些失望,但是對火蓮選的地方自然十分滿意,也未多說什麼,很自然的攔腰抱起火蓮跳下大石塊。
也許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這個動作是多麼的熟稔與自然,似乎理應他就是要抱火蓮的。
火蓮神經粗大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