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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秋璇並不打算隱瞞陳香,把這些日子 發生的一切告訴她。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子有著一顆何等堅定的心,即使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一場交易,她也願意等候,等候凌逢君的回頭,等候凌逢君徹底忘記沉香。
“苦了你了,娘對不起你。”謝秋璇有些後悔,因為她的私心,讓幾個孩子如今都如此痛苦,若是。。。。。。唉。
“娘,你先去休息吧,現在也不早了,我在這裡等逢君回來就夠了。”月光照得地面發亮,月牙幾進幾齣,讓人分不清楚如今是幾時,只是那蒼茫的大地開始暈出明亮的光芒,時間不知不覺中已是過了大半。
“你。。。。。。”謝秋璇想說,你不用等了,逢君是不會回來的了。可是叫她怎麼說出口, 逢君的性子倔,他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他說過他的妻子只是沉香一人,那麼陳香。。。。。。
謝秋璇無奈的走出新房,方才還熱熱鬧鬧新房,如今只剩下形隻影單的一人,身後的豔紅簡直要把陳香吞滅,如血如泣。
月亮等著與太陽見面的機會,陳香等著與凌逢君相見的機會。
只是月亮知道它只是在妄想,而陳香知道只是從未放棄。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是想寫沉香與凌逢君相擁後親吻的段子,覺得那太惡俗了,雖然說大俗即雅,還是不要毀三觀了,想想這篇文文就是惡俗狗血劇。噗~~~
第22章 十年以後
“爹,逢君這是怎麼了?”陳香坐在床沿,擔憂的看著因昏迷而躺在床上的凌逢君。
凌易知空有精湛的醫術卻查不出自己 兒子的病因,心底一陣抽搐,額頭上冒出一層層的細汗。
“易知,到底怎麼樣?”謝秋璇也是很緊張,在一旁催促著,又怕打擾到凌易知 只好作罷,待凌易知起身忙不跌的追問。
凌易知接過謝秋璇遞來的手帕,擦乾 額頭上的薄汗,手掌緊捏著柔軟的手帕,慢慢地搖頭。
看見他搖頭的動作,陳香與謝秋璇臉上堆滿了失望。
凌逢君得了一種怪病,既然是怪病就是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並且得這種怪病 的時日並不短了,算算也有八九年了。
時光機也不過如此。
從當年到如今也是十年的歲月。十年是什麼概念,故人都可白了少年頭,最深的情誼它也能把它沖淡。
凌逢君是八年多以前染上這種怪病的 ,沒有什麼原因,也沒有什麼預兆,突如其來。而這種病沒有突然發病,只是致使他的身體漸漸羸弱,似乎要慢慢的折磨他 。時間很長,凌逢君也正疾病的原因,從此臥床不起。
凌家本來就是行醫世家,凌易知的醫術又是如此的精湛,卻連他都束手無策,還有誰能醫治好呢?
“娘,我們還是去找沉香吧。”陳香看著如今只剩下皮包著骨的凌逢君再也不忍心了。
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凌家一口人一直以為凌逢君因沉香的原因而害了相思病,畢竟是凌逢君與沉香分開之後才患上如此的怪病。
“不行,我堅決不答應。”謝秋璇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陳香的提議。
如果說凌易知與陳香是普通人看不出來,可是不代表她也看不出來。是因為體質特殊的原因,讓她從小與妖魔結伴,而體質特殊真正的原因是她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而此時她隱隱的看見凌逢君身邊被一層黑氣所包圍,所有的黑氣來源全由凌逢君的額頭所發出,那麼這就能肯定,逢君他被妖物所附體。
沉香。沉香。謝秋璇咬著牙,恨恨地念著這個名字。從小到大,凌逢君除了接觸過沉香這一妖孽,還接觸過什麼,不是她還有誰?是她。肯定是她對逢君下了什麼妖法。她竟敢。。。竟敢?
“可是逢君如今這個樣子。。。。。。”陳香欲言又止,她不想描述凌逢君現在的這副模樣 。可是,哪怕。。。哪怕凌逢君昏迷不醒,還是念叨著沉香,他是那麼的想念沉香啊!
陳香很高興,因為沉香這一名字支撐著凌逢君挺了這麼多年過來,至少他還活著那就好,可是她還多麼的嫉妒。
“我說不行就不行。”謝秋璇強硬的態度讓陳香適宜的閉上了嘴,不敢再與她討論這事。
凌易知夫妻二人在邁出房間的瞬間回頭看了陳香一眼,有這樣的兒媳婦也該知 足了。
凌逢君未犯病的時候,陳香無怨無悔的等候著他的回頭,即便凌逢君從未回頭 看她一眼,待凌逢君躺在床上時,又是盡 心盡力的守候在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