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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搖頭,好笑地看著在鍾大郎懷裡皺眉瞪眼一臉怒氣衝衝的大兒子,示意朱嶸。朱嶸回過頭去,就聽大兒子奶聲奶氣地指控:“爹,你壞!心眼真小吃兒子的醋!”
吉祥一個沒忍住,噴笑:“誰教他的?”
朱永瑄見娘笑了,得意洋洋地朝自家爹昂起下巴。吉祥見狀更是樂不可支。
朱嶸既鬱悶又想笑,伸手抱過朱永瑄,在小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記。小傢伙立即反擊:“以大欺小,你還敢繼續沒臉嗎?”
這下當爹的真的沒臉了:“臭小子皮癢了是不?”
小傢伙一見真把爹惹惱了,立即跟他娘說:“娘,快哄爹!”扭轉小身子朝鐘大郎伸出雙臂:“大郎,抱!快帶我出去,爹孃要恩愛啦!”
在吉祥鬨笑聲中,朱嶸決定先去跟兒子好好談一談何為父子,再回來跟媳婦聯絡感情。
於是,第二天船上眾人都發現小世子臉色不大好看,誰瞅他就瞪誰!小小的人兒朝甲板上一站,雙手背後一副既堅強又委屈的背影逗的下人們竊笑不已。
等朱嶸吉祥從船艙裡出來的時候,就聽小傢伙嘴裡說著什麼“我欲乘風離去”“今日一別他年難再見”等等奇奇怪怪的話,叫朱嶸吉祥聽得一臉窘色。
“朱永瑄,你剛才說的都是什麼話?”吉祥努力繃著臉嚴肅問。
小傢伙回頭哀怨地瞅她一眼,又轉回去,仰著小腦袋風蕭蕭兮易水寒地嘆道:“此時不歸去,更待何時?”
一船人這時候都憋不住了扶著各自能扶的東西笑不可抑。
朱嶸受不了兩歲不到的兒子裝滄桑,但是兒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問:“你要去哪裡?”
“當然是離家出走!”一句話將小傢伙塑造的一點都不成功的滄桑形象打碎,引來眾人笑得打跌。
朱永瑄瞪著一個個笑得臉色通紅的下人,小臉一板:“本世子是主子,還是你們是主子?敢取笑主子,你們該當何罪!”
朱永瑄此話一出,朱嶸的臉色也變了。他這時才發覺自從身邊有了吉祥,對王府下人自然也溫和了些,只是那不代表下人可以任意取笑主子。
眾人感應到朱嶸轉而銳利的眼神,噤若寒蟬低下頭去。
吉祥也冷了臉,望著照顧朱永瑄的奶孃丫鬟婆子,就這些人笑得最歡。那幾人見吉祥盯著她們看,嚇得跪在甲板上:“奴婢知罪!”
身邊侍候的畢竟是日常生活裡最親近的人,吉祥下意識看向兒子的反應,缺覺兒子冷著臉對此並無任何表示,於是心裡開始打起鼓來。
“所有侍候世子的下人全部換掉,這些人全部關押起來。”吉祥直接下令。
奶孃丫鬟婆子嚇得磕頭哭求,吉祥再次看兒子的反應,那張小臉上還是冷冷的沒有表情。
吉祥眉頭一皺:“堵住嘴,拉下去!”
甲板上立即清靜了,吉祥將朱永瑄抱起來,安慰:“是娘錯了,今晚爹孃陪永瑄好不好?”
“娘說話算數?”伸出小指頭要勾勾。
吉祥與他勾指頭:“言出必行。”
三日後,朱嶸一行人抵達京城,因皇帝萬壽節將至,京城外的驛站、碼頭每日都有官員在此守候。
京城碼頭分官用民用,在官用碼頭停駐的船隻都有官方標誌,朱嶸吉祥為了遊玩方便徵用的是商人家的船隻,結果剛在官用碼頭停下就遭到後側方官船上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訓斥。
“這裡是官用碼頭,豈是賤等商戶能停駐的,快快離開!”
此時吉祥與朱嶸隔著窗臺欣賞碼頭上的繁華,那官船恰好就在窗戶這一側,吉祥聞言笑道:“商戶為賤等,好歹也是當家做主的,一個做家奴的賤等人每日裡搖尾乞憐沒個自主像條狗竟然嘲諷別人是賤等,這狗借人勢好生好笑!”
吉祥這話說得清脆響亮,官船本就靠得近,那中年人聞言滿臉怒容瞪向吉祥,破口大罵:“你個賤婦……”
朱嶸震怒:“阿大!”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如流光劃過,那中年人只來得及罵出四個字,整個人就被一巴掌拍飛,掉入京河中。官船上的護衛被驚動,紛紛拔出腰間佩刀怒目瞪視傲然立於官船甲板上的阿大。
朱嶸攜吉祥走上甲板,看也不看那些護衛一眼,直接下令:“阿大,將那條船上所有不長眼的東西都丟進京河裡好好洗洗!”
阿二看得興奮:“主子,屬下能加入不?”
鍾大郎:“屬下也想加入!”
朱永瑄興奮地直拍小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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