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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花,武比第六名。
這名次沒有頭名出彩,可是在那一年,只有秦海參與了文試武試,再加上他才十五歲,是當年進士及第中年齡最小的,這就吸引人目光了,有不少家有待嫁閨女的官員都將目光放在他身上。
後來在一次皇家遊園會上,他被皇帝賜婚,女方是當朝禮部侍郎之幼女。禮部侍郎家家教之嚴,京城中排名前三,僅落後頂頭上司禮部尚書家。
對女人,見過杜氏那樣的人後,秦海是有心理陰影的,不過他也知道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再加上禮部侍郎家的名聲,心想那樣的家庭里長大的女孩兒應該不會像杜氏那樣,再加上是帝王賜婚便可有可無地接了這樁婚事。
然而現實再一次狠狠地打了秦海的臉,成親前半個月,無意中看到他那有了婚約的未婚妻與她的表哥相擁纏綿,衣衫半解。
半個月後秦海迎娶禮部侍郎幼女王氏為妻,當天洞房花燭夜,侍候在房外的丫鬟嬤嬤們都聽到王氏的尖叫與哭泣聲,經歷人事的嬤嬤們意味深長地笑,小丫鬟們一個個地羞紅了臉。她們都以為這是王氏初夜疼痛所致,卻不知王氏這一夜被秦海報復得多悽慘,隔天整個人就跟大病了一場,面色青白,需丫鬟攙扶才能走上一步。
從這天后,有京城官場冷麵探花之稱的秦海變成愛笑的玉面探花。人人都當他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有王氏一看到他的笑就恐懼顫抖。
秦海二十歲這年,王氏難產,最終一屍兩命。三年後秦海上奏外放改文官為刑官,輾轉多地最後來到肇州。
一身判官服的吉祥站在床邊望著睡夢中淚流滿面的秦海,最終黯然一嘆。
秦海二十七年的人生也不知能不能用悲劇來形容。
☆、第十二章
朱嶸最近心情有點亂,因為聽說某個叫吉祥的丫頭最近幾天心情低落,知道內情的朱嶸沒多想就把她心情低落的原因往秦海腦門上扣。
所以,和王爺也跟著心情不是很好,至於為何會這樣,王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就是不高興。
“主子,已經打聽清楚了。”負責趙母案件的黑衣人將下面人風塵僕僕調查來的報告呈上去,小心翼翼地瞥了自家主子一眼,轉頭無聲詢問最佳搭檔。
作為組織中編號零零壹跟零零貮的兩名黑衣人是可謂和王爺的左膀右臂,平日不出肇州城,王爺在哪兩人就在哪,但那不表示兩人是形影不離王爺的,所以零零壹這些天忙著調查秦海監視秦海,自家王爺因自己監視的物件而心情不好的事自然不清楚。
零零貮朝他咧咧嘴,擠眉弄眼示意稍後出去再說。零零壹看懂,微微點頭,表情肅然地等著自家主子的下一步指令。
遞交上去的報告極盡詳細地將秦海從小到大見過的人做過的事列出,在杜氏,秦宏傑,王氏甚至濃墨重彩地做了詳細調查。因為已經確認秦海就是殺死趙母的兇手,也證據確鑿,但朱嶸總覺得少了點什麼,後來又發生某個叫吉祥的丫頭似乎蠻在意秦海這個人,於是想也不想就派人去調查秦海,結果這一調查倒讓他調查出很多隱秘,也不知道他握在手中那個什麼組織怎麼調查的。
而且朱嶸的腦回路明顯跟常人不一樣,如果沒見到這份報告,秦海死不死在他看來無所謂,抓秦海就是為結案,現在有了這份報告他倒是捨不得了。
“這秦海倒是個人才。”
零零壹跟零零貮聞言一愣,主子這是惜才憐才想攏到麾下的意思?還別說,以他們主子的邪性,這可能性很大呀。
放下報告,朱嶸望向零零貮:“你那邊如何?”
由於發現自家主子對吉祥姑娘的態度不一樣,零零貮這幾天卯足了勁跟著吉祥,由於吉祥沒出王府不用立即報告,這便恢復成往日三天一報,今兒個恰好是第三天。
零零貮將思緒整理一番,意簡言潔地稟報:“主子,據屬下這幾天的觀察,吉祥姑娘應該是知道秦海便是殺害她母親的兇手,只是出於某種原因一直在糾結感到困擾。”
困擾?朱嶸身上開始冒冷氣,零零貮不由得既得意又苦笑,他就知道自己一開口的殺傷力堪比寒冬臘月的風,眨個眼就是一個夏冬。
眼下就相當於一個困境,朱嶸知道吉祥知道秦海是兇手,他卻沒有辦法直接去問。他不知道吉祥從哪裡查到秦海的,調查報告上明明白白地告訴他秦海與吉祥之前沒有任何交集,吉祥被商賈賣給牙婆,就被牙婆直接送到王府,秦海則在肇州已經做了兩年多的總捕頭,朱嶸現在都快愁死了……
朱嶸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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