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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腌臢貨又何必這麼生氣?”吉祥笑著拉過他,朝他懷裡靠:“想必經此一事那錢家人定然會收斂些,就這麼了吧,你說的對就當給咱們兒子積德。”
“你這兒訊息倒是蠻靈通的,又是桃花那丫頭吧?”朱嶸笑道。
吉祥收起臉上的笑,嚴肅道:“你可別定太多規矩,不然我這兒還不悶死。”
“是是是,為夫都聽娘子的。”
這邊朱嶸吉祥耳鬢廝磨有說有笑,另一邊錢家,錢父將人帶回家後本想立即將錢母休棄,轉念想想太便宜了錢母,便將人拖到偏房還尋來鐵鏈將錢母鎖住,又將錢母身上的衣衫全數剝光,將在青樓學來的種種折磨人的手段都用在錢母身上。
錢母斷了手失血過多,雖說在王府已包紮過了,可也僅僅止住血並未得到更多醫治,回到錢家,錢父恨她惹禍更沒將她死活放在心上,關在偏房裡任意折磨,沒過多久錢母便病重。錢父想著生死由天對錢母不管不問,卻沒想到王府來人吩咐他不得讓錢母死。那一刻,錢父終於明白和王爺為何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他,這是要借他的手讓那個愚婦生不如死啊,想通這點錢父如冰水兜頭,明白他這一生恐怕都要在和王府的監視下活了。從那之後,錢父找大夫給錢母醫治,也不再折磨錢母,把錢母養的稍微像個人樣後重新安置一處屋子將錢母移過去,從那之後錢母的住處總有陌生男人出入……
朱嶸得到報告後,鄙夷道:“一晚三十文,將自己的結髮妻子當野娼使,嘖嘖,這姓錢的夠狠夠不要臉夠禽獸不如。”
☆、第三十四章
朱永瑄的世子冊封與吉祥的側妃冊封的聖旨在來年春光爛漫草長鶯飛時才姍姍來遲。與兩道冊封聖旨一同還有一道宣和王朱嶸入京的聖旨。
聖旨上寫八月皇帝萬壽,下旨招各地藩王入京。朱嶸用兩根指頭捏著那道聖旨,對吉祥哼笑道:“真難為今年那老頭子能想到我這個兒子。”說著把聖旨丟到貴妃榻上給小傢伙玩去,那不屑一顧的樣子要是被明武帝看到難保不會氣得吐血。
倒是很寶貝兩道冊封聖旨,喜滋滋地把聖旨捧到吉祥面前,道:“吉祥,你看,我就說吧,我能給你求來我能求到的一切。”
吉祥並不在乎這些,對她而言能與朱嶸長相廝守便勝卻人間無數榮光。接過聖旨,她笑:“這些東西遠沒有能長陪你身邊更讓我歡喜。”
對此,朱嶸肯定表示:“這一輩子我只有你一個妻子。”
一旁的小鬼看不過自家爹孃天天秀恩愛,“噗”的一泡童子尿撒在他爹丟給他玩的聖旨上,惹得照顧他的青染青雪驚呼一聲,滿心惶恐地跪在地上。哪知當爹的看見了不以為怒反以此為喜,抱起小鬼轉圈圈,嘴裡誇道:“不愧是爹的好兒子,做得好,真給爹解氣,哈哈哈。”
吉祥看著大的笑小的也無齒地笑的父子兩人,很是無語。
皇帝萬壽,做兒子的自然得準備壽禮,雖然朱嶸對此很不屑一顧,那也是私下裡,當著外人面他可是個孝順兒子。接到聖旨的隔天,朱嶸就忙碌著準備入京的禮物,不僅是皇帝的壽禮,還有送給各宮娘娘的禮物。
時光匆匆,轉眼到六月,朱嶸算了下陸路跟水路的時間,走陸路這一路得花費一個多月,又正值一年中最熱的季節,這一路上悶在車裡。大人還好,小傢伙還不受罪?可是走水路吧,此時正是一年水汛多詭譎的季節,朱嶸有些猶豫不決。
“走水路吧,”吉祥建議道:“還能沿岸看看。”
朱嶸望著她,突然意識到他媳婦可是判官啊,有判官坐鎮這一路不能再平順了好不好。於是,朱嶸帶著老婆孩子一群下人跟金甲侍衛浩浩蕩蕩奔赴蜀州。
如今的蜀州已不是當年的蜀州,在暗處已被朱嶸的人馬掌控,成了朱嶸的手中物。在朱嶸年紀還小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人只有手裡握有絕對的實力,人生才不會由他人輕易擺佈更不用隨時隨地憂心生死,所以如今的西南最大的兩座城名義上聽命朝廷,實際上唯朱嶸俯首是瞻。
另外還有一個蠱族,別看人家蠱族深居大山,看起來很窮,如果看過人家蠱教前任少主出山帶出來的幾個布袋子,你就會深深地明白什麼叫人不可貌相,什麼叫土豪。人家蠱教管理蠱族數十萬人,人人擅長玩蠱使毒不說,還坐擁金山銀山寶石山,財富比皇帝的庫房還多。如今由於前任少主死活要跟著人家和王爺走,又有“神祗”吉祥在,蠱族人民與和王手下稱兄道弟,再未發生過歧視事件,甚至還有蠱族男女與和王爺的屬下結了親事。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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