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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歹沒有什麼損失;衛燎,你說,你連話都聽不懂,怎麼就叫人家兩個花季少女為你決鬥呢?!”
說著,文竹心中憤憤,在衛燎身上又踹了兩腳。
衛燎在地上滾來滾去,閃避文竹的腳,猶自辯解道:“我怎麼知道啊,不就是賽馬贏了她們麼,又給我送吃的,我能不吃麼?”
文竹哼了一聲,牽了匹馬來,就在衛燎身邊溜著馬,眼見那蹄子直往衛燎胯間踩,一旁的楊花冷汗直流。
段青煙見狀,上前給楊花解了繩子,勸道:“這幾日也打聽出不少訊息了,也差不多該走了,就放過衛燎罷。”
文竹給了段青煙面子,仍然不解氣地在衛燎身上踹了兩腳才給他解開繩子。
楊花揉了揉手腕,同情地看了眼衛燎,見文竹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咳了一聲,道:“現在該如何是好?”
青煙單手撫著下巴,望著風吹過的草浪,低聲道:“生火,有狼。”
文竹打了個哆嗦,退了一步,這裡面只有她手無縛雞之力,突然發現面對野獸竟是如此的無能為力。
兩隻溫暖的手同時摸了過來,楊花和衛燎一人牽住她一隻手,默默不語,文竹心頭一片溫暖。
文竹眼前忽地一黑,一個身影擋住了所有月光,青煙!文竹掙開楊花和衛燎的手,上前一步,與她並肩,卻聽得青煙冷靜地道:“分頭去割些草來,越多越好。”
之前已經拾了些柴,幾人手腳麻利地生起一堆火,青煙囑咐文竹好生待著,段青煙和楊花、衛燎各自選了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文竹一個人守在火邊,遠處傳來了狼嘯聲,三丈外一片黑暗,影影綽綽似有無數綠光晃過,隱隱明白那些綠光代表了什麼,她把頭埋在了雙膝間,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時間如此漫長,每一瞬都被拉成了億萬光年,狼嘯聲似乎近了一些,文竹把手邊的柴不停地添進火堆,熊熊燃燒的火光照亮了半個天空。
一片靜寂中,只有風呼嘯而過,伴著柴燃燒的噼裡啪啦的聲音,聽覺變得異常敏感,遠處似乎傳來了腳步聲,文竹猛地一回頭,看見兩個黑影飛奔而來,野草如同海浪一樣向兩邊分開。
是兩個韃靼!他們皮袍之上滿是血汙,兩張臉花得看不出本來面目,見火堆邊只有文竹一人,揮了揮手裡的彎刀,呼喝兩句,大步上前,文竹一陣心慌,站起身來,兩腿打著顫,揮舞著手裡燃著的樹枝,口中發出一串尖叫。
刺耳的呼嘯聲傳來,一柄長槍從天而降,狠狠扎入了韃靼們面前的土地,槍桿猶自晃動不已。
文竹一回頭,見衛燎大步橫躍,如同戰神,心神俱是一鬆。手上突然傳來了溫熱的觸感,剛剛放下的心驀地又懸了起來,文竹驚恐地向旁邊看去,卻見楊花溫暖的小臉,他很認真地掰開文竹死死攥緊枯枝的手,平靜地道:“我還活著,你怎麼會有事兒呢?”
文竹徹底安心,她腿腳發軟,跌到了地上,抬頭看向兩個韃靼,愣了下神,隨即哭笑不得,卻見段青煙把他們摞到了一起,威風凜凜地坐在了上面。
衛燎奔到近前,和楊花一左一右 護住文竹,段青煙沉聲道:“我們跑到一半,便發現不對,這群狼驚慌失措,奔跑無序,應是被人趕出來的。”
話罷,踢了踢腳下的俘虜,湊近了問道:“你們應該就是真正的獵物吧?說,你們是誰,被何人追趕?”
那兩個韃靼對視一眼,突地說起了漢話:“我們是耶律部落的阿來和阿虎,被刺木兒部落的人追趕。”
刺木兒!
經過這幾天的打探,文竹等人已經瞭解到,如今草原之上兩大部落各自佔據了半邊江山,其中最強大的就是刺木兒部落,另外一個則是孛兒谷部族,兩強之間,尚有無數中小部落苟延殘喘,其中的耶律部落是後起之秀。
文竹默然半晌,吩咐道:“把他們放了,給他們四匹駿馬。”
衛燎不敢置信地瞪著文竹,一旁的楊花微笑不語,段青煙無所謂地抬起了腳,阿來和阿虎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們接過楊花手裡的韁繩,對著文竹彎了下腰,感激地道:“我們會永遠記得閣下的救命之恩,您永遠是耶律部落最尊貴的客人。”
見著漸漸遠去的兩個身影,衛燎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拳捶在了馬車之上,質問道:“為什麼放他們走?”
文竹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身上的袍裝,慢條斯理地道:“我們的主顧就要來了。”
她掉頭看向衛燎,輕聲道:“我們商人,永遠沒有真正的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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