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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風把關著的窗子用力的開啟,兩扇窗子互相拍打的聲音,使娉婷又一次害怕起來。娉婷連忙坐到鐵風旁邊的長凳的另一端。儘量靠近鐵風,但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把鐵風剛才畫的紙拿出來看。
“鐵捕頭。這馬馬氏就是死者,這馬原福和馬原清,還有姚靜娘是馬馬氏的什麼人?”娉婷頭也不抬地問鐵風。
“這馬馬氏就是馬婆婆,馬原福是馬婆婆的兒子,馬原清是馬婆婆的女兒,馬原福的姐姐。馬原福清已經嫁到了鄰村。姚靜娘是馬婆婆的兒媳婦,前年才進的門。”鐵風用頭碰了一下羊毫筆端。
“我抄寫案卷時看到,馬原福的口供說是,因馬婆婆因丟失孫子找孫子的過程中摔傷,因無錢治病,只好在家中養傷而導致馬婆婆性情大變。而馬原清的口供說是姚靜娘和馬馬氏素來不和,借馬馬氏病中故意折磨,故意殺人。街坊鄰居又說姚靜娘是個百分百的好兒媳。又不像是殺人兇手。這件案子看似沒什麼破綻。”娉婷分析說道。
“明天,我再去王村找馬原福夫婦那裡重新瞭解一下案情。再狡猾的案犯如果重複的回答也會有破綻的露出。”鐵風信心十足的說,堅定而自信。
“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娉婷怕鐵風誤會,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你別誤會,我只是聽說王村是清風縣風景數一數二的地方,我想去領略一番景緻。”
“哇噢!這裡的日出好美呀!”娉婷看著日出感嘆起來!已經行到前面的鐵風見娉婷在欣賞日出,也看看。退後幾步,用沒拿劍的左手,抓住娉婷脖子後的衣服,拽著娉婷往前走:“我們是出來查案的。”一臉的冷霜表情,毫無憐香惜玉之情。
“鐵捕頭,為什麼我們要六更天就出來,這也太早了吧!早知道要那麼早,我就不說要一起來了。”娉婷打著哈欠。平時鐵風總是擺著酷酷的,冷冷的模樣,喜歡獨處。除了傅捕快,衙門中沒有一個人願意與鐵捕頭同查案或把鐵風當成朋友。“你沒有朋友,我覺得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娉婷嘴上嘀咕著。
娉婷走在前面,走到山的盡頭處,發現山腳下稀稀落落的座落著三十幾戶人家。娉婷眼也不抬的問:“這不會就是王村吧!怎麼那麼少的人。”
☆、75。75馬馬氏的案子四
娉婷和鐵風來到了王村,見到這裡只有三十幾戶人家。房子大多是茅草搭的,唯一一戶人家的房子雖然不是用非常好的材料所建。但是與茅草比起來,它顯然是這裡唯一看上去還算結實的房子。
房子的門前有一把木椅子上坐著一位老婆婆,滿頭銀髮,有一位女子在幫老婆婆梳頭。院落中還種滿了各種花花草草。特別是白色的類似薔薇的花更是組成的了院子的圍牆,足足有一米高。綠枝葉上還有著早晨的露水,不時的往下滴,香氣清鬱。
“鐵兄弟。”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顯然已經看到了他們,他拿著一個鍋鏟向他們打招呼。
“馬大哥。”鐵風雙手抱拳向著他們打招呼的男子,“嫂夫人。金婆婆。”鐵風又向院內的兩人行禮。
院落內的女子是年約二十初頭,打扮的樸素,不施脂粉。但同樣可以看出她的美豔,不可方物。
她那一抬頭,一舉手,儀態萬千。但當她看到鐵風再次的來到她的小房子前面時,她眼神中不免有著一絲的擔憂,閃爍著一抹厭惡的底色。
“鐵風,你又來了。”老婆婆用無牙齒的嘴向鐵風打招呼。“坐。”金婆婆見到鐵風的到來,很熱情的拍拍她身旁的另一把椅子。
“鐵風,今天是金婆婆的七十壽辰,本來你馬大哥要去請你的,誰知你就來了。要不一起吃個早飯吧!福哥已經煮了粥了。”姚靜娘也招呼鐵風坐下,收下雖不喜歡他的到來,但嘴上總不能失了風度。
“鐵風,這位姑娘是?”馬原福上下打量了娉婷後問道。
“噢!她是照顧知縣夫人的娉婷姑娘,後天伯母的案子就要做最後最終結案了,宇南被派去查別的案子,其他人都嫌棄我,不願與我為伍。大人只好派她來了。陪同我一起來照例做最後的筆錄,確認一下。你也知道老規矩,錄最後的結案呈詞,必須要兩個非涉案人在場才可以。”鐵風淡定的說,什麼娉婷姑娘,他自嘲的調侃自己,臉上卻始終帶著淡定從容的笑,不過他的眼神不時掠過娉婷到這姚靜孃的身上。
“衙門規矩,我懂得。”馬原福笑笑,這馬原福一看就是一個老實人,樸素憨厚的模樣,讓人有種親切之感。
“大家好。我叫娉婷。”娉婷主動與在場的各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