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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表哥,你有沒有看到娉婷姐。”晚晴急急地跑到鐵風的門前拍門。門未開,慌得先拼命的叫喊著。
“怎麼了,晚晴,娉婷不是和你在一起的。”鐵風著急地問。
“都怪我不好,我說肚子餓,要吃全聚賢的烤鴨。可她去了三個時辰了,還沒有回來。怎麼辦?我和小蜜找了老半天都沒找到。”晚晴著急地哭起來。
“晚晴,別擔心,娉婷有武功,應該不會有事情。你回房好好睡一覺。等你明天睜開眼,就會發現娉婷在你身邊了。我出去找。”鐵風說完就急急地出去了。
鐵風急急地到了全聚賢來找,可全聚賢早已經關了門。鐵風拍開了全聚賢的門,夥計告訴她娉婷好像往郊往的方向去了。鐵風就延著往郊外的路找。邊找邊叫。大聲地喊叫:“娉婷,娉婷。。。”
娉婷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想喊又喊不出來。
是鐵風的聲音,好不容易喊出一點微弱的聲音:“鐵風,我在這。”但是距離太遠,聽不到。。。。
接著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鐵風仍大聲的喊著,但還是找不到娉婷,這時,不知道是誰家的煙花放起來。照的娉婷躺著的草地通亮。鐵風看到娉婷在不遠處,急急地跑過去,抱起娉婷。一用手摸,血。鐵風著急的不知所措。多年戰場的經驗告訴自己要冷靜。應該先抱娉婷回去救治。。。。。。。。
☆、89。92 醉心居
娉婷微微睜開眼睛,努力的想坐起來。但是頭卻痛地厲害,無法起身。
極力的睜開眼醒來時,房間中已經有人點起了蠟燭。燭光插於燭臺上,一閃一閃,雖然昏弱,但它卻盡著她應盡的全力發著美麗的光。
這時娉婷仔細打量了整個房間,原來自己躺在一張竹子做的雙人床上。淡白色的床帳掛於床上,淡藍色的懸鉤鉤著床頭帳子。
鉤下各掛著有著一些流蘇狀的香囊,散發出淡淡的梨花花香。“和母親生前的香味相同,難道真是母妃有靈,再保佑著我。”一想,無比的開心,會心一笑。突然感覺嘴巴感覺好渴,望到離床不遠處的一張青花瓷桌子桌子上有一水壺。
起來行至桌邊,可能是元氣還沒恢復,一個不穩,摔倒在地。用盡力量,再起站起來,想可能是長時間躺在床上腳麻木了。
等了一會會,再次站起來,發現還有一隻腳麻麻的。只好獨腳跳到瓷登子上,拿起水壺往杯中倒水。喝完水後,娉婷聞到一股更香的桂花香香味,於是起身開啟虛掩的房門。
一顆碩大的桂花直立在距娉婷五米開外的地方。因是晚間,藉著房內的燈光可以看到樹的大致形狀,黑黑的枝椏向著天空撐著。
行至桂花樹下,見到坐在樹下石桌子邊的石凳子上一個人。一張英俊的臉上緊皺的雙眉與他的整張臉顯得不是很協調。見到他,感覺似曾相識,誰!不就是鐵風。那不是鐵風嗎?
“鐵風”。娉婷用盡力氣喊。
。。。。。。
“你怎麼出來了。外面很涼。“他有點責怪的說。
“謝謝你,鐵風。謝謝你把我救回來。”我說。
“快回房間,外面很涼”,他不理會娉婷的心情,固執地讓娉婷回房間。此時,一陣涼風吹來,娉婷明顯感覺到一陣涼意,抖了一下,娉婷堅持呈強的說:“我沒有這麼虛弱啦,這桂花好香呀!”“阿啾!娉婷打了一個噴嚏。這明明跟我作對嗎!”
鐵風見娉婷如此固執,他自行站起來,脫水下外套給娉婷披上,把娉婷順勢抱起來。放到木榻上。蓋好棉被說:“你頭上有傷。這幾天就不要回縣衙了,好好休息。我已經派人通知你爹和柳姨了。”鐵風擔心地說。
“這裡是哪?”縣衙的每個房間娉婷都瞭如指掌。沒有見過如此別緻淡雅的房間。
“這裡是醉心居。我爹身前的故宅,對了。你怎麼會滿頭是血的在郊外草地?”鐵風問。
“我也不知道。晚晴說要吃烤鴨,小蜜不願去賣。我剛也想吃。就來買了。路上我遠遠的看見有一個長的很像我孃的人。我就跟上去,可是誰知道,一個不注意。
被人從身後打過來。一下子就暈過去了。然後我在草地上,聽見你喊我。我想喊又喊不出來。接著我醒來就在這裡面了。噢!痛死了。”娉婷摸摸頭。
“你傻呀!下次夜裡出來,叫上我。不。直接讓我出來賣。別自己一個人出來。”鐵風疼惜地說。
“你,關心我。不,你關心的是莫晚晴,要不是她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