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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輕羽帶了莫愁,莫憂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來到千詩代的房間。
“千詩代。你應該認識這個人吧?”輕羽問千詩代。
千詩代看看,眼神閃爍。“世子您說笑了。詩代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離開傾城山就住進了縣衙後院。詩代怎麼可能認識他呢?”
“你說。”輕羽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說。這男子長著鬍鬚,一身方巾配深藍色的外衫。
“這位大嫂,你說你不認識我,我可認識你。前幾天你去我的店鋪中抓了紅花。”那人肯定地說。
“你別聽了別人的指使就胡亂的加罪名給我,我可沒去抓過什麼紅花,綠花。”千計代打死不認。委委屈屈地假裝可憐。
“什麼,我當時還告訴你。紅花是墮胎所用。你當時哭的梨花帶雨,告訴我你丈夫有了別的女人,不要你。你一個人養不活這孩子,我可憐你才給了你紅花。你要知道現在北平的法律是計劃多多生育,抓墮胎藥的人,明法規定都是要告知官府的。我為了同情你,都沒有告訴大人,你還不認。真是傷了我的同情心呀!”那男人激動的說,生怕千詩代不認。
“掌櫃的。我看你無論怎麼說,這位大嫂也不會承認的。你想想,你有沒有什麼證據證明。”朱高熾說。
“我想起來了。她那天來我店鋪,因我的藥鋪還在裝修,她的衣服不小心在一枚釘子上劃了一個小口子。在她的肩膀上有一塊小傷疤。”藥鋪掌櫃沉冤得雪般拍著大腿激動地說。。。。
聽到此時,美雨馬上闖進來,帶著玉姐一起褪出千詩代的衣服,一塊傷疤確實在肩膀上。
☆、119。118 珠沉玉碎
劉夫人再次醒來時,已是第二天傍晚時分。詩代趴在床邊,看到她緩緩地醒來。開心地帶著哭腔說:“舅舅,表哥,娉婷姐,宇南。夫人醒了。”
劉知縣馬上湊到床邊,握起劉夫人的手說:“夫人,你總算醒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嘛。睡了一天一夜了。”椒亭用袖口擦拭著眼淚。
“老爺,讓您擔心了。你也要保重啊!哪天麗嫻真的去了,老爺也要答應為我保重。”劉夫人閨名麗嫻。從她的病容來看,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但多年被病折磨的不成樣子。
“風兒,娉婷。詩代,宇南。”劉夫人對著站在床邊的那些個熟悉的人。
“實在抱歉,在你們的成親的大好日子,破壞了氣氛。”劉夫人虛弱地硬撐著說。
“夫人,您不要這麼說。您本身病的很重了,您還硬撐著為我們籌備婚禮。”娉婷含著淚說。
“娉婷,怎麼還叫我夫人,是不是風兒對你不好。如果他對你不好,你告訴我,我幫你打他。”劉夫人強顏歡笑說。
“娘,不是的。鐵風對我很好,只是我一時改不了口,對不起,娘。”娉婷哭的肝腸寸斷,傷心的趴在鐵風的肩頭。
“是啊!娘。您已經做的很好了。都是我們不好,早知道我們就遲點成親。您的病就不會加重了。嗚嗚。”詩代哭的更為厲害,根本就收不住聲。
“娘,您別說話了,好好的養著,您的病會好的,來日方長。以後我們會有很多說話的機會的。”鐵風安慰母親,看到母親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於心不忍。
“是啊!夫人。您的氣色現在看起來還是很好,您不會有事的。”傅宇南說。
“傻孩子,這就是傳說中的迴光返照了。”劉夫人微微一笑。
“傅宇南,你說什麼呢?”詩代用手生氣的打身邊的傅宇南。
“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您可別胡思亂想。您那麼善良,肯定會長命百歲的。”傅宇南辯解道,任由詩代打自己,也會沒出手還擊。
“詩代,住手。這剛成親你怎麼可以打相公呢!大家都知道,為娘,向來體弱。多年緾於病塌。能夠苟延至今,已是萬幸。如今兒女皆已成家,也算上天垂憐。能夠替你們籌辦婚禮,也是我在世時的最後心願。如今我大限將至,我有幾句話要說。風兒,當年,你讓人來請我去看你爹,是因為我剛懷了美雨。大夫說我不能遠行,如果動了胎氣,我的身體虛弱,肯定保不住美雨,以後也不可能再生育。對一個女人來說,孩子是她的一切。但是因為如此,你爹被歹人所害,仍使我愧疚至今。如果我知道那天你爹會遇害,我肯定無論如何都會去見你爹最後一面的。連你那天也失蹤了,更使我懊悔不已。我請求椒亭多年搜尋,已然未能找到。後來,你來清風縣,讓我看到你長的如你父親有七分相像。再看你的名字,再問了宇南,知道你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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