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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摔。茶水從茶杯中溢位。責備道,“從娉婷的生母失蹤,康太妃離世也有五年了。娉婷天天都能準時去祠堂請安。怎麼就突然不願去請安呢?是不是你幹了什麼觸怒了她!?”怡妃心下想,這娉婷在太妃在世時有太妃撐腰,太妃死了,她娘又失蹤了。難道突然改了性了。平時她胡鬧,也斷不會不去請安。再加上小女兒總是病病歪歪的樣子,這幾天又一直病著,讓她心裡特別的不是滋味。
苦嬤嬤委屈地說道:“娘娘,大郡主罵我是狗,說我是狗仗人勢,說您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她又添油加醋的挑拔起來。
這怡妃也是受過大家閨秀教育的人,有著自己的修養,只能收攏起自己的脾氣,理智的對她加以安慰。
“苦雨,我知道娉婷這丫頭平時也沒什麼教養,對你總是不太的尊敬。但不管怎麼說,她必竟是郡主,你必竟只是個嬤嬤。當然,你跟了我怎麼多年,在我心裡,是一直把你當成像我娘般的人看待,但必竟她跟你沒有我跟你這樣的感情基礎。我除了能讓她請安,責罰她的奴婢外,也不能對她怎麼樣。”怡妃嘆口氣再說,“再說,王爺在幾個孩子中,最寵的就是她了。如果她有什麼損傷,本宮還會背上未盡人母之責。”康王爺必竟是自己最愛的人。苦嬤嬤做為怡妃的貼身侍婢,每每見怡妃提到康王爺,眼中總能飄過一絲少女的柔情。她自然而然也不好多言。
再說這康王爺長的是沒話說,又文武雙全,連她看了都有幾分心動,何況是從小就沒有父親喜歡英雄的主子呢!但她還是沒有甘心。
“可是,娘娘。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她打的雖是奴婢,可罵的卻是娘娘呀!”苦嬤嬤跪倒在地請求怡妃責罰娉婷。一副,你沒追究,人家就會騎到你頭上撒野,我可是都為了你好的樣子。
“苦雨,你起來。這個仇要報,但不是現在,眼前,皇上登基,大婚,太后千秋雖在同一天,說著簡單操辦。但是忙起來還是要命的。我這些天也分身不了。再說正事,新皇登基,各地藩王擁兵自重,幫皇上剷除各藩王勢力才是當務之急。我們現在是不能得罪王爺的,也得罪不起,一旦打了他最得意的女兒,以他跟娉婷有幾分相似的脾氣,他一旦生氣了,是不顧什麼後果的,現在為了打你的這點事,你覺得值不值。至於,這娉婷的小丫頭,等我們大局定下後再慢慢收拾她也不遲,或者等她犯錯再好找個理由對付她,讓她犯點錯那還不容易。你說是不是。”怡妃扶起已經跪在地上的苦雨,臉上露了一臉的奸笑。。。
苦雨亦相同,堆著了一臉的壞笑,還露出她的兩顆暴牙在燈光的照耀下,顯的恐怖驚悚。。。。
☆、8。鴿子小小
繡樓上的綵綢鮮豔飄動,歡欣鼓舞。可有人的心情剛好相反。
娉婷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坐在躺椅上,隨著躺椅前面搖擺著,不時的從春花遞過來的盤子中拿起蜜棗來吃,把核又精準的吐在秋月端著的另一個垃圾盤中。
“郡主,您這是怎麼了。無精打采的。是不是天氣悶熱。”秒月關切地問候,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照顧的不周到。
“心靜自然涼。秋月,虧你還是大郡主的貼身丫環,連郡主為什麼鬱悶都不知道。”春花了如指掌地說。
秋月傻愣愣地看著春花,心想,大郡主貴為王爺的女兒,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用幹活,不用伺候人,錦衣玉食,如果是我,我肯定開心的不得了。
“秋月,春花,你們有沒有覺得最近康王府中冷冷清清的。本郡主可是喜歡熱鬧的人。皇后娘娘因太后娘娘鳳體違和需要照顧。加上剛當上了皇后,又不能時時出宮,那是真的沒得空。
可這怡妃難道也沒得空閒。這大典的事說是她在忙吧,整天也看著她在府裡的,不知道是真忙還是瞎忙。再說大典都過了,連每天都能見到的苦嬤嬤,最近也沒怎麼見。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最近沒看到怡妃,平時不想見的時候總在康王府的某個角落裡就碰上了。雖然是仇人,見不到還是覺得挺想念的。
“郡主,這怡妃娘娘最近也沒讓苦瓜嬤嬤來叫您起床,也沒叫您去祠堂請安,也沒懲罰我和春花。奴婢倒覺得挺好的。”秋月欣慰地說,在她看來,這是最好的光景,相安無事,再等著王爺回來,必會護會大郡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擔心,好像總覺得有事會發生一樣。
“秋月,你沒聽說暴風雨來臨的前夕才是最平靜的時候嘛!再說,最近如此平靜也不像是怡妃的個性!”居娉婷對怡妃的瞭解,不應該這樣。她再忙總會隔個三五天安排一些東西讓她來完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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