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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在前面開著車,儘管兩個人在阿德跟前恩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可是她還是沒怎麼主動對他做過親密的動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在夜宵檔被刺激到了,秦悅歆看著他含笑的桃花眼,突然就很想抱住他,然後親他。
她想,事實上她也這樣做了。
伸手直接就將陸晨安抱住,抬頭一口堵住了他的雙唇。
她一點點地親吻著他,就好像平日他親吻她一眼。
秦悅歆所有關於親吻的技巧都是從這個男人的身上學到的,陸晨安不動不響地任由她主動了將近一分鐘,最後在她即將撤離的時候抬手緊緊地按著她的後腦勺,長驅直入地攻佔著自己的領地。
被放開的時候她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了,趴在陸晨安的身上,耳側貼著男人緊實的胸口,她突然有些感恩。
是陸晨安讓她有了一個家的,也是陸晨安讓她可以依賴和傾訴的。
折騰了這麼久,她僅有的一點醉意也已經消散無蹤了,回到公寓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疲倦了,倒是陸晨安,似乎精神不錯,坐在小餐廳那兒等著她煮麵。
幸好煮麵不是什麼技術活,秦悅歆做得也快,兩個人吃完麵之後就去洗漱了。
等爬上床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秦悅歆今天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人累得一上床就幾乎睡著了。
只是腦袋裡面裝著事情,秦悅歆快睡著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拉了拉一旁陸晨安的手臂:“晨安,睡著了嗎?”
她話音剛落,就被陸晨安抱住了,秦悅歆推了推,鬆了些空隙,才繼續開口:“那個人,那些人會怎麼對他?”
陸晨安突然笑了笑,低沉的悶笑就在她的耳側,好像她問了一個可笑的問題:“你覺得那些人會怎麼對他?”
秦悅歆有些擔心:“其實他也就是嘴碎了點,也沒對我們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而且現在是法制社會,如果真的——”
“你鋪墊了這麼多,是不是把我想成了黑社會了?”
她抿了抿唇,睡意突然之間輕了許多:“我只是怕——”
他的時候順到她的身後,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一般:“怕什麼,我就是讓人嚇一嚇他而已。”
她微微鬆了口氣,懸了一整個晚上的神經總算是鬆懈了下來。
秦悅歆發現,陸晨安似乎越來越不像“陸晨安”,就好像今天晚上的陸晨安,她甚至不值得哦他是怎麼突然之間就叫了那麼多的人過來。
她不是傻的,一眼就看出來那幾個人不是單純的人,陸晨安的一個眼神他們都能夠輕易地捉住。
她心底其實很多的疑問,一個多月前埋下來的不安也漸漸地開始擴大,可是儘管這樣,她還是不敢問。
他瞞著她,自然是她問了,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不早了,睡吧。”
他不說,她就不問是了。
韓振離開的時候對於自己離職的真正原因隻字不提,只留下了一句根本不算是答案的話:一個月後你就知道了。
現在韓振已經離職了一個半月了,秦悅歆看著手上的邀請函,才知道韓振是什麼意思。
原來韓振當初進立華也只是為了歷練自己,順便積累人脈,他早就定下了規劃了,打算在二十八歲的這一年和一個朋友創業。
秦悅歆看著手上邀請函,情不自禁笑了出來,王麗麗已經跑了過來了:“悅歆,你收到邀請函沒——”
話沒有說話,王麗麗就看到她手上的邀請函了。
“沒想到啊,韓振原來是要自立門戶,我就說他當初怎麼一點兒訊息都不透露。”
她笑了笑,將邀請函收好:“週六一起去吧?”
“行啊,你帶家屬嗎?”
王麗麗這個問題,她倒是沒想過:“趙先生去嗎?”
“去啊,他最喜歡湊熱鬧了。”
湊熱鬧是假的,看著王麗麗才是真的,哪一天晚上王麗麗的醉酒真是讓人尷尬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偏偏她自己醉得一塌糊塗,什麼都不知道,說過就過了。
秦悅歆笑了笑:“好,那我到時候也和晨安一起去吧。”
陸晨安一向都沒什麼事情的,幸好秦悅歆習慣了和他商量,有什麼事情也會提前告訴他。
聽到陸晨安說週六有事的時候,她有些詫異地回頭看著他,有些不相信地重複了一次他說的話:“你週六有事?”
他把手上的雜誌往一旁一扔,抬頭看著她:“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