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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白眼裝作沒聽到的樣子,側身躺在桌子上,手舉著那張紙。
見沒應自己,張林剛提高聲調又喊道,“蘇沐冰。”
“有屁放。”蘇沐冰不耐煩的說。
抓了抓並不癢的耳腮,手不覺微微發抖,“你,你過來一下。”
啪
蘇沐冰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扔了過去,“你叫我過去就過去?裝老大啊。”
低頭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書本,張林剛喘著粗氣,好像被惹怒了,胸膛的氣息越來越不平靜,雙眼微眯,起身突然朝蘇沐冰快步走去,緊緊握著小刀,露出鋒利的寒芒。
蘇沐冰撇了一眼,待快要接近自己的時候,突然起身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隨後踩著張林剛拿著小刀的右手,不屑了說道,“想殺我是不是?”
張林剛使力想要站起身,卻又被蘇沐冰一腳踢在了臉上,而隱藏在腦海中的那股怒火,也化為了一抹哀怨,咆哮的吼道,“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一直欺負我!”憤怒的蹬踢著桌子,而眼淚也不覺散落出來。
蘇沐冰俯視著張林剛,嗤笑一聲,“就算你殺了我,你的生活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我該怎麼做?”張林剛擦拭著眼淚,望著蘇沐冰。
“從這個地方滾走,不要讓我再見到你。”蘇沐冰說著俯身抓起張林剛握著刀的手,突然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刀,血液頓時從傷口流出,順著手臂滴落在張林剛的身上,嘴角揚起一勾微笑,“不然,我會去告你故意傷害罪。”說罷,蘇沐冰便走了出去。
剛出教室門,看到凌決站在一旁,疑惑的問說,“你在這兒幹嘛?”
“沒幹嘛,就是看看你是瘋子還是我是瘋子。”
蘇沐冰看著胳膊上的傷口,聳了聳肩,“你是瘋子,我是正常人。”
凌決回頭望向離開的蘇沐冰,挑了挑眉,自語說,“正常人?正常人沒這麼幹的吧。”
教室內張林剛怔怔的望著手中沾有鮮血的刀,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上課鈴響後,同學們陸續進到教室。老師站在講臺處,正準備講課的時候,發覺張林剛不在,問其他同學也都是搖搖頭說不知道。蘇沐冰見小雨望著自己,低聲的說,“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同學們才知道張林剛轉學走了,雖然也有同學跑到辦公室告訴班主任說張林剛轉學是因為被蘇沐冰欺負,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班主任並沒有採理,可能老師本就知道,或許,對於轉學而言,根本不需要理由,一切不過是轉學者是否情願罷了。
事後,和張林剛相處好的幾個同學也來找過蘇沐冰,中午的時候也截住過,但好像是礙於他和凌決相跟,也沒做出些什麼事來。後來他們幾個也沒有再來找蘇沐冰,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吧。
其實青春,也不過是人生當中的一個小階段而已,有的或許會緬懷難忘,有的則如過往雲煙,不去惦記,說來印象深也源於那麼幾道深刻的情感吧,至於其他的,大多會埋藏而不易發覺。就像張林剛那樣,沒人會懷念,如同列車行駛經過的樹木,以後,很難會想起他曾在視線中的樣子。
不過也不能認可這種觀點,畢竟,誰會沒幾個好的朋友呢?
只是沒有進入對方的世界罷了。
週末放課後,蘇沐冰要小雨和他去趟圖書館。本以為他要買關於小提琴的書籍,卻未曾想到竟買了本素描基礎入門的書,當問起蘇沐冰時,蘇沐冰說他想畫畫,但又捨不得卡農,搞得小雨都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好像就是心血來潮般。
第二天一大早小雨就接到蘇沐冰的電話,說想去凌霄家再學習學習曲子,可小雨看看時間才剛過九點。雖然小雨嘴上說太早不禮貌,但內心和蘇沐冰一樣也很想去。當給凌霄打過去電話後,才想起今天凌霄還要去鋼琴室工作。不過聽凌霄說需要的話來凌決家的時候,小雨其實挺牴觸的,說來和凌決現在的關係也還並沒有那種互不接近的地步,但可能是因為之前說的那句話吧。怎麼說呢,如若自己去的話,好像會讓別人感覺自己離不開凌決一般,其實不過是自己一直處於被動,這次想變得主動罷了。
再次給蘇沐冰打過去電話,雖沒有表明自己的真實想法,但蘇沐冰卻堅持要去,說中午請凌霄吃個飯,幫了這麼多,也還沒好好感謝。想想也是吧,就這樣想著,也忘記了剛剛那固執的想法。
或許,真的沒有人多想,不過是自己在和自己說教罷了。
中午蘇沐冰開著車載著小雨,來到那所大廈準備下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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