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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問她為何今天晚上不去陪陳美佳,而是來到這裡。沒想凌霄平靜的說,“和媽媽度過了很多個年,你卻始終缺席,可能你現在對媽媽還存在排斥心理,但我想,媽媽知道現在我和你在一起,一定也很開心。”
聽到凌霄的話雖心裡微微觸動,但卻冷顏冰眸,輕淡的應了一聲。
小雨呢?
小雨當然守候在家中,和父母一同觀看著春晚,不時會為節目而感到唏噓,感到歡喜,若從遠處透過窗望向整個客廳,可以強烈的感受到溫馨這兩個字的含義。
除夕的夜晚街道上格外的清淨,無論是大型商場還是街邊小鋪,大都閉門溫存在家,與親朋好友一起度過這絢麗的節日,可偶爾還是會看到一些人漫步在這個城市中,會有情侶相擁相抱,會有老人趕著腳步回家,會有青年相跟著走向夜店,同樣的,也會有像沈易言這樣的人獨自遊蕩。
抬頭望著四周高樓的霓虹燈,在夜空之下,顯得格外孤冷,也許是因為沒有人氣吧,凸顯不出它的美麗,反而會嗅到寂寥之息。寒風吹來,冰涼的雙手在拉扣衣服鎖鏈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了脖領,刺骨的感覺比那風還要陰冷,不禁縮了縮脖子,而泛起的“雞皮”也漸漸消失。
沈易言漫無目的朝前走,或許是潛意識吧,不知覺走到了瀟靜雪家,站在小區門口,看到樓底處地下室的窗是昏暗的,隨之心裡反射過來一個答案——
應該在蘇沐冰那吧
雖是這樣,但還是走向樓內。不知是因為門鎖損壞,還是居民嫌麻煩,樓門長時間是開著的,被一塊磚所阻擋。拍了拍手掌,地下室的聲控燈亮起,又敲了敲瀟靜雪家的門,無人回應,隨即便緩步走了出來。其實從家裡出來的時候也想過給瀟靜雪打電話,在她家過一個年,但在這樣的夜晚小鋪都已關門,而街邊的公用電話,也在早幾年全部拆除,沒有通訊裝置,自然找不到她,況且自己根本不知道蘇沐冰的家在哪。
也許吧,在這樣的一個城市,這樣的一個社會,丟失了某個人的聯絡方式,就很難很難再找到他(她)。
若說偶遇,那不過是一絲掙扎的幻想罷了。
天空貌似更黑了,黑暗的連一顆星星都未能找到,而風,也好像更過分了,過分的吹起地上的塵埃,撞進了眼睛裡。
現在去哪?
你問我知道!?
自問自己,又對自己發火,在旁人看起來像是精神分裂般,但他自己卻知道,那不過是一種無處宣洩的方式而已。
小雨陪著父母嬉笑著,忽然沒由來的想到了凌決,不知道他現在是否一個人在家,隨後便起身走向臥室,閉上門,給凌決打過去電話,怕被父母聽到。聽凌決說和凌霄在家,小雨的心裡還是蠻開心的,雖不曉得會不會發生什麼矛盾,但小雨始終覺得,有人能在身邊陪伴,就已經足夠了。
瀟靜雪給沈易言又打著電話,仍舊是關機,走到蘇沐冰臥室的窗臺前,又打了過去,望向窗外,忽然看到樓底的水泥磚,不禁陷入了沉思,回想起那天母親墜樓的情景。
直至聽到蘇沐冰的叫喊聲,瀟靜雪才回過神,隨即佯裝沒事的樣子,出去坐在了沙發上,嘆了口氣,“還是關機。”
“找他過來玩會兒都不行,明天好好說道說道他。”蘇沐冰無心說著,側頭看到瀟靜雪的時候,發覺她的眼角殘留了一滴淚水,又朝窗臺望了望,大概知道她剛剛在想什麼,咧了咧嘴,本想安慰她兩句,但又覺得沒那必要,隨後裝作沒看到的樣子,回過了頭。
悵涼的夜空下,沈易言坐在廣場的長椅上,仍舊是前兩天與小雨見面時的那個位置。廣場空無一人,不免心裡又會多想,為了抑制這種情緒,又起身離開。忽而加快腳步,忽而放慢步伐,沒有目的的前行,始終是忐忑的。就這樣走著,走著,停在了一條小巷口處。小巷內昏暗的路燈散發出枯舊的光芒,幽幽的連自己的影子也看不清。不知覺的朝小巷內走去,路過幾戶人家的時候,還可以聽到從中傳來的歡笑聲。
突然聽到一聲悽慘的叫喊聲,驚的沈易言一顫,隨之平靜下來繼續朝前走。小巷的深處仍舊還是沒有規劃好的房子,中心是矩形平地,一些上個世紀的老舊磚砌茅廁擁聚一起,貌似這些也是每個住宅戶的財產。這裡更是昏暗至極,沒有路燈,如同是關了燈的房間。壓著腳步走著,又聽到一陣叫喊聲,這次清楚的可以聽到是一個女子的音喉。不覺朝聲音的方向走去,當那叫聲再次響起時,沈易言看到一個衣衫襤褸的女子被一個男人壓倒在地上,實施□□,另一個男人站在一旁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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