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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麼沒來?難道白天也要加班?”說罷嬉笑的走了出去。沈易言望著她們的背影,似乎有口難辯,不知該怎樣解釋,不覺垂下頭提了提肩上的揹帶。
“據說一晚上只要一百塊錢。”
“好廉價。”
“你以為那種貨色能值多少錢。”
“她今天都沒來上課。”
“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
樓道內的同學仍舊在談論著瀟靜雪,也不像前些天那樣低聲竊語,反而像是在談論某個明星的八卦,口無遮攔,就如一個公開的秘密,不必怕誰會投來鄙夷的眼神。沈易言摸著扶手下著樓梯,到底樓的時候發覺手心沾滿了灰塵,不覺往身上蹭了蹭,卻將衣服給弄髒了,又拍了拍,情況變得更糟糕,心情突然變得煩悶,雙手放入衣袋內也不管該如何清拂。
剛出校門,發覺小雪竟站在人群中,朝自己擺了擺手。沈易言低頭又拍了拍衣服上的汙漬,同樣也揚起手臂作出回應。
蘇沐冰剛進家門,便聽到一陣女人的□□聲和男人的喘息聲,將揹包扔在沙發上,走到父親的臥室門口,敲了敲門,“喂,小點聲。”
臥室內的聲音忽然停止,隨後蘇沐冰便聽到父親的怨念聲,“出去出去,一會兒再回來。”
“知道了。”蘇沐冰白了一眼,隨即走到玄關處拿起父親的衣服,從中掏出錢包,取出幾百塊錢便走出了家。卸下頭上的布帽整理了整理頭髮,和正在上樓的鄰居打了聲招呼,目光空洞的又迴向了腳底的樓梯,似乎已經對父親的這種行為見怪不怪了。
時間剛過九點半,腳步落在公交車站前等待著末班車,街道上的人流明顯比冬日多了許多,就這樣等了大約十分鐘,遲遲不來,隨即從口袋內摸了根菸叼在嘴角,餘光看到一對年輕的情侶走在了自己的身邊,似乎也是在等這最後的一趟車。
吐了口煙,環繞在眼前,又不覺多吐了兩口,煙霧好似沒有止境,當再次噙在嘴角的時候才醒悟,後來的不過是哈氣罷了。一旁的那個女生皺了皺眉,朝男的身邊靠了靠,貌似對抽菸者很是避諱。而蘇沐冰瞟了一眼也沒在意。
回頭忽然看到身後的廣告熒屏中同樣也是對情侶,女的偎依在男的胸口間,一側則是要推廣的戒指,而剛好面前的這對情侶同樣如他們親密的擁在一起,宛若從中走出來般,讓人不覺產生豔慕之情。忽然,那輛班車從遠處來臨,在黑暗的夜空下車燈照耀著這對情侶,像是一道天使之光永遠的祝福他們,這一幕,如若第一次在岔口處見到小雨般令人深刻,徘徊在腦海中久久無法忘懷。
如果沒能聽到司機按下的喇叭聲,蘇沐冰幾乎快忘記要踏上這輛巴士。
車內除了那對情侶就只有自己一個人,昏暗的光線中看不清他們的臉龐,卻夠感受到其中的溫情。坐在車廂的最後,託著下巴望著窗外的街道在眼中快速倒流,像是過往的時間。
其實常常看到街邊的情侶會有一種莫名的孤寂,無故感傷,怨恨自己的身邊沒有人陪伴,而當再次與朋友相聚時,這種感覺卻沉淪於底。也許吧,兩個人,只是為了掩飾一個人的尷尬,或亦是潛意識的想要有一個人陪伴在身邊,哪怕寂然無聲,也無關係,畢竟,大多數胡思亂想的時候僅僅是一個人。
☆、迷津七(1)
我們總是會留下遺憾,也總是會抱走悲傷,趕走近在咫尺的極光,或許牽絆與留戀只是蕭涼後的一種慰藉,但卻是心中的永恆。
凌決在廚房做著飯,回頭看到窗外的夜空已悄然降臨,許些星星也若隱若現,月光似乎在今天顯得格外明亮,雖空氣依舊冰涼,但對於初春來說,已經算的上難得的夜景了。聽到門響,不覺回過頭,只見凌霄走了進來,“怎麼這個點兒來了?”
“來你這兒蹭頓飯。”凌霄說著便放下提包,隨之朝樓上走去,“順便再看看我那兒的東西需不需要全搬來。”走到二樓,凌霄看到客廳旁的臥室擺放著床,櫃子等一些傢俱,不禁喊說,“有人住下了?”
“啊,一個朋友,你就住爺爺的臥室吧。”凌決說著繼續炒著菜。
凌霄應了一聲,隨後走下樓,剛到客廳,便看到瀟靜雪拉著香雪的小手走了進來。兩人面面相覷,香雪朝瀟靜雪身邊靠了靠,緊緊的攥著瀟靜雪的胳膊,抬眼看著凌霄,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凌霄愣了愣,隨即揚起一抹微笑,伸出手溫和的說,“你好,你是凌決的朋友吧,我們好像見過面。”
“呃……嗯,有次我在回家的路上是你把我送回去的。”瀟靜雪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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