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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很押韻,也不像詩,但卻很震驚,不由得仔細斟酌,想要看懂其中的含義——
院子內的紫羅蘭凋零了
烏鴉卻還停留在樹梢上
籠子內的金絲雀逃跑了
斷掉的腳爪卻駐在這裡
它在屋子裡飛翔
摔倒在我的肩膀
男人衝了進來
擰斷它的脖子
紅色的雙手
敲裂脆弱的玻璃
碎片劃傷了我的臉
耳邊充斥著笑聲
娼妓在窗外唱著歌
火光染滿了天際
而我的朋友拿著刀
就在我身邊
小雨展開這一頁朝蘇沐冰擺了擺手,當問起蘇沐冰這段歌詞含義的時候,蘇沐冰則說這是前些天寫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寫出這種話,可能是潛意識的想要表達的一種感覺吧,但他自己也沒有親身經歷,總之他自己也搞不懂。可看著他的樣子,小雨總覺得是謊言。
“你父母的關係挺好的吧。”蘇沐冰突然問。
“啊,挺好的,怎麼了?”小雨側頭望著蘇沐冰,此刻他弓身雙手合十託著下巴,對小雨訴說起了他的家事。
☆、迷津七(2)
日光燈突然亮起,原本漆黑的庫房瞬間被光芒所充斥,雙眼感到一陣刺痛,待慢慢適應後,凌決坐在門旁的一張靠椅上,手指交叉放置在腹前,望著這些還未綻放的彼岸花,似是在想什麼事情。客廳內坐在沙發上的香雪扒著陽臺,張望著門內的那半個身影,回頭問,“姐姐,他在幹什麼?”
凌霄同樣也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面對香雪的提問,揚起笑容搖了搖頭,“不知道。”
“這個哥哥總是怪怪的。”
瀟靜雪走在樓梯口處,朝香雪擺了擺手讓香雪上來,待安撫著香雪睡著後,瀟靜雪又走了下來,看到凌霄嫣然一笑,“不好意思,這兩天也沒和你說一聲謝謝。”
“啊?你是說香雪嗎?”瀟靜雪點了點頭,隨即凌霄說,“沒事兒,你們來了倒也蠻熱鬧的,況且我這白天也沒什麼事,就是週末週日忙幾天,閒著也是閒著。”頓了頓,凌霄問,“住的還習慣吧。”
“嗯,挺好的。”瀟靜雪點了點頭,隨即有些尷尬的指了指樓上,“我先上去了。”
“嗯。”凌霄應了一聲,隨後關掉電視也回到了臥室。
凌決凝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麼,側頭望向一旁的桌子,上面擺放了一株新的文竹,不覺伸手拿起,停留在眼前細細觀看,看著他那稚嫩的葉子,又看著它那模糊的紋路,張開手掌準備撕裂的時候,突然嗤笑一聲,重新放了回去,自語道,“到底是買的不如養的,碎掉也沒感覺。”說罷,凌決關掉燈,走進了家。
小雨望向站在小區門口的蘇沐冰,不知為何,看著他置身在漆黑夜空下的身影,覺得寂寥孤傷,即使沐浴在白色的路燈光下,仍舊覺得心頭溼冷,可能是因為聽了他的故事吧,使得自己很難從那個世界中脫離。揚起手臂朝蘇沐冰打了最後一個招呼,這才往樓內走去,卻在門關閉的時刻,回頭重新眺望著他,但終究還是消失在了視線中,
回到家,父母還未睡,問了問小雨最近的學習狀況也就沒再說什麼。躺在床上,小雨回想著蘇沐冰對她所說的事情。
其實若他今天沒有對自己傾訴的話,小雨很難想象出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不過現在小雨倒相信“再純淨的雲也會有陰影”這句話了。怎麼說呢,聽了蘇沐冰的故事後,小雨覺得他是一個自己值得尊敬,卻又藐視的人。
他說,幼小的時候,父母常不在家,他也不知道究竟去幹什麼了,只是覺得他們很忙,有時父母晚上回到家,會因為一點點小事而大動干戈,剛開始的時候會去阻攔調解,但後來漸漸的磨掉了脾氣,也就視而不見了,因為隨著年齡的增長,知道他們並不是因為工作壓力而產生矛盾,是因為他們兩人都有外遇。
還清楚的記得蘇沐冰當時自嘲的說,“兩人都有外遇,還罵對方不忠,你說是不是傻啊。”
雖然蘇沐冰說這句話的時候揚起他那近似陽光般的笑容,可小雨還是能夠感覺到其中的苦澀。聽他說,後來兩人離了婚,財產也各均一半,而蘇沐冰則是每人監護一個星期。蘇沐冰說,他並不恨他們離婚,反倒覺得開心,因為無論對誰來說,都是一種解脫,對自己同樣也是一件好事,輪換監護,至少要比之前他們大吵大鬧時感受的親情要多的多。可雖是這麼想,但情況卻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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