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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小傘下,也由此多出一個身影。
“《雨巷》中是這樣說的。”聽到聲音,瀟靜雪側頭看到畫室內的那位長髮男生走在自己身旁,目光注視著前方,“別人在等傘,而我卻在等雨停。”隨後手中的雨傘遞向了瀟靜雪。
撇了那男生一眼,瀟靜雪並沒打算接過,抬頭又望了望天,似乎這場雨並沒有要停的意思,隨之沉了沉氣,雙手緊抱胳臂,便冒著雨朝外跑去。
那男生見瀟靜雪魯莽的行動,忙追了過去,拽住了瀟靜雪,看著她渾身溼透的樣子,不覺緊鎖著眉,怒斥道,“你有毛病啊,有傘不用非得淋雨。”
“你才有毛病,你誰啊,我怎樣用得著你管嗎?”瀟靜雪抬頭望著那男生,同樣不屑說。
男生也沒理會,撐起手中的傘,遮擋住瀟靜雪的身形,隨後將傘塞到她的手裡,便頂著雨快步離開了。
望著那男生漸漸消失的背影,瀟靜雪也不覺深嘆一口氣。
回到家,剛進門便看到凌決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而香雪見瀟靜雪身子淋溼了,便朝衛生間拿來一塊乾毛巾遞給瀟靜雪,“今天一整天都沒出去嗎?”瀟靜雪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問說。
“倒是你,有傘怎麼還淋成這樣?”凌決也沒回答瀟靜雪的話,反問說。
“嗯……這是別人的傘,不是我的。”瀟靜雪擺了擺手中的傘說,
“去幹嘛了?鋼琴店也不去,看你的樣子好像又找到了新的工作。”
望著凌決,瀟靜雪似是在想什麼,怔怔了會兒,拍了拍香雪讓她先上樓,待香雪走後,瀟靜雪輕咬了咬手指,說,“靈感我可以給予你,但相對的,你得付我報酬。”
聽到瀟靜雪的話,凌決饒有興趣的坐起身,“可以,但前提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頓了頓,凌決繼續說,“你現在就有吧。”
瀟靜雪點頭應了一聲,張開手掌,“五百塊錢,我現在就給你。”
“哈哈哈~”凌決大笑著,“能把這種事做成生意,真有你的,確實很出乎我的意料。”說著凌決從口袋裡拿出錢包,從中抽出五百塊錢,放置在茶几上,抬頭望著瀟靜雪,“你先說,我看值不值五百塊錢。”
“那把傘的主人,想要接近我。”瀟靜雪指了指門口處溼漉漉的雨傘。
“然後呢?”
“後面的故事由你來續寫。”說罷,瀟靜雪拾起茶几上的錢,便走向了二樓。
而凌決緊鎖著的眉,也在腳步聲消逝後,松展開來,嘴角剛勾出微弧,卻又下撇,不知是喜是憂,或者說矛盾在其中,無法理清這複雜的情緒,唯一清楚的,可能就是胸口處又在隱隱作痛吧。
傍晚來到學校,等了兩個晚自習,也沒能見到沈易言出現在教室門口,不過這種情況倒也蠻不錯,雖親眼見不到,但能夠確信他現在正進行激烈的情緒暴動。說來凌決是告訴沈易言說週一再給他錢,但有時就是這樣,明天的哀愁,今晚會承受。
凌決很清楚沈易言對瀟靜雪是什麼感覺,自從上次關係圖的事,便對王寧雪這個人重視了許多,而也從瀟靜雪的口中知曉了些他們兩個的事情。雖沒有從頭至尾瞭解,但這零丁的一點,也就足夠了。如若說沈易言對瀟靜雪不再抱有眷戀,那他也不會用還錢這種粗俗的方式來作了斷,放下一個人沒那麼簡單,況且,以沈易言這種優柔寡斷的性格,一定還會想要和瀟靜雪重歸於好,這點,從前幾天電話中向他還錢,他下意識的問瀟靜雪情況就能看出。倒也不懼怕他會去問瀟靜雪而拆穿這沒有意義的謊言,畢竟,現在的情景,沈易言也撕不開他這張本就沒必要的臉。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他這人也夠累的,明明兩邊都照顧不好,還想都顧及,好不容易放棄了一個,卻又重新回到了起點。
不過回想起那天與蘇沐冰對峙時他說的話,每個人都是生活的主角,當時雖然否決了他的話,但現在,不得不承認他的話的確有一番道理。
晚上回家的時候,在校門口故意等了一會兒,待沈易言出來時,凌決朝他擺了擺手,這才載著瀟靜雪和小雨一起駛去,貌似這是對他的一點心理暗示吧。
望著他們三個人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沈易言微眯著眼洩了口氣,隨即吐了口唾沫,轉身朝家的方向走去。
街邊的路燈在漆黑的夜空下,始終是昏黃的一片,道路上不知為何在這炎熱的夏季還會如此清冷,也許是傍晚時分那場雷雨的緣故吧,使今夜的人們膽怯。地上殘留的雨水被塵土所汙穢,偶爾踏到一塊鬆動的地磚,濺起的的髒水甩向褲腿,直至腳裸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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