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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與其說是看望楚銘赫,倒不如直接說是假借看病人的名義,來盜取實物。
“哇擦!老房!你怎麼來了!”楚銘赫一驚一乍的。
房禇辰一心虛,一緊張,竟不知說什麼好了,愣在門外,繼而語無倫次,“額……沒什麼,就是……額,就是想你們了!”
“不是吧,大哥!要說想,也應該想的是夏之章那妞吧!”說道夏之章,楚銘赫倒吸一口冷氣,房禇辰上次對夏之章的態度,他可是親眼所見啊,現在提,不大合適吧。
“去!”房禇辰被戳中命門,不自在地抬腳想要離開。
“怎麼說想我們,卻又要走啊!”藍爵慵懶地從房裡出來,弄得房禇辰更加尷尬。剛邁出幾步,就被硬生生的叫了回來。
“我怕你們已經睡了,所以就不打擾了。”
“扯屁吧大哥!是想喝酒了吧!”楚銘赫扭了扭頭,示意房禇辰進屋一敘。房禇辰只得改變方向,進了屋。
楚銘赫把自己珍藏的葡萄酒都拿了出來,藍爵覺得仨人好容易聚到一起,不整點兒烈的怎麼可以。於是又開了兩瓶烈酒,這架勢可把房禇辰幹無語了,倒不是他怕喝酒,而是怕自己喝多了就沒法辦事了。
所以嘴上喝著酒,眼睛卻一直遊離在楚銘赫和藍爵之間,心裡一直在琢磨著怎麼拿到那“排程令”,拿東西的樣子查理斯給他看了下,大概是個藍色的小圓牌兒,這東西房禇辰在楚銘赫的鑰匙扣上見過,雖然是一晃而過,卻也有些印象。現在又看到了圖片,房禇辰更有把握起來。
所以他盤算著,只要楚銘赫和藍爵一倒,他便可以趁機“偷”走那小東西。
一想到“偷”這個字眼兒,房禇辰便滿腦子烏鴉,媽蛋,就不能換個任務麼,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下回能不能不要叫他做!
“老房你說是不是啊!……老房?喂!大哥!”楚銘赫喊著,手掌在房禇辰眼前晃了晃。
一直在思考“偷”東西的事情,根本就沒在聽面前的那倆人說了什麼,被這麼一叫一晃,房禇辰這才回過神來,“啊?是啊,是啊……”
“是什麼是啊,大哥你想什麼呢,有沒有聽我們說話呢啊?”
“哦,今天狀態不好,呵呵……”
“怎麼了啊?有什麼事跟我們說說嘛!”藍爵捏著酒杯,手臂一抬便灌進了嘴裡。
楚銘赫也跟著起鬨,“就是就是。”
房禇辰這時心生一計,不如將計就計,直接將他二人灌倒,拿走“排程令”豈不易如反掌!
“哎,還不是夏之章麼!現在見我就像見鬼一樣,雖說之前我的態度是不大好,可是也不至於置我於千里之外吧!”房禇辰轉移著那倆傻子的注意力,猛地灌酒。
“嗨,我當什麼事呢,原來是我妹啊!就這麼個死丫頭把你弄得這般狼狽啊!回頭我收拾她!”藍爵又是一杯,顯然已經有些高了。
房禇辰一瞅杯見底了,便又填滿,那小子倒是實惠,見房禇辰給自己倒酒,為了顯示誠意,又是一口給幹了。
楚銘赫迷迷糊糊越喝越來勁,又調侃起了藍爵,“我能理解老房的心情,對不對啊老藍!你,你,你……你那個妹子太潑辣,對不對啊!”
藍爵這邊也是醉醺醺的,“少放屁!……我妹,還是不錯的!”
“你丫拉倒吧!哈哈……那丫頭就是女漢紙……反正不是我的菜……我,我喜歡軟妹紙!”楚銘赫醉的都要翻白眼了,嘴上還是不放棄埋汰夏之章的機會。
沒過多久,藍爵和楚銘赫便倒在了酒桌上,呼呼大睡。
房禇辰見時機可以了,便起身來到楚銘赫身邊,伸手從他褲兜裡掏出了一串鑰匙,果然,上面有“排程令”,“我只是幫老大取下‘排程令’,完事就還你哈!不要怪我耍了心機啊!”
藍爵楚銘赫香香地睡著,不時還吧唧吧唧嘴,房禇辰為兩人蓋上毯子,輕聲關上了房門。
兩傻子醒來已經很晚很晚了,楚銘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嗯?老藍,咱倆怎麼趴桌子上了?”
“不知道啊,頭好疼啊!”藍爵揉著太陽穴。
楚銘赫看了看桌子上的空瓶子,似乎想起來了些什麼,記憶不斷向回倒著,“啊!”楚銘赫猛地拍了一下藍爵,藍爵被嚇的一個激靈,“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我想起來了,是老房來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