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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禇辰在夏之章的病房裡守了一天一夜,沒吃半點兒東西,黑衣人進來好幾次讓他回去歇一會兒,他們守著就行,可怎麼勸房禇辰也不走,就呆呆的坐在那裡,望著夏之章。
“少爺,楚少爺來了。”保鏢進來通報,外面的楚銘赫沒想到自己會被擋在外面,無奈的倚著牆,點了根兒煙,立即被護士制止了,“先生,這裡不能吸菸,請到吸菸室……”
話沒說完,楚銘赫擺了擺手,“啊啊啊,知道了,不抽了不抽了……”然後把剛點著的菸頭往牆上一按,有丟棄在了地上。
“先生,您……”護士瞪圓了眼睛,不曾想能碰到這麼無禮的先生,想讓他撿起菸頭,把牆弄乾淨,但是看著楚銘赫那吊兒郎當的樣兒,又不敢多說一句,只能自己找來笤帚等工具默默地清理。
獲得了“通行證”的楚銘赫猴子樣地蹦進了屋子,“哎,哥們兒!”正張牙舞爪的打著招呼,卻被房禇辰投來的犀利到可以刺穿一切的眼神給震在了原地。
“什麼事?”房禇辰冷靜道。
“當然是跟你有關的事了~”
“說!”
房禇辰剛回國不久,跟這幫人的交情自然還沒硬到有點什麼事都能幫忙的地步,不過楚銘赫的不請自來也不是閒著沒事溜達玩兒的,他是奉他老爹之命,幫著處理這件事的。這其中的緣由就很簡單了,能對房氏集團溜鬚拍馬的機會並不多,好容易第一時間得知此事還不有所作為,那不是傻子是什麼。
在楚銘赫大致講明瞭來意和事故分析之後,房禇辰在腦海裡反覆琢磨了起來,“你是說,那輛貨車是藍爵家的專用送貨車?可是昨天我的人去調查了,是輛廢車,藍爵家不至於用廢車送貨吧!”
“Bingo!問題就在這裡,我也問了,藍爵說他們家的送貨車每年都會換,那輛廢車看型號應該是零幾年的,所以,我敢篤定,這不是一個意外事件,真正的兇手是想混淆視聽,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楚銘赫大膽的猜想令房禇辰頓然從悲傷中走了出來,沒錯,現在不是哭爺爺告奶奶的時候,況且夏之章還沒死呢,找到那個兇手才是王道,否則永遠有人處於危險之中。對於這種視他人生命如糞土的行為,我們要代表月亮,消滅你們!額,sorry,太入戲了……
與此同時,在燈光幽暗的小黑屋裡,“pia!”一個大嘴巴響亮地拍在了手下的臉上,登時幾道紅凜子整齊排列,男人惡狠狠地瞪著手下,怎麼瞅怎麼不順眼,於是凌空就是一腳,將手下直接踹飛起來,摔倒在地上,鋥亮的皮鞋便踩了上去。“你是怎麼辦事的!”
“屬下無能,請大哥責罰。”
男子蹬開了腳下的廢物,“責罰,呵呵,事情搞成這樣還想要責罰……說吧,想留哪隻手?”
手下的一聽這話,立馬爬到了老大腿邊,近乎哀求著,“大哥!請您再給屬下一次機會吧!這次絕不會失手了!大哥饒命啊大哥!”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饒你的命,嗯?我是讓你去撞房禇辰,你沒撞到不說,還差點兒出了人命,是,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從沒想過傷及無辜你知道麼。像你,在我這就不算無辜了知道麼!”男子抓著手下的頭髮,狠狠地拽著搖晃著,末了,一甩,手下的頭便直接撞在了牆上,滲出道道血跡。
其實男子的計劃之中並沒有夏之章什麼事,他只想對付房禇辰,不過不是讓他死,只是撞個骨折殘疾或者失憶植物人什麼的都行,沒想到房禇辰竟逃過了一劫。要怪這手下也不是沒道理,誰讓他沒看清楚那車裡坐的人就撞的,誰家規定是誰的車就只能坐誰了。於是在一聲慘叫過後,昏過去的人被拖了下去,在地上留下了兩道鮮紅,和兩隻手。男子用腳踢開了那“廢手”,開始思考著下一步計劃……
夏之章還是沒有醒來,旁邊多了幾個陪護的,卻不見房禇辰的蹤影。他此刻正在警察局看著監控錄影,楚銘赫將藍爵也叫了過來,三個人一起分析著,警察則輕快了,只在一旁端茶送水,要知道這三個大少爺能光顧此地那都是上天的恩賜。
“我記得這個車當年停用了之後是轉給了一家買牛奶的,那時候我上小學,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因為有一次我放學回家的路上看到了這輛車,雖然重新噴了漆,但是還是能認出來,開車的是個胖叔……”藍爵邊看著錄影邊回憶著。
楚銘赫叼著煙,一手拄著桌子,一手扶著藍爵的椅背,“你就不能回憶點兒有價值的東西麼!”
房禇辰在一旁翻看著讓人調查的貨車資料,也是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