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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人的後代偏偏被鬼給拿捏住了,說出去誰會相信呢”
“你閉嘴,你是誰,有什麼立場來教訓我,不過是個躲在暗處指指點點的人”我回擊道,微微有些急促,呼吸都變得倉促起來。
那人的回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既然你那麼想見我的話,也無妨。”
他話音一落,我聽到門被慢慢開啟的聲音,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老者,那老者包裹在黑色外套之下,帽子全部遮起來,整個五官都藏匿起來,我能看到的只是拄著柺杖的手,那枯瘦的手,看起來皺巴巴的。
突然一股詫異的感覺撲面而來,他究竟是誰,這場所謂的“創意”是他主導的麼
那人緩緩走進來,離我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他停了下來。
“我已經出來了,有沒有資格教訓你,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我和你的外公是舊交,只是他去得早,我不想獵鬼人一族到你這個地方就斷了。”那老者說道,這會兒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
可是他這種出場方式,在我心中形成了暴擊,一上來就各種嫌棄,我不認為自己是什麼都不會的人,只是在這種靈異的圈子裡面,或許真的不太懂。
“你是外公的故友,那你該知道這裡是怎麼回事吧”他應該是有本事的人,我問道。
“這裡是怎麼回事,得你自己慢慢發現才是。你的母親可不是這種性子,一遇到問題就想著詢問,何不自己尋找尋找解決的方法”那老人還真是能說,我要是能理清楚的話,現在還會在這裡麼,衝著他很有可能是外公的故交份上,我才算是忍了下來。
他認識母親,那大概跟我們家的確走的很近。
我不知道從那件事開始,為什麼會多了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人,貌似之前跟我們家走的很近,可偏偏我看都沒看到過,難不成外婆他們的保密工作做的那麼好,在我察覺到這些之前,完全是被耍的團團轉的。
“你認識我的母親”我問他,想要拿到更多的線索,從來到流水鎮之後,我腦海之中的線索越來越多,我想只要在這團毛線之中找到線頭,就可以成功理清楚。
老者點頭:“你母親倒是可惜,天賦極其高,可就是不愛做這樣的事情,竟然生生斷了傳承,不過你來頂替你的母親也無所謂,畢竟你們身體裡面流淌著同樣的血液。”
“你們都是莫家的孩子,都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老者沉聲道,“我此番只是路過此地,碰巧將你點醒了,如果我沒有來,你還得在那場大夢裡面困多久十年,二十年,誰又知道呢,莫家丫頭,不管你心中想不想接受自己是獵鬼人後代的身份,你要做的只有讓自己強大起來。”
咩,是他救了我
那麼說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為什麼小喜鵲給我的感覺異常的真實,還有靳衍,那是什麼時候。
“那是一場夢”我到底還是有些懷疑的,那麼真實,簡直就是自己的親身經歷。
老者沉聲道:“那就是一場夢,你覺得現代還有這樣的家族麼,你中了柳依依埋在這裡的陷阱,也難怪,她恨你,一直將這個仇恨深深埋在這塊地方,即便是死了以後,那股濃濃的怒氣也不曾消失啊。”
“柳依依恨我”那麼說來,之前那些事情就是真的,我的前世今生,原來如此。
“即便恨你,她也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你外公生前怕你中了柳依依的陷阱,讓我每年來一次,這是運氣吶。”老者說道。
這會兒我總算是有些明白了,我點頭,對老者道了謝,想問問他叫什麼,可這位老者死都不願意透露自己的資訊,說什麼和外公交好已經很累了,他不想再招惹莫家的人,他說莫家的人都是大麻煩,太有個性了。
我心中嘀咕,你才是大麻煩呢。
老者又絮絮叨叨了一會兒,說先帶我出去,我跟著他往外面走,回頭看了這一室的人,只覺得之前的經歷依舊在腦海裡面翻轉,一點點的印記,那麼的清晰,彷彿小喜鵲還在我身邊抱怨,不該嫁給靳衍,害得“我”頻頻受苦,可是小喜鵲,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我是不是該謝謝柳依依,讓我有這樣一個機會再度見到和我命中有聯絡之人。
老者說,他如果來晚了,再往下去,那就是我被千般虐,可能和這些紙人的下場是一樣的,最後成了一個紙人
我們離開這棟屋子的時候,漫天大火就這麼燃燒起來,一點點往上竄,火花之中,我似乎看到了那張還算精緻的臉孔,和那張猙獰的臉孔,在那兒鬥爭。
不過家宅之間的鬥爭,需要過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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