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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泛起一絲微怒,臉色不可避免地沉了下來,聲線越發生硬:“下來吃早飯吧。”
隨著話音響起的是房門關上的聲音,葉流蘇抬頭只看見緊閉的房門。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人是這麼喜怒無常呢?
早餐嚴姨精心準備了紅豆蓮子粥,金銀小饅頭和小菜,每一樣都讓人食指大動。
於是榮少安就成了那個唯一影響食慾的存在,明明都等她睡醒喊她吃飯了,為什麼自己下樓先吃了,叫她不就是一起吃早飯的意思麼,自己先吃完算怎麼回事?
葉流蘇捏著筷子對他的背影狠狠瞪了好一陣,意識到嚴姨還在才不甘不願地收回了目光。
她不知道嚴姨心裡正高興著呢,嚴姨是個藏不住心思的人,心裡高興體現出來就是不停讓她吃這個吃那個,“流蘇啊,這個粥是少爺特意吩咐為你做的,你這時候吃正好。還有啊——”
她神秘地衝葉流蘇擠擠眼睛,“你別看少爺嘴上不說,其實他就是不知道怎麼表達而已,心裡可是把你看得比什麼都重。昨天回來都凌晨了,又開車子出去買了暖寶寶回來,今天又早起拿手機看了半天,說你適合吃這個。”
嚴姨指著碗裡紅紅白白的粥,臉上既欣喜又得意。
濃濃的甜香鑽進葉流蘇心裡,她卻不知道該喜該悲。
第四節 迷之少女心(四)
第四節 迷之少女心(四)
榮大少的週日顯然是清閒的,竟然專門等著葉流蘇吃過早飯,皺眉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一圈,“收拾一下,換身衣服,我們去醫院。”
此時葉流蘇嘴裡正嚼著半顆櫻桃,聞言奇怪地看了看他,“去醫院幹嘛?”
將手裡半顆櫻桃也塞進嘴裡,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瞪大眼睛;“你不是說檢查結果沒問題麼?”
難為榮少安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她嘴裡的“檢查結果”是什麼東西,臉黑如墨,恨不得一把折斷這個口無遮攔的女人纖細的脖子。用力握緊拳頭,壓下心頭怒火,“不是我,是你。”
雖然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可是這話將葉流蘇說的更加奇怪,儘管心虛還是小聲問道:“我怎麼了?”
有那麼某個時刻,榮少安都想敲開看看她腦子裡都在想什麼,怎麼幾年不見越發傻氣,可還是得耐著性子回答,“你不是不舒服嗎。”
要他這麼開誠佈公地談論女性問題還是有那麼點不自在的,尤其是和對方的關係還有點不尷不尬。
不過他說得太隱晦,智商離線的葉流蘇顯然沒有領會到意思,還是一臉怔愣。
“我是說,你以前痛經不是治好了麼,為什麼昨晚會臉色發白、渾身冷汗?”實在受不了和她繼續猜啞謎,榮少安索性撩開了說,察覺到自己聲音因為害怕而發抖,只好提高聲調來掩蓋。
但是又想起自己之前似乎說要讓她嚐嚐背叛和拋棄的滋味,自己的行為卻背道而馳,哪怕葉流蘇並不知道,他還是有點無法面對,說完不敢看她就要走。
手臂卻被一隻纖細微涼的手抓拉住,耳邊是低低的說話聲,“不是的。”
回頭看見葉流蘇垂著頭,咬著唇,想來是意識到他已經停下腳步,又緩緩將手收了回去,和另一隻無措地交握在一起,“是我,我吃了事後藥。”
頭更低了些,從頭到尾不敢看榮少安的眼睛。
以前她確實有痛經的毛病,後來被榮少安知道了,拖著她去醫院喝了大半年中藥,又控制她不吃生冷才慢慢變好。
記得有一次葉流蘇和舍友一起喝奶茶,揹著他點了香草冰激凌,結果吃到一半看見他的身影,嚇得她一口吞掉了半個冰激凌球。而他坐下第一眼就看見桌上幾個冰激凌盒子,葉流蘇當然不能承認。他倒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直接吻上來,舌頭慢慢悠悠掃過她嘴裡每一寸,真是百口莫辯。
害得她一面被舍友嘲笑“夫管嚴”,一面跟在他身後賠了一星期罪。
只是習慣終究是可怕的,她已經被他調/教得不吃生冷,這個毛病也沒再犯過。
在聽見她說吃藥的時候,榮少安幾乎是怒不可遏地看著眼前這個垂著頭的女人,久久無法移開視線。她髮絲烏黑,自然地垂下來幾乎遮去大半個臉,只露出小巧的鼻子和一半略顯蒼白的臉頰,唇色淡淡的,顯出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他可以控制自己說話硬聲硬氣,甚至惡聲惡氣,卻無法控制他的心無可抑制地為她一片柔軟。
第四節 迷之少女心(五)
第四節 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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