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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氣吧?心裡都冒火了吧?羨慕嫉妒恨的想拿刀砍人了吧?
嘿嘿嘿,偏要勤出來晃悠!
短短兩天功夫,他就晃悠成了小區女性公敵、男人們的夢中情人。或許撐不了幾天,他就得被人找上門來潑硫酸了。
……怪不得總有人上網的時候和平日的自己大相徑庭,指點江山只差要日天的人現實裡更可能是搬磚民工。就因為披上馬甲之後,你就毫無顧忌了啊,釋放心中魔鬼,反正愛咋咋地誰知道馬甲下面藏著一個我呢?
葉飛鴻實在(無恥的)天賦異稟,這才多久,已經可以深入挖掘出血脈覺醒後的諸多附加好處了。
宇文睿任憑他作妖,不置一詞。說實在的,他們倆同居一處屋簷下,還真沒有發展出來一點曖昧,清白的跟親生兄妹都差不離了。跟葉飛鴻真正混熟了的,卻是那一貓一鳥。
上午,趁著宇文睿上班去了,葉飛鴻不死心地繼續遍地搜尋著可疑的毛髮。
他都找兩天了,最大的感悟就是——宇文睿該不會是處女座吧?家裡邊忒乾淨了,從臥室到廚房,從陽臺到浴室,鳥毛都沒一根!
找不到他的毛髮,如何推算他們倆的姻緣?
葉飛鴻到處流竄的時候,那隻貓和那隻鳥就躲在陰暗角落裡偷窺他,彷彿在提防著他做什麼不得了的壞事。
“你是變態嗎?”八哥多多終於忍無可忍,離老遠衝葉飛鴻喊話。
武力不及那女人,主人不在的時候,它便只好暫避其鋒芒。
葉飛鴻其時已經將罪惡的雙手伸向了垃圾桶……但凡有一點可能,他還是想要堅持底線的。可既然堅持底線並不能讓他得償所願……男神,這是你逼我的。
戴著橡膠手套,葉飛鴻頭也不回:“閉嘴吧你,我這是大丈夫行事不拘小節,你一隻鳥兒懂個甚。”
八哥呸了一聲:“我看你就是在覬覦我家主人。死心吧醜女人,你沒機會的。”
“你覺得我沒機會?”葉飛鴻翻了半天,仍然一根毛沒翻到,頓時心情宛若日狗,把手套脫了找八哥套話,“我這樣的大美女都沒機會,你家主人該不會只喜歡男人吧?”
沒想到那隻八哥還挺警惕,它先是瞪圓眼睛,接下來又嘿嘿一樂,道:“想套我的話?沒門!”
葉飛鴻翻了個白眼。
他這兩天過得其實挺無聊,每天早晨起床,就抓著盤龍佩死磕。這玩意兒註定是水磨工夫,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磨到它認主呢。
本來想去找大哥敘敘舊什麼的,順便閃瞎他狗眼。結果不巧的是,大哥這幾天去了外地公幹,人都找不到了。
只好通幾次電話,把有關龍脈的事交代清楚。那個領頭的日本人沒能留下活口,只剩一副枯骨——這會兒他還不知道那人實際上是中國籍——他非常謹慎,身邊沒有一件可以證明身份的物品,所以到此為止,線索斷了,不知道後續還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剩下的善後事宜,都是宇文睿出面解決的。
十幾個日本人死在中國深山,不出意料之外,日本政府又是照會又是譴責,還敦促中國方面務必竭盡全力,早日將兇手繩之以法,巴拉巴拉。中國立馬這邊甩了幾張現場照過去,媽的我們還沒問你們,帶著諸多邪器鬼鬼祟祟是想幹嗎?你國亡我之心不死,實在令人痛恨!請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國方面保留後續追究的權利。
封建迷信的東西不好公開的說,但實際上兩國文化交集甚多,雙方都明白這裡邊到底有什麼貓膩,所以裝尼瑪什麼傻啊(鄙視。jpg)。
反正好一頓你來我往的嘴仗,估計到最後也吵不出什麼結果來,就要一了百了。
這裡邊也沒什麼葉飛鴻發揮的餘力,鎮日閒坐,他實在是無聊的蛋疼了。
“哎,我說,宇文睿養你多少年了?”葉飛鴻坐困愁城一會兒,突然計上心來。
八哥多多其實是個愛炫耀的性子,偏偏攤上了一個性冷淡的主人,每天憋了一肚子話不知道跟誰講,藍胖子哪哪兒都好,就是一樣,它不會說人話啊!太不方便大家友好交流了。
就這麼天天憋,憋得都快成神經病了,是以哪怕它千萬分看不上這隻王八精,說不得也得理她一理了。
“哎呦,那時間可長了,我算算啊!”八哥裝模作樣地把翅膀尖展開在胸前,做掰手指數數狀,很快,鳥大爺再次開口,道,“一共是三年四個月零八天!”
葉飛鴻立刻對它報以驚羨的小眼神。
八哥深覺受用,爽的頭頂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