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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遠兄。”
那嚴明遠也笑了,笑容滿是真誠和熱忱:“清澤。”
兩人什麼話都沒說,心中卻莫名有些歡喜,相視一笑,齊齊下了船。嚴明遠帶了兩個書童,見徐清澤孑然一身,立刻吩咐書童:“幫許公子拿行李。”
徐清澤雖不是驕奢淫逸之人,可在家也是被人伺候慣了的,聞言也不推辭,只將行李交託給嚴明遠的書童。不一會兒,兩人到了落腳的旅舍,準備歇息一晚再到清河書院去。
清河書院有位清河先生,在文壇之中極具影響力。路上徐清澤和嚴明遠提起了要去向清河先生討教的事,嚴明遠極為感興趣,兩人一合計,決定一起上路。
翌日,徐清澤和嚴明遠早早出發,來到了鹿鳴山下。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鹿鳴山蔥蔥郁郁,一片青翠,山風中飄著些木葉的清香。
原是極好的一天,徐清澤和嚴明遠卻齊齊受挫。
他們都沒過清河先生設下的疑題。
徐清澤兩人還是第一次被難住。他們都有些不服氣,卯足勁要破解疑題見到清河先生。
三天之後,他們終於如願上了山。
清河先生並不像傳聞中那樣樂於為人解惑,相反,他特別喜歡為難有才華的人。徐清澤原本還有些景仰清河先生,不願忤逆清河先生半句,後來在嚴明遠的慫恿之下也開始往清河先生窗戶砸石頭。
兩個人像是年幼的頑童一樣,和清河先生鬥智鬥勇半個月,終於把清河先生折騰得沒了脾氣,老老實實把他們的疑問都給解決了,送瘟神一樣送走他們。
當晚三人一塊喝酒,清河先生忍痛把珍藏的竹葉青取了出來,叫他們不醉不歸,醉完趕緊滾蛋。
徐清澤以前極少沾酒,卻清河先生和嚴明遠的慫恿之下喝了不少,最後果然爛醉如泥。
徐清澤半醉半醒,意識並不清醒。嚴明遠抱著他說:“清澤啊清澤,你居然會有不下心喝醉的時候,真是叫我吃驚。我還以為以你的脾性,永遠不會讓自己幹出任何出格的事呢……”
胡說八道。
徐清澤在心裡反駁。
前幾天砸清河先生窗戶時,是他先扔出石頭的!
嚴明遠哈哈大笑。
兩人抵足而眠,東方不覺泛白。徐清澤睜開眼,日光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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