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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你哭什麼啊?”劉蓮止不住往下流的淚水讓陸梓旗有些手腳無措,她抬起手用指尖為劉蓮拭去眼角的淚珠,笑著說,“再哭可就成愛哭鬼了,我認識的老劉可是鐵金剛不會掉眼淚的。”
劉蓮被陸梓旗的形容逗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佯裝生氣地錘了一下陸梓旗的肩膀,說:“哪有你這麼形容人的?鐵金剛難聽死了。”
哪知道劉蓮一手打下去,陸梓旗突然吃痛地叫了出來:“哎喲,疼死了。”
“梓旗,你怎麼了?”劉蓮被陸梓旗誇張的反應嚇住了,連忙去拉開陸梓旗的衣服想檢視她肩膀上是否有傷口,“是不是受傷了啊?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陸梓旗嘴角帶著笑容,靠在座椅上動也不動,十分乖巧地任劉蓮扒她的衣服。
焦急的劉蓮很快就扯開陸梓旗的外套和襯衣,上上下下檢查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傷口或者淤青之類的,她看向陸梓旗想問問她時正好撞上陸梓旗臉上得逞的笑容,頓時什麼都明白了,驀地從椅子上站起身。
“你騙我!”劉蓮生氣地指責。
“我沒有騙你啊,我剛才可是什麼都沒有說。”陸梓旗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道,她露出一邊白皙的肩膀,襯衫紐扣也被解到第三顆,胸前兩團在昏暗的燭光下卻被劉蓮以俯視角度看得清清楚楚。
劉蓮瞬間就臉紅了,低著頭轉過身準備走去桌對面開始用餐,哪知道才走一步就被忽然站起來的陸梓旗摟住了腰,然後一陣天旋地轉,等劉蓮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被陸梓旗壓在柔軟的大床上了。
“既然你剛才都那麼迫不及待了,那作為女朋友的我是不是該成全一下呢?”陸梓旗色/情十足地舔了下唇,食指放在劉蓮唇上緩緩下滑,滑過下巴、脖頸、一直滑到胸前。
劉蓮臉色緋紅,被陸梓旗壓在床上的姿勢讓她十分被動,但是難得的她卻也很享受這個姿勢,只是……
“牛排好像要冷了,我們再不去吃的話就不好吃了。”劉蓮說。
“牛排沒了還可以讓他們再送,但是這個氣氛沒了可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回來的。”陸梓旗低下頭用唇廝摩著劉蓮的唇,輕聲道,“*苦短,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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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過後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兩個人都起來晚了,最悲催的是劉蓮不僅要收拾自身行頭,還要馬不停蹄催促賴著不肯起床的陸梓旗起來。
天邊露出微微魚肚白,現在是七點半,她們已經遲到半個小時了,劉蓮刷牙時都感覺自己的肚子在咕嚕嚕的叫,昨晚做完後她們洗完澡就直接睡了,被她們冷落了一晚上的牛排還可憐兮兮擺在桌上。
七點五十,百般不願意的陸梓旗終於在劉蓮這個人體鬧鐘十分鐘的高強度運轉下起床了,劉蓮衝在前面幫陸梓旗準備好洗臉水、刷牙杯,又把牙膏擠到牙刷上遞到陸梓旗手裡,陸梓旗眯縫著朦朧的睡眼接過牙刷慢慢悠悠地刷著。
最後還是實在看不下去的劉蓮搶了陸梓旗的牙刷,讓她張著嘴齜著牙幫她刷牙,劉蓮內心苦逼到了極點,心想這哪裡是做陸梓旗的經紀人,根本就是在為她做牛做馬,而且還是不漲工資的那種。
八點十分,急急忙忙收拾好的兩個人終於趕到酒店大門外,劉蓮叫陸梓旗等計程車,自己則跑到不遠處的包子店買了包子和豆漿,當她回到酒店門口時發現陸梓旗竟然靠在大柱子前睡著了,鴨舌帽壓得低低的,雙手環胸,垂著腦袋,耳朵裡還塞著兩個耳機,那姿勢要多悠閒有多悠閒。
“混蛋!”劉蓮在公共場所不敢直呼陸梓旗的名字,只能揪著她耳朵把她揪醒,“我們都要遲到了,你還睡!”
“哎喲,疼疼疼疼疼。”陸梓旗瞬間就清醒了,“老婆饒命!”
兩人到達拍攝片場時已經是八點半了,遲到了一個半小時,恰好今天陸梓旗又是拍的早上第一場戲,劉蓮連頭都不敢太高了埋著腦袋一個勁往前走,倒是陸梓旗拿著沒吃完的包子和豆漿,還樂呵呵地嚮導演攝影師和等她拍對手戲的聶齊一一打了招呼。
然後,劉蓮和陸梓旗不可避免的被罵了,怒火中燒的導演順便罵了一早就趕到片場、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陸梓旗和劉蓮的邱淑語。
邱淑語冤枉得臉色陰沉了一天。
時間很快就到了殺青當天,陰雨濛濛了幾天的天氣在這個時刻也放晴了,這天陸梓旗只有兩場戲,最後一場戲由聶齊和另一位男演員來收尾。當導演喊出“咔”的時候,劇組所有人都歡撥出聲,這部拍攝了將近半年的電視劇終於成功收尾了,這順利的進展讓大家都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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