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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剛鬆了口氣,卻聽林曄又問道:“你們可曾……行房?”說完林曄也是掩嘴輕咳了一聲,面上有些不自在。
趙掩瑜臉色微紅,想不到林曄竟會問自己這個,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顧寒昭習武,又比你高大,你是不是在下面?”林曄支吾著說完,趙掩瑜的臉色不再只是微紅,而是完全成了豬肝色。趙掩瑜哭笑不得地望著自家外公,臉皮雖發燙但仍回道:“他是守禮的人。”
趙掩瑜答完,林曄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忍不住隱隱擔憂。他們定親已有三年,若真如顧寒昭所言,他自妾室死後便不再抬新人,那六年的時間,若不是顧寒昭有問題,又是怎麼熬過去的?
“外公!”趙掩瑜見他神色越來越反常,慌忙打斷道。
既然已經開了口,之後的話說出口便簡單了許多,仿若沒有看見對方的為難尷尬,林曄顧自道:“既然你們還未行房,外公有些話便要與你說清。”
“你既是男子,你們又還未行房。顧寒昭習武,以他的傲氣我看是絕不肯雌伏於人下的。”說完,便直直望向趙掩瑜,擔憂道:“你自小體弱,我實在有些擔憂,這幾日我便留在顧府為你調製一些膏藥,順便也調養調養身體。”
“外公!”除了打斷林曄,趙掩瑜已經無計可施,見自家外公興致勃勃的樣子只覺得哭笑不得。
林曄見他這樣似乎不願,試探問道:“你若是也不想雌伏於他,外公也能想想辦法,調配一些湯藥,讓顧寒昭言對你聽計從。”
“外公,我困了,睡吧。”趙掩瑜實在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匆匆結束道。林曄見他不答,只當是預設,睡前心中還滿心想著藥方。
林曄在顧府住了幾日,最為滿意的大概就是顧寒昭為趙掩瑜準備的藥房,一大一小都是醫痴,進了藥房更是如魚得水。二人整日呆在藥方中煉藥配藥,只呆得顧寒昭便連林曄的醋也要吃了。
這一日,許久未聯絡的衛臨傳來了訊息,顧寒昭沉思了許久,還是命人請來了林曄。衛臨之事顧寒昭早已與趙掩瑜商議過,只是衛臨中毒時日已久,身體又過於虛弱,便是趙掩瑜也沒有十分把握。
而林曄恰巧此時來訪,對衛臨來說也是一大機緣,只是自己與衛臨合作之事尚需保密。顧寒昭自然是信得過林曄的,但此事關乎衛臨的生死,也要先問過他的意見。
暗衛剛將訊息遞給衛臨,馬上便得到了衛臨的回覆。顧寒昭展開衛臨親手所書的字條,上面雖只單寫了一個“好”字,他卻從中看到了幾分急切。不知是他對於林曄太過信任,還是真的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無論是誰都願一試。
顧寒昭將此事告知林曄,林曄自是沒有異議,他這人做事多憑喜好,但就治病救人一項卻是竭盡全力的。
到了約定那日,除了隱匿在暗處的一名暗衛,便只有三人。趙掩瑜與顧寒昭看似是陪著許久未回鳳首洲的林曄四處閒逛,待接近午時才就近挑了一家酒樓。
店小二一見他們便笑著上前引他們上樓。店小二將他們帶到一個僻靜的包間,三人點了一些酒菜。待酒菜上齊,便見掛在牆上的一副畫微微動了動,一道微弱的機關開闔聲響起,待那聲響漸息,那畫卷便被挑起,衛臨蒼白的臉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侯爺,好久不見。”衛臨輕笑道,臉色比上次相見時似乎更差了些,像是不久於人世的模樣。
“病入膏肓。”林曄才看了一眼,便搖頭嘆道。顧寒昭聞言皺眉,望向衛臨,卻見他神色平靜,似乎對於林曄的話沒有什麼反應,但微微泛白的手指卻道出了他的在意。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我能活到今日已經算是蒼天憐憫了。”衛臨道,看似豁達,但林曄見過許多病人,哪看不出他的口是心非。
“我雖說了病入膏肓,但卻沒說無藥可醫。”林曄品了一口熱茶,讚道:“好茶,竟用這樣的茶水招待來客,這酒樓也算是奢侈。”
絕望了近三十年,忽而看見了希望,饒是衛臨定力驚人也顯露出了十足的欣喜,見林曄稱讚這茶葉,不無邀功道:“老爺子,尋常酒樓可不會用這上等茶葉招待普通客人。這酒樓是我的產業,這茶葉是專用來招待貴客的。”
林曄聞言才抬頭打量了衛臨一眼,對他道:“伸手。”
林曄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壓制住滿心的喜意,將手伸到林曄面前。手指搭上衛臨的脈搏,林曄閉眼細細診脈。
片刻後才鬆開手指道:“你的病切忌大喜大悲,也不可過度操勞,憂思過多。我曾與你外公說過,他老糊塗忘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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