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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來,在瞧見來人是閻烈後頗為驚訝,急忙忙地撂下手裡剝了一半皮的橘子恭敬地起身向閻烈行禮:“閻、閻前輩您好。”
閻烈像錐子一樣的目光慢慢掠過有些不自在的徐明後,落在了一旁的安琪臉上,小妮子雖然二了一點,關鍵時刻還挺有眼色的,第一時間就接收到了閻boss向她發射過來的訊號,趕緊一步跨前出來暖場下逐客令:“啊哈哈徐哥,明兒齊航手術,今兒還有挺多術前準備要做,您看要不您先回去,完了再來看唄?”
徐明木訥的應承下來,匆匆向極為不好意思的齊航道了別後就灰溜溜地走掉了。嚴格意義上來講,同類人都有某種隱晦的交融電波,雖然徐明覺著有些不可思議,但他只消一眼就已經很清楚明瞭是怎麼一回事了。只是太過意外,赫赫有名的國際影帝閻烈居然跟他是同道中人,怪不得這位從未與哪位女星傳出過緋聞來呢。
徐明走後閻烈的目光不著痕跡地落在了安琪的臉上,一臉心花怒放的安琪在對上閻烈那雙眼睛後硬是把臉上的笑給憋了回去,撇撇嘴,趕緊找個藉口腳底抹油的顛兒了。
齊航不是白眼狼,閻烈對他不錯他心裡頭一清二楚,但他也的的確確不太欣賞閻烈這種*、獨裁的行為。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私人空間,若全都毫不保留的奉獻出來還有什麼神秘感可言?在者,他們之間只是朋友而已,而閻烈直接就給齊航上態度,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一言一行都在向齊航傳遞一個資訊,齊航是他的了,以後大事小情都得由他來決定。
“中午多吃一些,手術安排在明早,所以晚上儘量少食,手術之前必須排空大小便,省著加重術後會嘔吐不適。”閻烈的聲音由遠及近,而後他在齊航的病床前坐下,伸手端起餐桌上的那碗粥舀了一勺親自喂齊航吃。
齊航偏開頭沒有張嘴,閻烈的行為讓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太肉麻了好不好,難不成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用的就是這種相處模式?
皮笑肉不笑,著實尷尬:“我自己來就好,你也趕緊吃你的吧。”說完,齊航就伸手向前摸去,他估算的沒有錯,指尖正對著閻烈手裡的碗,可他看不見,閻烈把手偏開他也不知道,這長臂一伸,五根指頭直接抓在了閻烈的面龐上,抓了一手暖人的溫度,齊航只覺得觸碰閻烈肌膚的指腹一酥,急急將手退了回來。
“碗在這兒呢…”閻烈用了一種極低沉的嗓音在跟齊航逗趣,話很正經,就是那腔調怎麼聽著怎麼有點不著調,在齊航聽來,閻烈像似拿著一根骨頭引誘饞狗上鉤,猥瑣至極。
誰有閒情逸致擱這跟他“*”?齊航乾脆撤回了手,往床上一倒閉目養神。
“你不吃?”閻烈耐著性子問他也不生氣,“那我吃了。”
不嫌別人吃剩的你就吃!
“………”齊航有些無語,因為他聽見了吧唧嘴的聲音,難不成閻烈真把他沒吃完的粥給吃了?
“齊航,我都不嫌你,難不成你自己還嫌你自己?”齊航動了動將臉轉向閻烈,接著,舀了一勺稀粥的瓷勺就觸到了他的嘴邊,閻烈又說,“在吃倆口,剩下的我替你吃了。”
“我真吃飽了,你也別吃了……”
“摻了你的口水,味道就是不一樣。”
“…………”
齊航沒在搭理閻烈,側躺著閉目養神,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閻烈今天心情大好,因為齊航明天做手術,所以今兒個齊航必須要做好全身清潔工作。
他現在眼睛不方便,大事小情的都是閻烈親力親為,大boss一想著待會兒就能給齊航按浴缸裡洗刷刷,他褲兜兒裡的那根定海神針就顫巍巍的不消停。
閻烈那點齷齪的心思齊航全然不知,躺在那兒睡得還挺安穩,似是自己也想通了,鬧不鬧心、忐不忐忑的都得活著,早晚得面對,何不開開心心的過完每一天,否則又能怎樣?好與不好都得聽天由命。
閻烈吃完了齊航吃剩下的粥後撿了桌子,簡單的收了收拾後拿本雜誌倒沙發上等著晚上的到來。自小就接受西式教育的閻烈極為獨立,所以齊航根本不曾知道閻烈是把居家過日子的好手,廚藝已然精湛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們早上吃的這粥哪兒是什麼安琪給帶來的,那都是閻大boss親自下廚給齊航熬的,礙於面子問題,不想讓齊航認為能把他吃的死死的,這才脫了褲子放屁費二遍事的讓安琪再送一遍。
閻烈端著雜誌一個字也沒看進去,滿腦子都在想齊航這個人,他的閃光點很多,當然毛病也不少,然而他喜歡他更多的一個原因是他總能在不經意間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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