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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為齊航做微創玻璃手術的時間。
齊航當天直接就在醫院住下了,簽署了保密協議之後,前前後後都是閻烈在替他打點。
而劇組的新聞釋出會之後,網上就到處是陳道日、蔡雅琳領銜主要的訊息報道和新聞會影片曝出。有關影帝閻烈與齊航之間撲朔迷離的猜測報道也全部被壓了下來。
夜深人靜,閻烈陪在齊航的病房內半天無語。
“手術安排在後天,你不用太擔心,情況很樂觀。”齊航換了病號服躺在病床上,衣服是閻烈替他準備的,他自己到盥洗室裡換上的。
“嗯…”迴歸平靜,說不害怕、忐忑那都是騙人的,而且不是別處受傷,是他的眼睛。酸澀地開口,“這次真的謝謝你。”
“別想太多,公司那頭兒的事已經全都替你交接完了,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靜下心來休息。”
“……好。”病魔的面前誰也無法強顏歡笑。閻烈在這種時刻給他的關懷讓他差一點就熱淚盈眶。他把閻烈比做路人甲,可往往能與你患難見真情的不是那些整天把愛你愛你掛在嘴上的伴侶,而就是這些被你摒棄的路人甲乙丙丁。
一肚子的苦水……
“要摸摸看嗎?”又過了一小會兒,閻烈突然開腔。
齊航一開始沒理解上去,之後皺了皺眉頭急急推拒:“別,拿開它。”
閻烈笑:“黑豆喜歡你。”
如果齊航能睜開眼睛,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賞給閻烈一記白眼,拉起被子矇頭就倒下了,他不說閻烈也知道,他把自己裹得那麼嚴實,無非就是害怕黑豆半夜鑽他的被窩……
那天晚上是倆個人認識以來第一次共處一室,雖然一個在床上另一個在沙發上,不過氣氛很是和諧。
齊航第二天睡醒之後有些茫茫然,因為病房裡很安靜,他推了推身上的被子蹭著坐起來,伸長耳朵聽半天也辨別不出屋裡到底有沒有人。
閻烈於他來說,現在就等於汪洋大海中的一塊浮木,齊航除了依賴他別無他法。所以他得緊緊抓著他,因為除了閻烈,他真是不知道要找誰了。
“閻烈?閻烈?你在嗎?”突然看不到太陽是件極其糟糕的事情,齊航很不適應,若不是他心理素質過硬,想必一般人都無法承受這種突如其來的打擊。
沒人應他,齊航只得自己摸索著蹭下病床,然後像個瞎子似的亦步亦趨地伸手劃拉著面方的空氣。
就走了倆步而已,便與一個厚實的胸膛撞個滿懷,閻烈跟堵牆似的,明明看著他走過來也不躲,故意站那兒讓齊航往他懷裡撞。
閻烈喜歡齊航的鼻子,很挺。這會兒鼻子尖兒戳在他鎖骨上壓扁了,由於太過突兀,痠麻痠麻的不舒服。
“你在你怎麼不出個聲呢?”撞上閻烈的齊航有些惱怒,仰著臉就衝著閻烈吼出來,他跟閻烈的身高差了七厘米,本就是個挺曖昧的距離,這會兒在這麼怒氣衝衝地仰起臉來跟他吼,嘴巴里的那點兒熱乎氣全都噴在了閻烈的下吧上。
閻烈居高臨下地瞧著向他仰起臉的齊航,糾結著眉毛,紅痣皺起,怪只怪他還閉個眼睛,尤其被晨曦鍍上了一層金邊兒之後,閻大boss恍惚的覺著他真心不該拒絕向他“索吻”的齊航,便就鬼使神差的低頭啃了下去……
這人兒完全沒給齊航任何思想準備,對他那嘴巴來個突然襲擊,齊航先怔後驚接著反抗。他是生氣的,因為他腦子裡有個固執的念頭,惱羞成怒地一把將閻烈推開,怒喝道:“看我瞎了就趁人之危是吧?”
他很煩躁亦很恐慌,如果手術失敗了怎麼辦?他要怎麼生存怎麼活?他的仇恨他的壯志雄心怎麼完成?他害怕極了,所以他像一隻刺蝟,稍有動靜就立馬向來人豎起他渾身的刺兒,寧可錯殺一千!
還在吼完的齊航認為閻烈沒有反應的時候閻烈出手了,他突然伸右腿械進齊航的雙腿間,一手扯著齊航的胳膊一手推著他的肩膀頂著他向他身後的病床退去,不過四五步的距離,已完全讓齊航懵了。
閻烈把齊航壓倒在病床上,一手拎起齊航的雙手壓在頭頂,一手扯住齊航的褲腰,聲音冷冷地說:“這種——才叫趁人之危。”
怦怦怦——
被閻烈桎梏在病床上的齊航聽著自己心臟狂跳的聲音啞口無言,他心慌的覺著自己的心臟快要從胸腔子裡蹦出來,壓在他身上的重量讓他呼吸困難,不得不翕動著唇齒吐出薄弱的呼吸。齊航不敢妄動,他怕惹惱了閻烈自己沒好果子吃。
“你乖乖的聽話,別總跟我擰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