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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真是不錯,日後必有所為。”今上點點頭,讚許道,又問:“那麼,光都送了什麼呢。”
“是一支短笛。”光皇子道,“兒臣,曾偶然看到螢皇弟,在聽雪處吹奏短笛。得知螢的生辰,就送了一支過去,以表恭賀。”
今上有意光能親近藤壺女御,所以在一處時,並不設阻。剛開始,藤壺女御也頗是害羞,躲閃不肯直見。但是,光皇子美玉之姿在前,也不由被吸引。
今日,東宮與四皇子前來,這禮數不能違背,光皇子不好與女御在待在一起,就同朱雀、螢二人一起坐在父皇面前。
簾帳之中,侍女們掩著寬大的衣袖與摺扇,羞澀而羨豔地,拼命朝這邊張望。
三位皇子風姿各姝,朱雀的溫潤,光的榮華,即便螢年紀最小,也具得昳麗容顏,再加上今上歲月之中愈添風采。
這是何等,讓人陶醉的場景啊。
作者有話要說: 那兩句詩是清輝自己亂編的,不要在意它的嚴謹性啊!!
花開花落總是時,花期蹉跎仍待誰?——女公子是藉此諷刺承香殿女御在宮中蹉跎歲月,絲毫不受寵。
花期有信芬芳自,不誤光景不誤己——螢的意思是,他知道母親根本不在意受不受寵。對承香殿女御來說,自己的快意最重要。
編了個小插曲,算是解釋了承香殿女御為什麼討厭右大臣的四女兒了。順便,這位四公子最後嫁給的是頭中將(左大臣的兒子,光的好基友)的喲!
以上。
第5章 雨夜
陪螢去謝過恩後,二人就退出了清涼殿。
原本在那嬉戲的三個人有著獨屬他們的氣氛,朱雀和螢在其中顯得那麼多餘。螢是個敏感的孩子,朱雀察覺到螢的不自在,就與他一起告退出來。家人的氣氛是最溫馨,也是最排外的。勉強融入,餘下的是尷尬與難堪。
朱雀牽著弟弟的手,走在廊橋過道,二人都靜默不語。
直到告別的分岔路口,朱雀才開口:“螢,聽說春山之野,有千年的松柏依舊繁盛。皇兄啊,希望螢也能如此松,身體康健,平安喜樂。”
他蹲下來,視線與螢平齊,學著祝禱時賜福的手勢,在弟弟的額頭輕輕滑過。如果這世上,真有神明,請保佑螢這輩子都幸福下去。
六月的風裹挾著朱雀心底的祝福,往遠空吹去。幼童純粹的黑眸裡,倒映出少年清俊優雅的輪廓。他衣袖上清冽的薰香,從初見之時便縈繞在往後的每個日夜裡。螢伸出手,抓住了少年的衣袖,“……朱雀也是一樣。”
你是我在這世上珍惜的人,
所以,無論如何,請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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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今天你去見了藤壺那個女人對麼。”
裝飾富麗堂皇的弘徽殿裡,悄然寂靜,只有一個女人冷漠的聲音,所有人都聽出了這句話中隱藏著的怒火。他們大氣不敢出,唯恐一個不慎,就惹禍上身。
“朱雀……回答母親的話!快說!”
摺扇被怒火滔天的主人砸出來,砸到簾帳上,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
“啟稟母親,是的。”
東宮的聲音不卑不吭,倒也聽不出息怒,或者說他只是習慣了這樣的回答方式。
弘徽殿女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一腔怒火終於爆發了出來。她尖叫著:“朱雀!我早就說過,不許去見那個賤女人!你,你把母親的話當做耳旁風麼!”
“只是去見父皇時,偶然……”
弘徽殿女御十分討厭藤壺女御,她嚴禁自己宮中的任何人和藤壺女御那邊的人見面。對於朱雀,她也三令五申地警告過。朱雀本以為,不過是一小會兒,應該沒有大礙。可是,他沒想到,母親仍是知道的了。
朱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弘徽殿女御瘋狂打斷,“不行!我說過了一面都不行!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簡直就像是惡靈一樣,陰魂不散,她為什麼還不下地獄!!”
如此惡毒的詛咒已經不能使朱雀起任何的情緒,讓弘徽殿女御能不帶怨恨地提起今上與藤壺女御,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朱雀的聲音淡淡,面容也很冷靜,“母親,請您慎言。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兒臣就退下了。”
“等等!”的弘徽殿臉上猶帶怒氣,可她還有事要說,“朱雀,你已經元服,為何不與我給你安排的公卿之女接觸。”
朱雀沒有回答,默然站起來轉身欲走。
“站住!這是和母親說話的態度麼!”
朱雀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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