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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直言宣耀殿女御地位低下不受寵愛,打扮得再好看也都是白搭。這話可真是過分!幸而皎式部及時出現,那女宮看到她冷肅異常的臉才悻悻閉了嘴離開。
這只不過是個小插曲,諸如這樣的小摩擦只多不少。而藤壺殿下似乎對御下這件事並不怎麼上心,結果也就越發壞了。
“你小的時候,我可沒那麼小心眼兒。那個時候的螢可活潑了,滿花園的亂跑,又爬得高,摔倒了也不哭。可真是太可愛了!”女御殿下眉飛色舞地講起了四皇子小時候的模樣,顧盼神飛的模樣十分鮮活靈動。四皇子噙著笑聽著,直道那時調皮,讓女御殿下多累心了。
“累心我也不怕,你現在如此優秀,可有我的一半功勞。”承香殿一揮手,對著另一邊搖了搖頭,“也真是太小心了……也不知泉皇子能不能把他的兄弟姐妹認全。”
皇子心說,按照藤壺與今上的想法,泉殿下能認識一個光皇子也就足夠了。
……
各自閒聊了片刻,宮宴即將開始。以往,這樣的宴會都是陛下親自主持的,這一次則變成了東宮殿下。朱雀身姿挺拔,面容朗潤。周身有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派,很是醉人。開宴時,即興作出的詩句即應景又應時,無愧東宮長子的身份。
弘輝殿女御不忿被飛香舍搶了風頭,在此處彰顯她的身份地位,也是費盡了心機。雖然在外貌上比不上藤壺之宮,但她的排場最大,用的東西也最為華貴,重壓了那邊一頭。
特別是當東宮代替陛下宣佈踏歌節會時,她臉上的喜悅驕傲之情已經沒有任何隱瞞了。過不了多久,她的兒子就會成為最尊貴的人,她會成為至高無上的皇太后,她的家族將延續歷代的輝煌。對於此時的她來說,就是勝利。
其實,年年踏歌之宴都大同小異。不同的只是人的心境不一樣罷了。便如右大臣與弘輝殿,因為朱雀殿下馬上就要登基,他們的興致就十分高昂。想要依附的人,就會見縫插針的熱捧拍馬,也很積極熱鬧。
但是,對於一些年輕人來說,真正熱鬧好玩的還是在半夜。眾人都喝醉了,在哪個角落裡,就能碰上一段風流韻事。唱著歌兒經過時,那些美麗人兒的衣袖露在外面。看上了,在席上悄悄打探來。待宴會結束,便去找她,說一段你來我往地和歌,然後促成好事。
左大臣家的杉憲公子就看上了一位女公子。她的樣貌甚是嬌媚,看過來的眼神也是含情脈脈。惹得他十分想一親芳澤,奈何礙於場合不好亂動,十分鬱悶。正煩躁間,眼神一轉,就看到螢皇子殿下自己一個人坐在一邊,自飲自酌。
那場面很是美好悠閒,卻和現在的氣氛有點格格不入——螢殿下完全沒有搭理別人的意思。衫憲回想到方才踏歌的時候,四皇子的興致也不是很高昂。這可真是奇怪!
平日裡與自己相好的女公子們也偶爾會提及這位皇子殿下,都說他相貌英俊奈何一竅不通,傷了好些姑娘家的心。他為了哄情人開心,憤憤不然的時候也好奇這位皇子如何一竅不通了。
衫憲公子眼睛一轉,就想到當初說要帶螢皇子去見世面的話來。他饒有興趣的摸了摸下巴,把那位心心念唸的女公子丟到一遍,提了壺酒便朝四殿下走去。
螢本想去找東宮的,不巧,東宮此時被幾位大臣圍住了。這幾位大臣都是十分有才幹的人士,皇子不便打擾,便一人獨坐滿滿喝著酒。
這酒很是清口,並不濃烈,但是香味十分獨特。正是那日在朝陽舍,兩位殿下品賞的好酒。接觸到這熟悉味道,四殿下自然是在心中默默惦念著朱雀殿下。回味那日觸碰的妙處,皇子不由深思飄遠,眼中卻暗含情熱。
正如此默默出神間,冷不防肩上揹人拍了一下——
“帥宮殿下!”
這一下險些讓螢皇子把酒嗆到嗓子了。四殿下心中罵了句極不文雅的話,朝背後看去。頭中將大人被帶刀的眼風狠掃了一下,背上抖了三抖,才笑嘻嘻地靠過去:
“殿下,您怎麼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呢?”衫憲公子搖頭晃腦的,對皇子殿下這樣的行為很是怒其不爭,“如此佳節良夜,可惜,太可惜了啊!”
四皇子暗暗翻著白眼撥開頭中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聲音毫無起伏地問道:“那麼中將大人覺得,該如何不浪費這良辰美景?”
衫憲中將嘿嘿地笑起來,那了支筷子往旁邊一指。風流瀟灑的笑容引得那邊女眷發出一陣小小的驚呼聲。
“當然是尋覓佳人,方不負春、心了啊……”
“原來如此……”這答案一點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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