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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樣輕易的被拔起自己的根基呢。聽從來自自己家族的掌控,這於雙方來說都是一件好事。他們的帝位會更加安穩,而自己的家族則會更加的昌盛。
桐壺院一生都在這樣的對抗中度過,最後不還是放下了抵抗,無奈地認命。
朱雀,她的孩子,擁有一半相同血液的他為什麼會認為自己也能成功呢?這曾是女御殿下百思而不得其解的問題。
啊,對了!
是因為那兒叫螢的孩子。
若說起螢宮,弘徽殿必是厭惡他的。本來以為,這個沉默寡言的四皇子不過和他母親一樣,是個膽小甚微,萬事不管的人物。可是,真讓人沒想到呀,竟是這樣一個棘手的人。若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放任朱雀與之親近,否則也不會培養出內大臣這樣一個強勁的敵人。
說著什麼效忠於陛下的話,可真讓人覺得可笑。不還是一樣是為了家族的利益奔波的一個人麼。沒看到內大臣一族也因此水漲船高,拿到許多好處。
用這樣虛偽的藉口來騙取信任,讓皇太后覺得實在太過可惡!輕易拋棄母族而相信其他人的朱雀,也讓皇她覺得可恨,見識短淺,沒有長進。
總要做些什麼讓陛下醒悟過來誰才是值得信任的人,讓迷途的孩子回家,不正是一位母親該做的事麼?重視的目光應該放到正確的人身上。
不過,幾番連動下來,取得的效果並不好。甚至被頻繁地破壞了預先的計劃。唯一安慰的是,水火不容的左大臣勢力也不曾討得好處。那個花心的空有其表的光源氏似乎總會給他們拖一些後腳。
只不過,左大臣因有桐壺院的支援,迅速地站到了東宮身後,有了絕對的依仗。而自己這一邊卻面臨著沒有強大後盾的危機,遲早一天會因這樣的原因而失勢。
家族日夜緊迫的危機讓這位驕傲固執的女性著急起來。既然東宮註定不能為他們所用,那便製造一個強大的傀儡吧。
今上雖與自家母族離心離德,可他若想坐穩皇位,前朝必然要穩定康安。他登基多年卻始終不願立妃的舉動,顯然不利於自身求穩。右大臣家族威勢猶在,只要聯合起那些不滿的家族堅定施壓。不知自己這個看似溫和其實固執的孩子又能堅持多久呢。
結果自然是讓弘徽殿滿意的。她已經決定要讓家族中身份貴重的女公子入宮成為御匣殿尚侍,然後入主弘徽殿,就像當初自己步入這繁華之路一樣。
為了這樣的榮耀,皇太后會退出宮宇,或者只偶爾在梅壺殿休憩。若誕下子嗣,便馬上冊立中宮皇后。到了那時,這清涼殿的御簾上繡上藤蘿的紋徽或許也並不是在做夢。
前半生的那些爭鬥笑到最後的人必然只有自己而已。已經被遺棄的人,那些註定失敗的人,也只配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懷念過去不值得懷念的人。
正是預見到了這樣光明的前景,弘徽殿在與陛下說話時,難得露出了和顏悅色的表情。雖然朱雀與螢反應冷淡,這也並不影響她的好心情。昨日宮宴上陛下大醉離席,並不奉承自己的意思,她現在也不在意了。
只認為做出這樣丟盡顏面的事,最後還不是一樣要認命聽從自己的安排。果真是那個人的孩子,一樣的懦弱無用。不過,既然能堅持到現在,也正是因為自己賦予了他另一份血脈也說不定。
皇太后拿袖子掩著自己的嘴角,慢悠悠地說著自己在昨天宮宴上遇到了如何優秀的貴家女兒。這樣才貌雙全的姑娘應該早日迎進宮來才是。
朱雀也懶得與她爭辯如何,只冷淡道:“母親掌領後宮,做主便是。”
弘徽殿笑得愈發歡暢了,朝著旁邊沒什麼表情的帥宮投去一個勝利的挑釁眼神,她悠悠站起來,“既如此,我便去與中宮殿下商議相關事宜了。”
皇太后排場驚人地過來,帶著一肚子滿意,揚著勝利的表情又浩浩蕩蕩地朝藤壺中宮那邊過去。說是商議宮務,且不如說是耀武揚威去了。
帥宮並不在意弘徽殿的態度,留在這裡也不過不想讓朱雀一人獨自面對難堪。見人已走了,便也起身說要先回去一趟。
陛下只當他因為剛才的事情不開心了,忙忙拽住他,“怎麼這就要走,方才的事,你……你不必在意那麼多。”這樣的話說出口,朱雀自己都覺得違心,是在強忍所難而已。眼神立時就黯淡了下來。
螢注意到朱雀神情中小小的委屈以及依賴,心中歡喜。他實在太喜歡朱雀這兩日表現出來的對自己的依戀。因為它們是如此的明晰而熱烈。
陛下的挽留讓帥宮感覺到了被眷戀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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