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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顧母親,也決不會在這件事上退讓。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靳流葻一看,是風猶火的,才猛然想起自己回家還沒有給風猶火報平安。(靳流葻的學校放得早,劉妦念女心切,早早訂了機票,兩人沒一起回來。)
“喂,猶火……”靳流葻努力平復心緒,聲音依舊有些哭腔。
“流葻,到家了嗎?”風猶火溫和的聲音讓靳流葻心裡稍微有了些溫暖。
“嗯。”靳流葻不敢說太長的話,怕被風猶火察覺出來。
“你怎麼了?聲音有些不對。”
“咳,感冒了,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靳流葻只有編理由。
“你怎麼這麼不注意啊?多喝點熱水,吃藥。給我乖乖地,聽到沒有?我回來了一定要看見一個健康的的流葻。嗯?”
“好。”靳流葻笑了,這個大冰山也變得婆婆媽媽地了,不過依然強勢。
“明天還要考試,我先複習了哈,回來再聊。”
“好的,你好好複習,我沒事的。再見。”靳流葻說完,主動掛了電話,以免風猶火捨不得。
唉,靳流葻重新躺回床上,心情平復了很多。不要害怕,你能行的。不要再逃避,否則你什麼也得不到。
一年,相安無事。靳流葻大四順利畢業,並且在父母的要求下考研回了c市。風猶火沒有考研,對她的專業來說,經驗比單純的知識更重要,她畢業後同樣回到老家,在自己父親的公司裡一面工作,一面暗暗為開展自己的事業做準備。兩人都很忙碌,但是每天qq或者簡訊早安晚安的問候是不變的。靳流葻說,等兩年我工作了,經濟獨立了,我們就結婚。風猶火說,我會開一家自己的小公司,脫離父親的束縛,到時候我就娶你。簡單而美好的願望,實現起來,路還很長。
計劃歸計劃,在實行的過程中,總是會有意想不到的變化。每個人的生活也許波瀾不多,但愛情總是最折磨人的那個。
一個週末,靳流葻在家裡陪母親(靳志和出差了),突然有人敲門,說是快遞。
開啟門,一身郵遞員裝束的小夥子滿臉笑容地問:“請問哪位是靳流葻小姐?”
靳流葻答應了一聲,小夥子遞過來一個紅得刺眼的本子,上面一個大大的金色“囍”字。
“任務完成!”小夥子調皮地敬了個禮,就消失在門口。
靳流葻滿心疑惑地開啟請帖,劉妦也從後面湊了上來。
靳流葻小姐:
我與您的好友風猶火將於x年x月x日x時在xx酒樓舉行婚宴。
恭請光臨。
顧瑛石
靳流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死心了吧,劉妦看了也沒說話,不想再刺激女兒。傷心一段時間,會好的。
上面的日期,正好是今天下午。靳流葻面色蒼白,看來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見女兒沒說話,劉妦過去拍拍她。靳流葻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這個日期太詭異了,為什麼這個時候才給請帖,分明就是要讓自己措手不及。風猶火那邊又毫無徵兆。那麼,最可能的是……
“媽,猶火的婚禮我還是得去。您不方便,就我自己去吧。”靳流葻平靜地對劉妦說。
“別勉強……”劉妦對自己女兒的冷靜有些詫異,又補充說:“別衝動。”
靳流葻很勉強地對劉妦笑了笑,拿起手機和包不加任何多餘的打扮準備就出門了。
別衝動?自己現在是要幹什麼?去搶婚嗎?不,光憑自己是不可能的。冷靜,冷靜,沒有理智就沒有未來。
一邊走一邊拿起手機給風猶火打電話,無人接聽,完全在意料之中。考慮了一下,靳流葻馬上分別給雷戎和柳淑汶打電話。
“雷戎,你收到風猶火的請帖了嗎?”
“哈?請帖?你們要結婚啦?”雷戎一幅又驚又喜的樣子。
靳流葻馬上明白此事非風猶火所為,鬆了一口氣。
“雷戎,顧瑛石發給了我請帖,參加他和猶火的婚禮。”
“納裡?老子帶人去砍了他!在什麼地方?”
“來不及了,今天下午三點,沒幾個小時。雷戎兄,不要去砸場子。我拜託你一些事情……”
………………
“好,沒問題。到時候我先陪你去,其它的我會安排。”
“柳阿姨,我是靳流葻。顧瑛石邀請我參加他和猶火的婚禮,您會來嗎?”
“什麼?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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