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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鐘毓恐慌,顫巍巍的說道:“你說,不殺我的,我很乖的。”
柴邱愉悅的笑了起來,這人實在是太有趣了。撇見鍾毓額頭上的青紫,憐惜的去觸控。鍾毓還以為柴邱是要殺了自己,嚇得閉緊雙眸,小臉煞白煞白。
柴邱輕笑,輕輕撫摸了一下,說道:“我不殺你,放心好了。”
鍾毓睜開眼下意思的看向面色慘白的杜若,不忍稍縱即逝,直覺告訴他眼前的男子很危險。杜若本就是他抓來報復鶴軒的。嘴角抿了抿,沒待他反應過來,柴邱拎著鍾毓離開那間內室。
最後看見的是杜若血色近失的面容。
☆、第40章 跼蹐不安
三天,無異於度日如年。分分秒秒對鶴軒來說心急如焚,縱然已經四處搜尋,那種失去的恐懼分秒劇增。那種感覺,那種噩夢纏身的懼意。那種不受掌控的無力感。那種隨即被剝奪的恐慌。
三天,不算長的時日,卻也不短。這樣失蹤的訊息瞞不住小阿爹,而此依然掀起不小波瀾。且不說,這同一時間失蹤三人,單單鍾毓而言,便就有個小阿爹不得消停。拖著尚未恢復的身體,在這個偌大的潮汐城裡,找尋一個小小的鐘毓。而小阿爹自是知曉杜若亦然失了蹤跡。但擔憂的只有一個孩子,那便是鍾毓。
對此,周瑾瑜向小阿爹托出身家性命來保證,鍾毓的安全。才讓小阿爹失控的情緒堪堪穩住下來,可現下,三天的時間未有鍾毓絲毫訊息,想捱打原本就不平穩的心緒,再次崩潰。第一次小阿爹怨恨自己這幅身子,自己依然讓鍾毓白白受了四年的罪,現下這幅殘弱的身子,就連隨意走動都不行,又怎麼可以在毒身一人的情況下,將鍾毓尋回。
而在若維軒的周鶴軒經過三天的慌亂之後,神智逐漸清晰,若是繼續焦躁下去,不說能不能找出鍾毓在何處,自己依然會瘋在這樣的惶惶恐恐之中。若是不能冷靜下來,怎能鎮靜下來。何況,他現下依然知曉是何人所為。只不過沒想到柴邱盡然將鍾毓也抓了去,這一點周鶴軒確實失策。
而,就在周瑾瑜一個鬆懈之下,猛地發覺小阿爹的身影早已行還是在內室當中。心猛地一陣慌亂襲來,小阿爹終究還是不信自己,三天裡按耐不動,等的便是自己一個疏忽。縱然先前,小阿爹的靜默不過是混交視聽,然自己鬆懈,好尋一個脫身的機會。
周瑾瑜胸膛一陣悶火,出不去,下不去。又是這樣,與六年前一般,不聲不吭的離開,自己就連知曉的機會都沒有。難道他不知曉如今他的身子受不得這樣的奔波?
瑾瑜怒的幾乎失控。一向沉穩睿智的周瑾瑜何曾這般一次一次的失控。他本就是喜怒不形於色,確實是一次次被小阿爹這個男人撩起怒火。
三天對周鶴軒他們是煎熬,對鍾毓有何曾不是。自看過,柴邱懲罰人的手段,對此鍾毓夜不能寐,時常被那一番詭異殘忍的畫面驚醒。而現下這個殘忍的男人,卻是對著自己展開春風拂面的笑顏。更是讓鍾毓這一個本就承受能力不強的心臟時時刻刻受到驚悚。
柴邱細細打量現下的鐘毓,片刻滿意的眯起桃色的雙眸,換去之前一身的過於樸素的衣衫。月白色的錦袍,護頸處銜著白色的毛皮。毛茸茸的獸皮圍著細長的脖頸,襯得那雙墨瞳更加亮人。腰處同室白色獸皮製作的腰帶,毛茸茸的腰帶中間鉗這一顆寶藍色的寶石。足下一雙繡金白底的靴子。長及腰際的長髮,簡約的束起一個簡單的髮簪,額頭間趴著幾縷碎髮。後一截髮絲,隨意搭在肩處。
與之前相較,猶如換上一個人一般。若是以這種姿態走出去,必然不必那個杜若差勁。柴邱心下所直,單單容貌而言。若是其他,柴邱單單這樣一想,覺得實在可笑,怎會將這兩人作比較,根本不可同一而論。
鍾毓挪動著身子,企圖離柴邱這人遠點。可沒挪動幾分,脖子的衣襟便被人拉扯住。鍾毓訕訕的轉頭,眉頭輕皺,不安止住了身子,定定的不敢動彈。
柴邱修長的指尖在食桌的小塊甜食打轉幾下,邪邪的看向鍾毓,將食物送到鍾毓的嘴邊。輕輕緩緩的笑起,趣味的看著鍾毓變來變去的面色。
鍾毓為難的看著柴邱,小心的詢問道:“柴當家,我何時能回去。”話音尚未落下,口中又是甜膩的味道。又見柴邱方勾人的桃花眼,隱晦的閃過狡黠。伸出舌尖在自己的手指上舔舐一番,隨後滿足的滿足的盯著鍾毓尷尬的僵在當場,那手指之前還觸碰過鍾毓軟能的唇瓣。
口中的甜食不能吐,也不敢吞,就那樣含在口中。在柴邱眼裡實在有些滑稽。
柴邱哄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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