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咧咧展開笑顏。
那圓滾滾的掌櫃,先是一愣,再是一驚。連忙在櫃檯上下來,一個勁的點頭哈腰。討好的說道:“二少爺,今怎的有空。要是早先招呼一聲,也好讓準備準備一番。”
那小二對這掌櫃的捧高踩低的行為十分不齒,忍不住露出鄙夷的神色。
周鶴軒嘴角一抿,唇線凌厲。厭惡的俯視整隻身體可以冒油的油墩子。冷笑道:“要是招呼了,不就錯過了這一出咋舌的一幕。不划算啊。”
油墩子面色訕訕,心虛的說道:“二少爺,這話只是過於片面,這小子是新來不久,又是個生手,工錢自是不比樓裡呆的久的工人。”
小二開口便要反駁,而另一道聲音快了一步:“胡說,你這算捏照事實。明明就是你看那夥計是新來的,才敢這般作為。”
鍾毓在周鶴軒的身後忍不住正道。剛說出口他就後悔了,幾人的視線都移向鍾毓。看的鐘毓淡定不下來。
“這不是杜公子嗎?這話可真是為難我這個掌櫃的了。雖說是個掛名掌櫃,但也是也名頭。自是不會這般亂來。我所說的都是屬實。”
鍾毓與周鶴軒的面色同時有異。周鶴軒不善的朝那個掌櫃看去。幾人被周鶴軒黑沉沉的面色頓時靜了聲。
鶴軒手上的力道緊了緊,道:“別慌,有我就是了。想說何事便道何事。不需拘謹,怯場。”
鍾毓看了看周鶴軒,手上的溫度多少讓他覺得心安。才說道:“那個人只是的跑腿了,才沒有生手熟手之說,再說,小二的工錢大多數都是在二兩左右。斜煬酒肆原本比其他酒肆名聲大,一般工人的銀錢本就是要在二兩有餘。”說著鍾毓怕自己說錯了一般,不自覺的後退一步,躲在周鶴軒的身後。看到小二投來感激的目光。鍾毓腦子一熱,又道:“那掌櫃在說謊。”這一句有些甕聲甕氣。說完,這樣的慌張的面色漲紅。低著頭再也不言語。
周鶴軒發覺鍾毓的手心溼潤。十分柔和的說道:“毓兒,說的很對。”
鍾毓一抬頭,十分受用的笑了起來,帶著幾分不好意思。
晨曦時分,酒肆之中並無幾人。未有人發覺周鶴軒這邊發生的事情。
周鶴軒牽著鍾毓往櫃檯行去,無視那圓形掌櫃虧心的神色。櫃檯之上正有幾份賬本和書紙。將最顯眼處的賬本翻開,嗤笑一聲。上面是記錄這個月支出的薪水,斜煬酒肆之中上肢掌櫃,下至打雜的工人,共八十六人。雜役一兩八錢,小二二兩六錢,大廚一月十兩左右,廚娘四兩,粗使三兩。每月支出近四百兩。
八十六人?周鶴軒略微掃視了一下大堂之內的工人。目光一凜,半晌鶴軒眼角一挑,眸光逼迫,一字一句亂人神智,道:“不知掌櫃的月薪幾乎?”
那掌櫃渾身一抖,磕磕巴巴回道:“五十白物。”
“哼~”周鶴軒將賬本甩上膘肥的掌櫃身上,怒不可揭的喝道:“小小掌櫃,五十月薪已是優待,你竟沒有恪守本分,盡你該盡的本責。剋扣下面人的工錢,五十六個夥計,賬本之上卻是八十六人。其實三十人的工錢又在何處?”
鍾毓被鶴軒猛然的發怒給驚到,渾身剋制不住的瑟瑟發抖。以為周鶴軒這幅姿態之厭惡自己遷怒自己之時時常見過,身體本能的發憷。而此刻周鶴軒並未發覺。
那掌櫃怎麼也想不到周鶴軒會突然發飆,跟沒想到會突然不曾過問賬務之事的週二少會突然查詢起來,更沒想到,剋扣下人工錢的一幕盡數落入周鶴軒眼中。更沒想到周鶴軒一下子就發覺斜煬酒肆中的工人人數不對。差出的幾十人工錢本就是落入自己荷包之中,那肥肉縱橫的大臉,冷汗涔涔。
半晌,才道:“這人數,原本是八十六人,只不過上月人數驟減。半月之間辭工的人陸陸續續走了幾十人。也是來不及將賬本及時替換新的賬本,直至月初,忙碌之間見此事不小心丟在腦後,並非我刻意為之。”
一邊小二震驚的半晌合不攏嘴。睜著眼說瞎話遊刃之間,還能將似得說成活的,不諳世事的小二,當真是長了見識。
周鶴軒邪邪的一笑,似笑非笑道:“這樣說來還真是我錯怪了吳掌櫃了。”
吳掌櫃擦擦額上的冷汗,氣息吁吁的說道:“不不不,二少爺沒有責怪我就好。”
此時陸陸續續幾個夥計圍了上來,言語中知曉個三三四四。看向吳掌櫃的目光有憤憤不平,有嗤笑,有鄙夷,有不甘。指點之聲漸漸指向無掌櫃。這些夥計知道此人惡意剋扣新來的夥計,將親朋好友都安排在酒肆肥水最油的位置。種種事蹟亦是可惡,但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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