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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靜之。聲音帶著恐慌與哀求:“姑娘,此時杜若是求姑娘救救我。”說著就將嚴嚴實實的衣衫解開。若是平常女子也就罷了。眼前這人至始至終都是一副淡漠之樣。絲毫沒有分毫的動容。待看清杜若身上的可怖。一絲厭惡毫不掩飾的的閃過。
杜若此時哪還管這般之多,只要自己能好起來,便是最好,謙卑哀求道:“姑娘,你看我這是染上什麼不乾不淨之物。為何我身上都是這種……這種可怖之物。”
那女子上前兩步,心下震驚,忙退後幾步,宛如碰上何種能讓人懼怕之物。杜若見了,心下一慌。下意識的上前幾步。那女子連忙制止:“莫要再過來。”
死死的盯著杜若躶露的胸膛,白皙,緊緻,光滑,任何一詞都不能用在那開始潰爛的肌膚之上。紅疹之上有些開始化成膿胰。那女子淡漠的神色竟是有些恐慌。連忙用點起艾草,過了好一會,才緩慢的開口:“何時發現的?”
杜若一驚,心裡早有一點懷疑,現下這女子的神態,心裡頓時絕望。不可能。杜若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聲音有些尖銳:“不可能的事。絕不會是你所想的那樣。周鶴軒他明明一點事都沒有,怎麼我就會染上汙穢的病。不可嫩。對了。煜祺也是,也沒有,我更不可能。你再看看一定是那些地方有問題。”
那女子無視杜若有些瘋癲之態。只是平靜的說道:“你也莫要這般失態。你同我說說除了身上的紅疹可還有其他不適。”
杜若慌忙回道:“沒有,除了身上瘙癢之外,沒有其他明顯的不適。身上的紅疹剛開始沒有察覺,就是半月開始大面積的蔓延。”
那女子不著痕跡的蹙了蹙眉。手上輕輕煽動將鼎爐之內的艾草驅散開來。之事淡漠的說道:“現下我也看不出來多少,我讓丫頭拿上一些藥物給你。若公子,你就想服用一段日子,看一下療效。萬一是一般的平常的肌膚過敏也不可知。”
杜若還想再說什麼,那女子堵住杜若煎藥開口的話:“若公子,還請之後莫要這般魯莽行事。若是被宅子裡的其他人看去。倒是不但給奴家惹來麻煩。我與你們的合作就到此結束。你可懂了?”
“可是?”
“之後若真是有要緊之事,也莫要在朗朗白日之時過來,告知我的貼身丫頭便可。到時自會通知你便是。現下這般實在是容易遭人話柄。”頓了頓。那女子又說道:“還有你身上的紅疹並沒有那般嚴重,自是可以剋制一番。尚未知曉究竟是何種病症,你也莫要擔憂。再說,周鶴軒與周煜祺看起來並未病態。說不定是不杞人憂天。”
杜若覺得確實有理,萬一真是烏龍,豈不是將女子暴漏在人前視線。雙方本是合作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接過幾大包的藥材,道了謝,心思慌亂的離開。
直到杜若離開,那女子的剪水雙眸詭異的看著門口,即可讓人將房內每一處角落,就連縫隙都用柚子水一一洗過。之後在每個鼎爐之內點上艾草。目光沉沉,直到貼身丫頭問起:“主子,杜若著青天白日突然行至而來,怕是有人察覺。”
被喚成主子的人陰鬱道:“怕是有人故意為之,已然察覺到我的存在。”
周鶴軒將所有事看在眼裡,雖是之前有過懷疑,但是親眼瞧見,倒是忍不住有些震驚。這人潛伏周宅這久,沒人能察覺一二,這人當真不容小覷。鍾毓中毒之事現下倒是都解釋的通了。之前周鶴軒還在懷疑,為何杜若煜祺兩人怎麼能在區區幾年的時間裡將整個周家設局弄垮。祖母的吃食裡,大哥的哮喘還有自己才而立便垮了身子。
這一切其中另有能人。前世不知,現下又怎會愚蠢至此。此人不禁深知醫理,更是對各自害人之物熟知已久。終於。有些疑惑現下都解釋的通。
☆、第49章 與人私通
“這藥?”鶴軒一雙斜飛入鬢的劍眉,緊蹙不解,眉目之間掩飾不住的冷冽。但心下卻是在暗笑不已。
那人一副邀功的狗腿樣子,自認為是一副忠心耿耿之樣,且不知在他人眼中是何止的滑稽。不過,此人在周宅碌碌無為,更談及不上印象如何。現下看來只不過是一個捧高踩低之人。外圍的雜役都是如此更惶恐那些受了些好處之人。
那雜役連忙將藥渣雙手捧著遞上,低眉順目的說道:“小的,小的實在若公子處發現此物。見那小斯鬼鬼祟祟的神態,十分可疑。才斗膽……斗膽稟告二少爺。”
鍾毓一聽,心下一登,心下複雜。現下聽到一絲一毫有關杜若,自己的胞弟,心下說不出的複雜,鍾毓心裡不但恨杜若更是怨。但乍一聽杜若,鍾毓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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