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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塊稍微充實一點。原來他還是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周鶴軒猛地湊近杜若,面容俊逸,嘴角帶著淺笑,笑不達眼底。在他耳邊溫聲輕語道:“若兒。我勸你,手上不要再有何動作,不若,我真是不知你會突然你便消失在此。到時鐘毓應當會傷心傷一兩日罷了。”
杜若灰白著面色,猶如驚弓之鳥,抖抖索索的道:“軒……你這話…何意?”
周鶴軒雙指一用力鉗這杜若白嫩的下巴,眸中詭異的神色忽明忽暗,嘴角的笑意未減:“吳鎖玉是何人,我想你應當比我清楚。”
杜若腦袋轟的一聲,慄慄危懼。
周鶴軒見此殘酷的冷笑,道:“活至今日,你應當慶幸,鍾毓在你手上死裡逃生一回。”不殺杜若並不是周鶴軒太過好心,死…何其簡單。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夜。樹影婆娑,陰影搖曳。翻身越過牆圍進入宅邸之內,落葉一聲清響。巡邏的侍衛,聽到聲響,齊齊看來。見無異,
便以為自己大驚小怪。
隱身在一邊的周鶴軒,此時一身黑衣融入夜色之中。此時周鶴軒慶幸自己沒有將功底落下。周鶴軒在屋頂檢視了這處宅邸的住房。現下只剩下後院一處可能有鍾毓的身影。
西面處的房屋內斷斷續續的呻|吟壓抑著疼苦傳出屋外。周鶴軒一下便知曉這聲音的主人是誰。本是要直接略過那間屋子,但周鶴軒突然不知想到寫何事,黑沉幽深眸子一抹亮光劃過,往拿間屋子行去。並無人把守,輕鬆進入。周鶴軒忍不住唏噓一番柴邱的手段。
周鶴軒突然覺得柴邱並不是憎惡,至少在折磨周煜祺的方式周鶴軒不但認同甚至讚賞幾分。
周鶴軒一眼瞧見周煜祺男子那處被折磨的不成形狀,上面不知塗了物。周鶴軒的視力能看清上面的血跡,混合著穢物。然就是那根實在是讓人汙眼。若是沒看錯的話,周煜祺,那處正在發膿。不過幾日時間,柴邱就將人弄成這幅德性。柴邱此人當真是吃不得一點虧,記仇,且有仇必報。
周鶴軒快速離開房內,往東面行去。周煜祺神志不清尚不知周鶴軒依然瞧過他這幅模樣。
前有看守,後有惡狼。柴邱此人將鍾毓看的這般嚴守。
此時,周鶴軒眼前一抹身影從後窗處跳出,起先是左右看望,貓在後窗之下,四處張望了之後,手上多出一物。周鶴軒猛地知曉這人要幹嘛。
下一刻,火光四起。那人便急急忙忙往自己所在的方向逃竄。
周鶴軒的心猛地一緊,那人正是鍾毓,火光越燃越大,印在鍾毓的側臉。身後兇狠的狼嚎頓時響起。周鶴軒清楚看到鍾毓的身子輕顫一下。然又往偏僻的地處跑去。
周鶴軒一把將鍾毓拽了過來。面上勁風掃過,周鶴軒一把抓住那隻手。待看清的時候,自己被鍾毓嚇了一跳。鍾毓手上赫然啊是一把匕首,那匕首對準的位置是自己的脖頸。沒待周鶴軒來得及說話,腹部一疼。竟是被鍾毓擊了一招,悶哼一聲。
熟悉的聲音響起,鍾毓渾身緊張的極致的身體,呆愣住了。被鶴軒拉著走。
此時後院的早已一團亂麻,無人估計道周鶴軒與鍾毓兩人。一把火將所有人弄的七葷八素,但周鶴軒確實是被鍾毓震驚一下,沒想到鍾毓盡是一把火,將柴邱的後院給點了。
鍾毓整個身子累的不行,喘著息說道:“我走不動了。”
“在堅持一下下。”
鍾毓實在是喘的不行,覺得心臟都要跳出來。甩開鶴軒的手,癱在地上。
周鶴軒見鍾毓面色蒼白,頓時心疼的不行。將人抱起,直接往周宅跑。鍾毓突然說道:“這樣不行,跑不快。”
“那你到我背上來。”
在背與抱之間,鍾毓果斷趴在周鶴軒的背上。
柴邱不是小人物,周鶴軒一直知曉,不然上輩子也不會有能力吞併周氏糧鋪。周鶴軒心知,在潮汐城柴邱定然有勢力。周鶴軒不怕明著來,但柴邱此人在潮汐城到底發展到了何地他截然不知。明著來大家都有顧忌,雙方都會忌憚,但若是暗地裡周鶴軒與柴邱心知肚明。兩虎相爭,皆有所傷。只要一方無所動作,雙方皆可無憂。
突然,周鶴軒頓住了腳步。鍾毓面色一僵,摟著周鶴軒脖頸上的手越發的緊了。
這一幕看在柴邱眼裡,頓時怒不可言。細長的桃花眼隱忍這光芒,對著周鶴軒不明所以的笑道:“週二少,半夜在柴某的宅邸裡搶人,是何意”
周鶴軒將鍾毓放下,拉到眼前,將人摟在懷裡,狐疑道:“柴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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