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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還是個受傷的男人,不止如此,還是個昏迷不醒的男人。
此時的小鐘毓蹲在一邊,看那人不知死活,才大著膽子伸手探那人的鼻息。
少年鬆了口氣,清脆的聲音自言自語道:“還好,沒死。”轉頭看了看周圍:“就算現在不死,放著他就是必死無疑了。”
少年拿不住主意,想了想還是回家先告訴阿爹才好。打定主意,站起身來想到什麼,看了看男人。
“那萬一我還沒回來,這人會不會死了倒不是他多想,因為小阿爹的原因這附近沒什麼大型的野獸什麼,所以他才敢大晚上在此溜達。
但萬一有呢。他還是吧不放心,想了想,將那人托起,頓時苦了臉:“好沉。”死沉死沉的。
忙活一陣,少年心裡想道,可算拖進來了,不枉他費了吃奶的氣力。
將周圍有仔仔細細看了一邊,才算是安了心。然後才懷了擔憂的心思回去。
得讓阿爹知道才行。但今天的小屋似乎格外的熱鬧。鍾毓不知為何,有點心虛,磨磨蹭蹭的進了小院落,聽到屋子裡面的交談聲,心下驚訝,那聲音之前他沒有聽過了。
鍾毓進了門,不止他一愣,屋子裡的陌生男子眼中也是明顯的一愣,倒是杜若先開口說道:“周公子,這是杜若雙胞哥哥。”說完,他又對鍾毓說道:“哥,這位是周公子,今天就留宿在此。”
聽到此,這樣像是楞了一會,才看向小阿爹。
小阿爹笑著微微點頭。
倒是那周公子很客氣的對鍾毓說道:“打擾幾位,只是現下深夜又是偏僻地方,在下無法,只能叨擾了。”
鍾毓有些無措,乾乾的說道:“沒事,沒事。”
杜若不滿鍾毓這般丟人現眼:“哥,你方才去哪了?大晚上的,這又不是什麼安全地,你這不是讓爹爹擔憂嗎?就不能為爹爹著想一些,安分一些嗎?”
鍾毓羞愧的低下頭,說實話,他有些怕這個弟弟,杜若這樣一說,更覺的自己錯了,又是在外人面前,比往常更加自責:“我,我沒有走遠,下次不會了。”
然而他沒看見的是,杜若低下頭,眼裡閃過的高傲神色。嘴角自我感覺良好的微微揚起。
杜若相貌好,這點小小的表情自是不明顯。
鍾毓有些慌忙的回到房間,外面那人今天要留宿,那斜坡的那個要怎麼跟小阿爹說。自己是不是有給阿爹添麻煩了?
可是要他放任那個人不管,鍾毓那人要是出了什麼事,定是自己的緣故。
猶豫了許久,鍾毓決定,明天再說。外頭那位只說,今天要借住一晚,那明天后天什麼的,家裡就有空出來的房間了。
鍾毓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甚好,跑到小阿爹房間了翻出幾瓶傷藥,揣到懷裡,想了想又把翻出一床被子往窗戶外扔去。又扔了一些鍾毓覺得要用的東西。
最後才壯著膽子,經過幾人準備出去,杜若輕微挑眉:“哥,你有要出去溜達嗎?”
鍾毓一僵,手心上黏糊糊的,強壓著不自在,裝作鎮定的模樣說道:“我有些悶,出去走走。”見杜若又要開口,鍾毓難得機智的對小阿爹說道:“阿爹,毓兒不會走遠的,很快就回來。”不等小阿爹回話,鍾毓匆匆出去了。
杜若面色不愉,想著這便宜哥哥今天著實有些奇怪。然後又苦惱的對一邊的個人說道:“見諒了,哥哥行事有些隨性。”他想說的是順便。
那人淺笑,目光閃過一抹趣味:“我覺得倒是有趣。倒是煜祺我打擾你們才要見諒。”說吧,謙卑有禮的笑笑。
這男人相貌堂堂,再加上他也是整日與學子們一起,總會有一些談及男男之事。自是懂的,男子與男子是可以在一起的。
……
鍾毓回道山洞一看,那人還沒有醒,怕是傷的也不清。洞裡黑漆漆的,鍾毓狡黠一笑:“還好但這這個。”話音剛落,鍾毓就開啟火摺子點了蠟燭。
把蠟燭向那人的方向移了移,鍾毓忍不住評頭論足起來:“雖然你重了些,但這臉長得還不錯。姑娘家家的應該不會介意你那麼重的。畢竟有一張好相貌。”
點評完了之後,鍾毓開始忙正事了,撩開那人的下襬,便見那人腿上血跡幹了之後,全部黏在腿上了。鍾毓忍不住嘶了一身,這得多疼啊。看了也不馬虎了,就小心翼翼將那人的褲子給扒了。最後的時候血染的褲腿跟傷口都黏在一起了。
鍾毓從小就怕疼,看著被人身上的傷口忍不住頭皮發麻。最後一點一點把褲子從傷口上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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