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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你是周家大少爺。嫡長子。我兒子不日便要與你弟弟成婚,他們不可能為周家延續子嗣。你是要周家斷後嗎?還是你要聽著你弟弟對了改了稱呼,還是要我兒子對他父親改口。”小阿爹說的不急不慢,不輕不重。確實字字句句都是一把刀子,往心口裡戳。
靜默,靜的有些滲人。半晌,瑾瑜聲音苦澀至極,不甘有尋找最後一絲希翼:“那你呢?有沒有一點點,動心。”
小阿爹閉上了眼,不願回答他這個他這個問題,動心?小阿爹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他也不知道沒有動了心。瑾瑜對他的好,小阿爹怎麼會不知道,光是那八年,都讓他承重的透不過氣。小阿爹動容過,也差點妥協過。但是小阿爹真的不知道怎樣面對這複雜扭曲的關係。
小阿爹不想因著自己周家斷了後,鍾毓他不忍,小阿爹知道,鍾毓那孩子離不開那個人。他不強行拆散。但是瑾瑜小阿爹不知道要怎會回應。
他能記得,他午睡醒來之時,總有一杯茶水,每次跑去書房,都有新的畫本子,奇聞異志。每次身子痛疼之時,總有人第一時間紓解。
每日每日痴迷的目光,小阿爹怎麼能忽視的了?那人以為每次及時將視線收回。就能不被發現。小阿爹怎麼不知道。
“若你不那般優秀,尋常一些,也許我會考慮。”
瑾瑜不甘的問道:“那為什麼我這般就不能接受?”
小阿爹想了想,道:“太沉重了。”
瑾瑜再也忍不住了,什麼叫做太沉重,什麼叫做要尋常一點,都是鬼話。瑾瑜瘋吼道:“我才不管你的太沉重,狗屁的尋常。非要如此的話,我可以放棄所有的一切。做個尋常百姓。這樣可以了吧?”
小阿爹覺的心累,他想他對眼前的男子應該是歡喜的。至少他習慣他的存在。習慣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罷了罷了,小阿爹頹敗的想道,有氣無力的說道:“試試吧。”
瑾瑜想也沒想:“不行什麼叫做試試……”話音戛然而止,就不可置信的瞧著身下的人,顫著音道:“你說的是試試對嗎?”殊不知他已經激動的快要炸了,
小阿爹看著眼前的人,這一刻,與孩兒一般無異。試試也好,小阿爹心裡這樣想著,微微點了點頭。衝昏了頭也好,瘋了也罷。他石懷言這下當真是晚節不保了。
瑾瑜激動地將人衝地上抱起,口不擇言起來:“你答應了,你答應了……不能反悔了……”
小阿爹失笑:“我說的是試試。”
“試試就試試,你答應了。”
☆、第69章
簡陋的木板屋外,不恥的辱罵聲斷斷續續從不同的人口中混雜著唾沫星子出聲辱罵不止。
那屋中的女人,對於這些人來講,便是恥辱,未婚產子,帶這個野種不但心安理得的懶著不走,孩子的父親更是不知所云。
屋外的人早就習慣,裡面的婦人只會一味的忍受。孤兒寡母,又有什麼本事,敢對屋外那些汙言穢語反駁回去。
更有結伴的孩童,往那破陋的木板茅草屋門窗上扔石子。尚未分辨是非的年齡,稚嫩的嗓子吐露出的是於成人一同傷人的字眼。
那群孩童中年紀稍長的孩童,不停的叫換:“野種,□□,滾出去……”
其餘的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野種野種野種……”
儘管這些孩童並不知曉,他們口中的意思所為何意。卻是樂子不疲說道。這些話,無異就是他們的玩樂。
原本就不穩的門板,被開啟一道不大不小的門縫,門縫內,一張小小的臉,怒氣衝衝的瞪視門外那些孩童。稚嫩的嗓音帶著怒氣:“滾……”
那些孩子看到他,嘴裡野種二子更是叫囂,卻也沒有逗留。
“爭兒……”
喚作爭兒的小小少年,聽到婦女的叫喚,小小的身子一動,忙跑到那女子身邊:“娘……”
那女子消瘦的臉頰不合時宜的翻譯一抹紅暈,淺淡至極。這些年,她一無所有,至少還有一個孩兒陪著她,她已然無悔了。
遠爭雖是個垂髫孩童,心智卻是早熟。漆黑如墨的銅仁不似稚子一般的朦朧未知,定定的瞧著病弱的孃親。
女子遠爭摟入懷裡,思緒飄遠。許久許久,那女子,說道:“爭兒,孃親,帶你去你找你父親可好?”
遠爭小小的手,緊緊的握住,那婦女枯瘦的指骨。半晌,才欣喜的說道:“是爹爹嗎?娘,你要帶爭兒去找爹爹了嗎?”
稚嫩的嗓音像是針一般,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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