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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戶之上,一雙剪水雙眸,陰測測的注視百善堂的情況。雖然之前的計劃有異,然而並沒有中止,也無法中斷。
百善堂內都是進購的藥鋪老闆。此時個個義憤填膺的質問。
“我許氏採購的藥材都是在百善堂進購。現下你們要怎麼賠償。那批藥材早就售出許多。這後果誰來承擔?”
“真沒想到,周家盡是唯利是圖到此境界,喪心病狂的令人髮指。”
“連自己的夥計都被毒死,周家百年基業,*至此,假藥一事,周家必須承當所有後果。”
各種言論,接連不斷。
半晌,瑾瑜才緩慢至極的說道:“各位可是說夠了?”
自始至終,沒人言語過報官二字,除非是到了必要時刻,這些商人絕不會交由官府處理。其一,交由官府,期間個人的利益得不到保證。其二,交由官府,期間弊處也不能降到最低。
瑾瑜心智幼時便比人沉穩,又是寡言,冷臉之人,身上的威壓,不容小覷。又是久居高位,抉擇果斷之人。難免是一股,主導力。
眾人沉下聲,看周瑾瑜究竟是何說辭。
死的那人,是百善堂的夥計,見此次的藥材極為珍貴,便順了一些,偷食。然而不消一個時辰,暴斃身亡。然而就是那般湊巧,之前在百善堂買藥的百姓,還是商人,不知在哪得到訊息,周家售賣假藥,更是將人藥死。一切巧合的剛好。夥計一死,人便到場。
“諸位之從何聽到,百善堂販賣假藥一事?”
有幾人嗤了一聲,不屑。自圓其說,也未免過於敷衍。
“那周大少先解釋解釋,躺下那人的死因可好?”其中一人嗆聲說道。
瑾瑜沒有帶著任何笑意的笑了一下,看的人背後森森作冷。
“百善堂,又不是再次立足,一兩日,再說,我周家可是缺了這點錢?那點金錢,還不夠周家消遣幾日。各位的話實在是欠缺了。”
鶴軒說的囂張狂妄,氣焰壓人。他說的本就沒錯,周家的確不屑那點點微末的利益。周家財大氣大,眾所周知。鶴軒轉向瑾瑜,笑道:“大哥,又何必多費口舌,他們可是藥死了人,可是有人上門賠命?”鶴軒再次囂張的說道:“你們知曉百善堂是百年基業,又為何偏偏在此出現問題。周家倒了,其中最是收益的是誰?你們難道是用屁股想事情的?”鶴軒一番話,可是將所有人得罪的乾淨,話雖粗暴,也的確明確指出問題中最大的問題。
門口的人,有些純屬看熱鬧,聽到周鶴軒一些粗暴的話,竟然有人沒忍住,忍笑出聲,門口人又太多,根本尋不到聲音來源。
藥堂內尋事的一干人,面色難看的緊。多數人都是四十歲上下的男人。極有少數是三十的小當家。然而更有幾位是到了,享子孫福的老年人。鶴軒的話,粗俗的不堪入耳。年紀大的人,一口氣憋在心口,上不去下不來。
然而鍾毓,眨眨眼,鶴軒的話的確過於低俗,也不客氣。與跟自己撒皮耍賴不可同一而論。心裡有些竊喜。鶴軒對自己一向都是唯命是從,‘乖’的不行。更別說有一句重話。
“二少爺,你年紀不夠,尚不知,假藥一事並非小事,那是會吃死人的,這件事莫言玩鬧。”
周鶴軒紈絝也不是一日兩日,揮金如土,性情暴躁,囂張跋扈,陰晴不定,這邊是他人對周鶴軒的定詞。
鍾毓聽了氣的差點跳起來了,什麼叫做玩鬧?這人根本就是在貶低自己的鶴軒。
鶴軒聞言,倒是不在意,他的目光在鍾毓這個男人身上,看他神色瞬間變得憤憤不平,滿是不贊同不高心的看的那個老頭子。
鶴軒揚唇,鍾毓這模樣便於那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樣,根根毛髮憤怒的豎起。
轉頭,又是玩世不恭的模樣:“老頭子,你是眼瞎了還是你認為我眼瞎,地上那一具屍體,是假的。當我沒看到?玩鬧?老頭,你是老糊塗了,拿自家的藥館玩鬧,我周鶴軒敗家還敗不到這個地步。”說完還蔑視的冷哼一聲。這種場景,要是沒有震住場面,便是被人牽制。然而以鶴軒來當不好惹的惡人,最是合適不過。
雖然瑾瑜的能力,鶴軒時肯定的,但大哥寡言少語,也是有目共睹的,雖是也有辦法鎮壓這些人,但沒有鶴軒出場來的直接,然而兩兄弟心裡清楚的很。
當然,也需要有人安撫,瑾瑜洋裝惱喝斥幾聲:“住口,像什麼樣子。”
鶴軒不服管教的道:“我又沒說錯,榆木腦袋,被人牽著走。”
瑾瑜瞪了他一眼。才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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