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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心裡不斷的嘀咕,周鶴軒怎麼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得。猶猶豫豫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鶴軒異常好心的問道:“若兒有事要說?”
杜若紅著俊顏,羞愧至極,一雙水眸躲躲閃閃。米分色的唇開開合合。欲拒還休的模樣很容易挑起人的**。再加上杜若披著一件通體雪白的大氅,頸脖上厚厚的狐毛,是不是撩撥雪玉一般的臉頰。更是引人遐想,荏弱的嬌媚的的模樣令人移不開眼。鶴軒心裡恨透了他這幅嬌作的模樣。前世他可不知被這幅表現迷惑了多少遍。再看不過是骷髏紅米分。
片刻,杜若紅著臉低著頭,羞答答的說道:“軒,你不是不喜他人在……”瞟了一眼寬大的床榻,連忙收回目光:“這床榻只能你我……你我一起。”說著紅著臉撇向一邊。略微賭氣的模樣。
鶴軒深深嘆了口氣,自責道:“若兒,我對不起你,明知道鍾毓是你歡喜的哥哥,我還處處針對他實在不該。現如今他這幅模樣,我自是難逃其責。”
杜若恨不得將鍾毓掐死在床上,這關這個賤人何事。表面卻是疑惑的看著鶴軒。
鶴軒悔不當初的說道:“這次落水,多虧鍾毓捨身救人。將我從冰池中救出。可我卻是厭惡他至極,還將責任推倒他頭上,我這般無責任心的男人,怎得若兒的真心相待。
杜若震驚的不能言語,呆呆的望著他,竟不知還有這一出。轉而又疑惑道:“那為何如今……”如今為何說出事實。
對此鶴軒,早已想好措辭,道:“昨夜噩夢纏身,想起父親母親生前的諄諄教誨,周家祖訓。祖母的期望,實在是不安。”將祖宗都搬出來,鶴軒就不信,杜若還能說什麼。
杜若被說的一愣一愣,許久才反應過來,神色有一瞬間的僵硬,硬著頭皮說道:“軒,你能想的明白就好。莫要為過去的事耿耿於懷。”
鶴軒感動的將人抱入懷裡,欣慰的說:“若兒,還是你最懂我。”
略微嬌蠻的女聲響起:“夫君,你可真是將杜若寵上了天。留下我們一些姐妹,獨守空房,可憐的緊呀。”
鶴軒一看來人,臉瞬間就沉了下來。這女人,早就被自己忘的一乾二淨。這次回來,還真是沒有想起周宅還有這一號人物。此時杜若從鶴軒懷裡出來。羞著臉說道:“鄧姐姐,說笑了,少爺都是一視同仁的。沒少在杜若面前提起姐姐你。”
鄧承顏不屑的睨了他一眼,轉而對鶴軒撒嬌道:“夫君,你都好久沒有來妾身的房了。妾身想你想的緊呀。”
鶴軒挑眉,除了杜若,他還有三位小妾。鄙視自己年少輕狂之時的風流債。現下這些么蛾子可勁的折騰。與鍾毓之後的事並不那麼容易了。
被人無視杜若臉色一變,只得委委屈屈的看向鶴軒。
鶴軒對鄧承顏本就沒有多大感情,當初圖的男歡女愛,後來有了杜若,將其視為唯一伴侶,而鄧承顏和其他兩位小妾丟之腦後,說是棄之敝履也不為過。所以她的出現倒是讓鶴軒驚了一下下,很快又淡淡的說道:“你怎得來此,有何事?”
被人明顯的嫌棄,鄧承顏也不難堪,眉眼一挑,流露出幾分嫵媚之意,幽怨的道:“妾身,不是聽聞夫君請了大夫,妾身不就趕忙過來看看夫君是不是身體不適嗎。”說著,風情萬種的望了一眼鶴軒,嬌生生的說道:“不是關心我的夫君嗎。”
鶴軒挑眉,當初就是喜歡這女人拿捏男人的本事,才將其納為小妾。如今知道自己是害人不淺。
鄧承顏瞟見床榻上還有個人,連忙上前,待看清來人,驚訝的道:“這不是,杜若的雙生哥哥嗎?怎麼成個病成這樣,真是可憐呀。”這話明顯就是在打杜若的臉,明裡暗裡的嘲諷。
果然,杜若一聽臉色一變,又不能發作,不知所措的向鶴軒投向求助的眼光。鶴軒自是看到。心裡再多不願還是的護著說道:“顏兒,你可以回去了。莫要生事。”
鄧承顏憤憤的跺跺腳,不甘的說道:“夫君,你太偏心了。”說著生這氣走了。
杜若心裡得意了起來,鶴軒對自己可是死心塌地,就這等貨色還枉想與自己攀比。可下一刻卻是令他楞在當場。
☆、第5章 兩難
鶴軒對著杜若一副迫不得已的說道:“若兒,你也離開這裡一段時間可好。”
杜若,震驚片刻,將鶴軒的話反覆思索片刻,淚眼朦朧的道:“鶴軒,你是要趕我走嗎?”
鶴軒慌了手腳一樣,笨拙的說道:“若兒……你別哭呀,你最是知道我最見不得你哭了。我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