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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在床沿上。自己這般怕是更會給他更多的不安。只得慢慢來吧。我等得起。
☆、第8章 同室
鍾毓心有慼慼的偷偷瞄著對面上桌案後的高大身影。心下忐忑不安。
鶴軒抬頭看去,正好與鍾毓的目光對上,接到鶴軒的目光,鍾毓受驚一般,連忙將頭地下。手指不自覺的糾在一起,纖細的手指通紅一片。眼眶不自覺的泛著紅圈。心裡有愧更是不敢再對上鶴軒過於銳利的黑眸。
鶴軒冷冽的說道:“昨日誰讓你善作主張離開我這若維軒。”話語出口鶴軒就悔了。若維軒,若維軒。杜若,鶴軒。其中意味自己怎會不知,當初自己親自提筆掛匾之時,心裡滿心滿眼都是杜若。現下,這名字當真是個笑話。果然,鶴軒看到鍾毓臉上的落寞一閃而過。又是不經意傷到他的心了。心裡立馬不是滋味了。若維軒這三個字越想越膈應人。原本要責怪的話全部嚥進肚子裡去。
再看那人全身上下的衣物,談不上有多破舊。棉麻質地的棉袍,久的看不清原來的顏色,仔細看去也只能淺淺分辨出是灰青色的顏色。布料表面洗的起球。一頭長及腰間的頭髮只用一根幾乎看不清顏色布條束在腦後,泛黃的髮絲一看就知道營養不良導致。頭低的低低的。怯弱瑟縮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語氣再一次被軟化下來,低低的到:“你一聲不吭的離去,招呼都沒打,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我在你心裡一點點地位都沒有?還是說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洪水猛獸讓你避之不及。”
這是鶴軒心裡所想,他恐慌焦躁,他不知道鍾毓心裡想得是什麼,按照這個時間算的話,三年,三年的‘移情別戀’三年的冷眼對待,鍾毓的心裡會產生何種想法,他怕的是鍾毓會對自己死心。
而這一翻話在鍾毓耳朵裡卻是另一番意思。自己私自離開,還膽大包天將少爺的貼身衣物穿在自己身上,心下認為鶴軒定是因著這件事記恨上了,鶴軒這人脾性周宅裡的人都知道,除了杜若之外,沒人敢輕易觸碰他的貼身物品,就連內室也沒有使喚的丫頭侍從。只有檀雲一人只在內室裡差遣,外門也就兩名侍婢聽候。整個若維軒加上鶴軒也就四個人。
自己這番是碰了鶴軒少爺的大忌。驚慌交錯,惶惶不安。唯唯諾諾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少爺除了杜若之外就不喜他人進入您的內室,何況還是失了身份在少爺的臥床之上。”
鶴軒眯了眯眼,道:“接著說。”
鍾毓因著緊張,手指幾乎扭成麻花,原本被凍紅的手指關節泛著白。鍾毓忍者心中的慌亂,道:“雖說少爺心有愧疚,面子上不說,但心裡定是厭惡。所以……”
鶴軒手掌緊握成拳,冷哼道:“所以,你就善解人意,自知之明。免得我親自趕你是吧。”鶴軒聲音突然變大:“啊?”
鍾毓猛地抬頭被驚得‘啊’了一聲,目有呆滯的看著鶴軒,嘴唇被凍的泛著紫色。很快被鶴軒的目光驚倒,連忙帶著懇求說道:“少爺,我,我不是。”話一出口就無法接下去,他本就不善言辭。近些年來將他以前還有的稜角磨得乾乾淨淨。現下更是詞窮。有些無助的左右亂瞟。片刻
有頹廢的低下頭去。認命般的不再爭辯。
就當他慼慼然的胡思亂想之時,肩上一暖。輕軟厚實的感覺包裹全身,差異的抬頭,看到的便是鶴軒無甚表情的臉孔。高大的身軀就在自己眼前,近的都可以肌膚上的絨毛。鍾毓的心撲通一下。一瞬間的奇異感略過心頭。隨即又是幾年來的反應,下意識的往後一退。
腳步剛剛往後邁了一步。就被鶴軒強制住,愣愣的看著那隻大手包裹著而自己的手臂。下一刻睜大的雙眼。久久沒有言語。
鶴軒握著那纖瘦的手臂,細的自己可以一隻手包裹著。心裡重重嘆了口氣。再看清鍾毓身上的衣物是,忍不住伸手摩擦布料。粗糙感實在是不喜,就連禦寒的作用也不甚大。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
鍾毓面上一紅,尷尬的甩了甩手。他在嫌棄自己身上的劣質的衣料。見掙脫不了,急的眼睛紅紅。又不敢命令他放手。只得乾著急。
鶴軒知道自己要忍,剋制自己的感情。只有這樣,只有這樣他才能保證到鍾毓的安全。可是這一刻,鶴軒狠狠將人抱在懷裡。想起杜若那一襲白狐製作的大氅,想起杜若每件衣服都是布料最好,製作最好。就連花在衣袍上的刺繡紋理的銀兩,一件衣服就是宅子裡隨便一個下人幾年的工
錢。再看看自己喜歡的人,卻是穿著宅子裡下人都嫌棄的衣料。他兩是雙生子,一模一樣的貌,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