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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瑾瑜抿了抿唇,尤其不自然的低聲安撫:“你還有鍾毓,還有還有、、”我呢。
小阿爹眼中略有哀愁,問道:“我睡了四年,鍾毓那孩子是怎麼熬過來的。”
瑾瑜抿唇不語。
小阿爹嘆了口氣,自然不好,杜若從小就不喜鍾毓,先前自己不知,現下又怎會不知。可是這之後有要如何?杜若心思如何歹毒,自己養了十幾年。無動於衷當真可以?鍾毓是個讓人心疼的孩子。這對兄弟難不成真的就此?
“阿爹。”乾乾淨淨的聲音將小阿爹從神思之中叫回。
小阿爹喜笑顏開。溫和的臉上滿是疼惜。將人摟在懷裡,鍾毓不敢窩的太久,小阿爹剛剛清醒自是禁不起折騰。而一邊的瑾瑜這是面色不愉的看著。小阿爹連忙將人裡裡外外仔仔細細檢視了一邊。半晌才幽幽道:“小毓兒、、、”一句小毓兒讓小阿爹紅了眼眶。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不會爭不會搶。幼時的私塾不爭,現在就連那個男人亦是如此。
鍾毓卻是痴傻的笑,出門出的急,脖頸之上的白色的狐毛小荷包露在外頭,小阿爹見了慈愛的觸控小小的荷包。小阿爹並未有過妻妾,本以為是一人寂寥的生活,卻是讓他撿回了鍾毓這倆個孩子,小阿爹如今在想這是否福禍相依?
鍾毓見到阿爹心裡的不安略減,他已經有幾天沒有見到鶴軒,心裡忍不住在想鶴軒是否因為那日的事疏離自己,厭惡自己,果然,他歡喜的還是杜若嗎?
☆、第35章 首次爭執
鍾毓接過小阿爹手上的果仁羹,動作輕緩的送入小阿爹的口中。一勺過後,緊張兮兮細細檢視小阿爹的臉色。如此重複,小阿爹自是忍不住的問道:“小毓兒?”小阿爹見鍾毓的侍奉過於刻意小心,神情處處透著謹慎。心裡實在是不解的很,怕鍾毓是否有事。
鍾毓迷茫的抬頭,不解的看向小阿爹。父子兩人便是這樣同樣不解的對視。
瑾瑜意味的看向小阿爹,神情多少帶著苦澀。出聲提醒:“鍾毓,你阿爹如今有意識,不會發生以往之事。”
鍾毓一愣,恍然,拘謹的地下頭,不好意思,神色失措。再看向小阿爹,不自在的說道:“阿爹,那個、、我習慣了。”
這兩人的對話,著實迷糊。小阿爹第一反應就是看向一側的周瑾瑜,不客氣的說道:“說清楚,小毓兒這話是何意思?”
瑾瑜吃味的撇過頭,這人的差別對待實在嚴重。這人不但將自己往的乾乾淨淨,態度也著實惡劣。想及此,瑾瑜心裡亦是有幾分惱怒。
鍾毓連忙安撫小阿爹的情緒,猶豫的說道:“阿爹,你被對大少爺怎麼兇,大少爺對我們有恩,要不是大少爺、、、”說及此,鍾毓竟是說不下去。話頭一轉說道:“阿爹,阿爹昏迷之近四年,自是缺不得食物的餵養。”
小阿爹溫潤的眸子,聽到此震驚的睜大雙眸。他之前並未想的太多,自是不知,昏迷之後還有人定是給自己餵食,但,自己從未聽過,人昏迷一個月之後還有存活的例子。原因便是,那昏迷之人並不能餵食,有人嘗試但卻是以嗆死而終。
小阿爹看向鍾毓,從震驚之中久久不能迴歸,震驚的問道:“那我怎麼?”
鍾毓得意的一笑,十足自得的說道:“我查了許多醫書,發現,昏迷之人,不能進食是因為會被食物誤食到氣管,導致加速病人的死亡。所以我想如果可以讓食物避開氣管,也許可行。我便試著按著阿爹的氣管穴。”說著失望的低下頭。又道:“雖然不能完全避免,但只要略加謹慎,還是可以多少進點食。”
小阿爹心裡五味雜陳,說不出何種味道。心酸,難過,鍾毓的一筆帶過何其輕鬆,但這裡面何其艱辛。
“砰~”的一聲,三人齊齊看了過去。鍾毓,猛地站起身,喝道:“你來作甚?”說著下意思的將小阿爹護在身後。仇視的看著那人。
杜若灰白著一張臉,顫巍巍的指向小阿爹,喃喃道:“怎麼可能~”杜若站起身來,呆若木雞。咬著牙,怎麼也不肯相信,那人,那人竟是醒了過來。怪不得鍾毓怪不得會如此性情大發。
瑾瑜亦是一臉煞氣,這人是他最不想見之人,之前認為那沒有盡到身為人子指責,得知這人暗地裡的所為,恨不得將此人逐出周家大門。
杜若笑容僵硬,緩步上前,玉潤的容顏,此時神色萬變,片刻緩過神來,溫溫和和的不失股親切的問道:“爹爹,可是醒了過來。”
小阿爹此時最是不願見的杜若,他是在不知要如何面對杜若,這孩子,明明就是與鍾毓有這極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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