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心裡清楚,你自是不會原諒我,但就算如此,毓兒,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如今,我周鶴軒心悅之人一直是你從未改變,只怪我這雙眼,夠瞎夠沒用。怪我這顆作祟心在作怪。怪我只注重表象,怪我信了杜若之話。”說至此,鶴軒心裡滿是愧疚,鼻子發酸,自嘲的說道:“怪我,信了那張皮相。”鶴軒將人緊了幾分,動作只小心,生怕再次這人再次消失,鶴軒近乎哀求的說道:“就算如此,我還是求你,莫要再離開我了,真的,我真的不能再次忍受沒有你一生。”
鍾毓,心中一痛,眼前這男子自己從未見他如此低聲下氣,哀求的語氣。心裡固然難受,但這人害的自己四年間活如此狼狽。他不知道若是沒有阿爹支撐這自己,自己還會過得如何慘烈。
鶴軒苦澀的說道:“你可知四年前我並不知你與杜若是雙生,那時我便以為杜若便是你,而他又能準確無誤說出你我之事,你然我怎能不信,更何況你們本就是雙生,樣貌極為相似。杜若有心冒充與你,我周鶴軒又不是神仙,又怎知,這裡面之事。”
鍾毓雙拳緊握,墨色的星眸泛著不同尋常的異色。
“縱然我有萬般錯,可是鍾毓,我絕不會去放手,讓你離開,是我自私也好,強取豪奪也罷。既然知曉了你,除非我死,否則我絕不會放你走。”
鍾毓嗤笑起來:“你要囚禁我?憑什麼?”鍾毓頓了頓,氣頭之上,漠然道:“鶴軒你憑什麼,在踐踏我四年之後,再說這番話,憑什麼在寵了四年杜若,之後,掉頭一轉,說不能忍受沒有我的一生,當初信了那張皮相,現下又何必計較當初的事實。”鍾毓冷笑一聲:“若是我沒記錯,當初我曾問過你,為何會朝夕之間將我拋之腦後,可你記得當初的回答?”
鶴軒面色一僵,悔恨的看著鍾毓。
鍾毓卻是一字一句的回道:“如你這般醜陋之人,奸滑狡詐之人,空口白話,憑何信你。若是信了,豈不是滿個大淵人人笑話。”
“如你這般醜陋之人,奸滑狡詐之人,空口白話,憑何信你。若是信了,豈不是滿個大淵人人笑話。”周鶴軒滿目嘲諷看著追逐出來的人,不屑鄙夷。
那人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揚手一個響亮的耳光。
鶴軒回憶此疼苦的閉上眼,壓抑著說道:“對不起。”
鍾毓苦笑,若是一句對不起能化解這些事,他何嘗不想接受,若是當初沒有帶著小阿爹來此,興許這一輩子都不會知曉杜若暗地裡的手腳,那是他們的阿爹,生恩不急養恩大,更何況杜若與自己兩人的命都是小阿爹救回,尚未報了這養恩。杜若卻是做出這喪心病狂之事。除此之外,鍾毓盡是不知,杜若竟是冒充自己騙取鶴軒。
鍾毓心中涼的徹底,原本還尚存的一絲情分沒了徹底。
鍾毓的臉色越加的冷漠,絲毫沒有鶴軒任何話語。鶴軒心裡慌亂不堪。猛地起身,向臥室行去,片刻,手上多了一物,鍾毓卻還是躺在地上的樣子,鶴軒坐在地上,將手上之物塞到鍾毓手上,樣子極是不安,說道:“鍾毓,要是你不解氣,你就捅我一道,怎樣都好,我只求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
鍾毓一看,一連串水珠,順著眼角,沒入髮絲之中。胸膛處,不明的情緒灌滿,委屈怨恨,更多的是那說不出道不明的情愫。鍾毓猛地一個起身,狠狠的咬上鶴軒的肩膀。墨瞳裡的水漬不斷,口中的津液混著淚水沾在鶴軒肩膀處,血腥之味衝刺這口鼻,鍾毓還是狠狠咬著不放。
明明知道,這把匕首是何意,明明知道自己下不去手,周鶴軒卻是還將這把匕首那處,明明知道自己見到這把匕首就會心軟。這人現如今還是著般混蛋。
肩膀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幾乎麻痺。周鶴軒應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繪雅落,小阿爹落寞靠在躺椅之上,神情裡掙扎一閃而過。杜若臨走之前陰騭的眼神扭曲他一張姣好的面孔。那神色過於猙獰。自己言盡於此。如後杜若之事自己再也管不著,任他如何糟蹋自己也好,自己再不過問。以往之事過了便是過了,他也不想在追究,只是這個孩子再也與自己沒絲毫股愛惜。小阿爹目光沉沉,杜若遲早會將自己摺進去。
小阿爹將目光移到瑾瑜的臉上,蹙著眉,片刻說道:“周大少爺,可是認得我?”
周瑾瑜猛的眼睛一亮,期翼的看向小阿爹。顫著聲音說道:“你是不是認出我來了?”
小阿爹仔細的看了看瑾瑜的硬挺的面容,片刻,正色道:“恕我直言,在下,實在想不出有生之年見過大少爺如此俊傑之人。若是見了,定然過目不忘,大少,是不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