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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眉頭一鎖,及不屑的說道:“百口莫辯?笑話,杏兒是我們的人,這是隻有這幾人知道,還有誰與她有仇,杏兒又能威脅得了誰?你是怕她供出你來,才下了手。這也就罷了,你還留下破洞百出的收場。差點連著煜祺也要被你拉下水。”
煜祺眯著眼擺擺手,讓人下去。杜若蹙著眉說道:“煜,你就這樣讓她走了。你知不知道,今天你差點被她連累了下去。”
周煜祺說道:“鎖玉說的是實話,人不是她下的手。倒是你……”
“我怎麼了?”
周煜祺盯著他的臉看,片刻才說道:“周鶴軒究竟是怎麼回事?對你的態度這般反常。還有,你真的下手對付你哥哥?”
杜若撇過臉,氣悶的說道:“我怎麼知道周鶴軒發的什麼神經,對我不理不睬。倒是對我那個沒用的大哥越加的關心。”
周煜祺將人的臉轉過來,臉色不好看的說道:“你真的對你大哥動手,那藥米分是你放的?”
杜若惱怒的推開周煜祺,有些尖銳的說道:“怎麼了,不就是個廢物,你至於嘛?鍾毓那個廢物,留著充其量不過是個廢人。就是死了又怎樣,死了不說更好,這樣一來,四年前的的事就沒人知道了。周鶴軒會一直以為我才是救他的那個,不是對你我都好。”明明就是個廢物,人人的眼光就是這樣不介意放在那人的身上,怯弱無能,遇事就知道找別人幫助,自己不會解決。這樣一個廢物憑什麼,還是一個毀了容的廢物,憑什麼。
周煜祺面色慍怒,語氣略衝道:“既然他對你沒威脅,為何還要對他下手,他死了對你我也沒有好處。何必要多此一舉。”
杜若眼眶怒紅:“我就是看他不順,心裡堵得慌。不行嗎?周鶴軒這次會冷淡我說不定就是鍾毓的原因。這樣還不夠嗎?”
兩人都是怒極失智,周煜祺語氣強硬的說道:“你胡說,這是沒有根據是你容不得鍾毓。你明明知道鍾毓現下在周鶴軒的眼皮子底下,今日之事僥倖,萬一不是呢,你我兩人的計劃就會失敗。如今周鶴軒尚未將他升為正妻,你可曾拿捏住周鶴軒的怎樣想法。他遲遲不將他升為正妻,當真是那老傢伙的阻擾?”
杜若面色氣的漲紅,失聲道:“所以我就說嘛,萬一周鶴軒對鍾毓陰差陽錯又有歡喜之意,別說正妻了,周鶴軒好待不待見我尚未可知。我想除掉鍾毓有什麼錯。就是差一點而已。”
周煜祺心裡煩躁,還是軟下聲說道:“若,我知道你沒錯,但你要知道我們現下處處要謹慎,你要知道除了一個周鶴軒還有一個周瑾瑜。老傢伙那邊再過段時日,那藥物起到作用。在這之前讓周鶴軒將正妻之時落實。。那時祖業周鶴軒時沒有法子繼承的。”
杜若不情不願的說道:“我知道了,但是周鶴軒實在是反常的很,我不知道怎麼辦是好。”突然杜若憂心忡忡的說道:“是不是他知道了鍾毓才是那個人?”
周煜祺否道:“不可能,鍾毓答應過你,不會再將這事說出,就算不為了自己,他也會為了你們的爹爹著想。更何況鍾毓他沒有支付藥錢的能力,那藥不是普通人都吃得起。他會乖乖閉口不言。”
確實,周煜祺說的在理,不然鍾毓不會腆著臉求自己。那藥固然是貴,只不過裡面多加了點東西。讓那人到死也不會在清醒過來。
周煜祺瞥見杜若畢竟將有些許紅斑,不經覆上去,道:“這裡之前怎麼沒見過?”
杜若臉色緋紅,嗔道:“定是你方才不小心留上去的。”
歡愛激烈之時留下一兩道痕跡不奇怪。
周鶴軒目光深沉,片刻將案桌之上的木盒端起,對著面前的人說道:“這是從祖母那發現的?”
林寒一張黑臉面無表情的看向檀雲,檀雲說道:“是的,而且與這樣公子的毒米分略有相同,估計是人所為。而且、、、”
鶴軒眸色幽深,接到:“而且,這人潛伏已久,至今沒有露出蹤跡。不禁能收買宅子裡的下人,還能安插人進來,更能對宅子裡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這人十有**就在宅子中。還能了無蹤跡,不動神色能將這樣的藥米分弄到手。”周鶴軒冷笑出聲。看向林寒話鋒一轉,說道:“林寒,之前是在那一處?”
林寒粗聲粗氣的說道:“之前在後院做雜役。”
“是自由身?”
林寒點點頭。
周鶴軒想了想,將一張疊好的紙張放在桌上,說道:“林寒,將紙上之事查清。記住,是要清清楚楚,一絲不差。還有就是越快越好”
林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