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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鶴軒躺在比平時小的床上,怨婦似得看向主臥的方向。嘴裡不斷的唸叨:“毓兒,好狠的心……夫綱何在啊……”
而主臥,鍾毓眉宇間都是濃濃散不去的笑意。心裡惡狠狠出了一口惡氣。讓你昨晚那般過分,差一點將自己做到失禁。
鶴軒聽著主臥的動靜,直綿長均勻的呼吸聲傳來,輕手輕腳的起身,拖著枕頭躡手躡腳的往主臥行去。
見人睡死,才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又輕手輕腳將人抱在懷裡。鬆了口氣,才滿足的閉上眼。
而懷裡的人在他闔上眼的時候,極淺的笑意從嘴角露出。
☆、第58章
【偽善之下】
饒是有了心理準備,周鶴軒也被鍾毓列出來的數字怔住。不過幾年的時間,周煜祺竟是私吞了近百萬的銀兩。這一筆錢,若不收回,就算將周煜祺趕出府去,也無濟於事。周鶴軒不是想過人不知鬼不覺將周煜祺偷偷的處理掉。
但這樣一來,先不說,周家之前那些不翼而飛的銀錢找不回,周宅裡的人對此事也會有所懷疑。雖說周煜祺非周家正統子嗣,即便個外來子,也被周家人叫了十幾年的周家三少。再說,周鶴軒並沒有親自動手的準備。
自食其果,往往更快人心。
周鶴軒看了看時辰,犀利的眸光到這一抹算計。
而走神的周鶴軒沒有察覺自己這一絲外漏的情緒被鍾毓看了去,鍾毓覺的有些陌生。心裡有些不自在。
庭院外,那人鬼鬼祟祟張望,神色忐忑,急切。更有幾分期翼與貪婪。他在等,等一個可以讓他脫離奴籍的機會。他要的富貴,再過片刻,就會送到自己眼前。
那人看到小婢女洛兒,急匆匆的往房內跑,那人聽到小婢女進屋那一刻口中說出的話:“少爺,煜祺少爺,被下毒。”
驚恐的跌坐在地,等到完全反應那小婢女所言,逃走是他第一個念頭。連滾帶爬的爬起身,貪慾的目光有不信,但還是連忙逃離此地。腳步急切,踉蹌。可沒走兩步,身後一聲冷笑,隨後便被人阻止了去路。
老太太今年再一次被轟動出了面。
滿是歲月痕跡的臉上,此時沉寂的可怕。老太太沒想到最近周家接二連三的的出了事,不與上次一般。此次就連長子周瑾瑜也出了面。
周家上下雖然是老太太主位,但畢竟年事已高。有些事力不從心,周瑾瑜本就是長子,周家的事理應交於他來處理,然而周家並無庶出,也無分家,如今並非自個房中是非事,所以現下老太太,周瑾瑜與周鶴軒都在場。
老太太在主廳上當家位置上,一雙還算是精明的眼神,銳利的看著房中所有人。最後將目光落在周瑾瑜與周鶴軒身上。
兩人心下會意,老太太意思已然明顯。老太太這是看這兩兄弟是如何意思。
當家幾位併為開口,空曠的主廳內,寂靜的可怕。被帶上問話的人,嚇得瑟瑟發抖。眾人面色各異。
主廳中,林寒將人扔在地板之上,後默不作聲的退到周鶴軒身後。當然,鍾毓自是在場。與周鶴軒同坐在周家主子才能入座的位置之上。
瑾瑜抬眼,瞧了一眼,裝作全然不知的周鶴軒,忍不住暗罵一聲,鶴軒這幅樣子。根本就是來看戲的。然後適時額落井下石。當真自己看不出來,他還是以前那個與周煜祺好如親兄弟的敗家周鶴軒。
“老夫人,大少爺,二少爺。”說著便在地上碰了幾個響亮的磕頭聲,誠惶誠恐的說道:“三少爺的藥,小的真的沒有碰過。”
磕頭的便是之前三番兩次企圖引起周鶴軒注意力的雜役,財壯。被周鶴軒留在院子外圍,做粗使。
周煜祺貼身伺候的人,寶玉立馬回道:“就是他,三少爺的一直都沒有藥問題,就今日他鬼鬼祟祟從三少爺房中出來,便就渾身抽搐,面色泛青。你敢說你是你所為。”
瑾瑜冷聲道:“你去鬼鬼祟祟去煜祺房中作何?周家上下人都知曉,他身體有礙。你那個時候去作何?”
是做何他剛說實話嗎?這比三少中毒更要嚴重,除非他是不想活了,才說實情。被人道出實情,言不同語不順,惶惶恐恐的說道:“小的,沒有,沒有去。”
而身為周煜祺侍妾的吳鎖玉,卻是淡然的不成樣子。冷不丁的對上週鶴軒的含著笑意的眸子,有一瞬的失措。忙又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子。
然而,周鶴軒卻是冷笑了幾聲。深幽的黑眸裡噴發幾絲森森的冷意,含著笑說道:“周家弄死一個下人,比踩死一個螞蟻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