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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的畫軸遞給檀雲:“這畫軸看起來不普通,不想奴僕會該有的私物。”
採然再蠢笨也知這是有人栽贓陷害,騰地一下站起身來,指著檀雲的鼻子就罵:“你陷害我。你叫我收拾少爺房間之時就開始在陷害我。”採然急紅了眼,腦子亂成一團麻。該有的理智全然顧得不上。
檀雲冷言冷語:“行跡敗露,就翻臉不認賬了嗎,是你親口應了搜房之時,怎麼又賴了不成?”
檀雲一人演了怎麼久的戲。鶴軒心想但真是難為她了,適時裝出怒極之態,臉色極是不好看,對著採然厲聲道:“採然,你竟是心思如此歹毒,明知道我的房間只讓檀雲一人有權行動,若不是檀雲發現的早,之後她不就是正中了你的下懷。就算此時未能發現畫軸被盜之事,日後發覺定是疑上檀雲身上。採然你還有何可說。”
晴天霹靂,一番話毫不留情砸在採然身上。
☆、第18章 栽贓
“不可能。這東西我不可能動手私藏了去。少爺你要相信我。”採然瞪紅了眼,惱羞成怒的看向檀雲,卻又不敢大聲喧譁,只得低低啜泣道:“檀雲,你我皆是少爺之人,為何要如此針對,我並未與你有過爭執,為何要這般,要這般對我。”
檀雲卻是不予,嘲諷的說道:“我倒也想知道,你我究竟有何爭執,竟然你如此記恨,你若不是將我恨之入骨有何必這般將我推倒萬劫不復的地步。”說著檀雲一副滿是受傷的表情,採然指著厲聲道:“你若是拿了別的東西,尚且不至於這般可恨。你明知道那副畫軸是老爺夫人留給少爺的遺物。若是丟了,老夫人必是重罰,輕則杖責,重便是將我棄了周宅去。檀雲自小就在周宅,早已是死契。你這般便是要毀了我呀。”若是真照檀雲所說,被棄置周家,便是轉賣了去又或者發配那個螺夫去。這樣一生便是毀了。
採然臉色慘白了些。從一開始是她就便被別人牽引著走,現下等反應過來之時,卻是成了這幅不可逆轉的畫面。採然面色慼慼,看向內室之中的鶴軒。
周鶴軒的位置與採然幾人隔著一道虛門。幾人所在之地嚴格來說算是外室,可有偏偏沒有明顯的房門阻礙。內外室看起來更像是一間。也經常將著外室當成內室來講。實際上檀雲採然幾人都是在外室。
採然千迴百轉之間,檀雲沒理由會陷害自己,少爺更是不可能。掃過房中壯實的男子,雙眸一亮,指著男子說道:“少爺,這人,是這人所為。一定是他。是他將少爺房中畫軸偷了去,見事情瞞不住了,就栽贓與我。”說者轉向鶴軒:“少爺,你要信我。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他來了之後就發生這樣的事。他手腳這般不乾不淨。少爺還是將他逐了去。”
壯實男子臉色崩了崩,本就長得煞氣,現下更是唬人。厚實的唇抿了抿,看向採然的眼神虎視眈眈。但卻沒有反駁,由這她去。絲毫不予計較。
採然以為他被人道出了事實,底氣也足了起來。看向鶴軒,委屈的道:“少爺,這人處心積慮要嫁禍於我。少爺可要為我做主。免得我白白受了著委屈。”
鶴軒倒是讚賞的看了看那壯實男子,這人沉得住氣,不驚不躁到是個能用的人。轉而又看了看採然,瞬間覺得當真是蠢的可憐,要是她能早些驚覺,也不至於被檀雲一手牽著走。
片刻,虎著臉對採然說道:“你無憑無據便道他人陷害與你,你倒是說說,他究竟為何要陷害與你,你說畫軸是他所盜。你可有實憑實據。”鶴軒坐在案桌之上,目光如炬。
無視一臉驚訝的採然,轉而對壯實男子正規正舉的說道:“你可是新來的雜役?”
男子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想了會又說道:“稟少爺,奴才今早一直都在外門。”
檀雲接著道:“林寒大哥今早一直都在外門,清掃堆積起來的冬雪。有人作證。”
房間溫度驟降,鶴軒的目光冷冷看向採然:“你可是這幅畫軸是我父母生前的遺物。不但想將此物據為己有還妄想推罪責推向檀雲。”
採然頓時瞪大了一雙美目,不可置信看向鶴軒。未等她開口言語。鶴軒再次冷聲道:“若維軒容不得你。”
“少爺,我冤枉。不是我做的。”說著爬向檀雲所在的位置,邊哭邊說道:“檀雲姐姐,你同少爺說說,我並未做著這種事。你要相信我。”要是容不得,便是要被將自己交給牙婆子。那樣還不如讓自己死了算了。
檀雲一臉淡漠,譏諷的說道:“信你,若維軒留不得的便是我。”說著對著鶴軒的位置再次跪了下去,愧疚慚愧的說道:“少爺,是檀雲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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