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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青樓嘛,眼珠瞪那麼大做什麼。”曲非煙白了他一眼。
“你知道是青樓,還帶我們來,你,你一個小姑娘家……”話未說完就被打斷了,“煩死了煩死了,跟你說了本姑娘一點都不小。青樓怎麼了,你能來得我就不能來麼,一個大男人做什麼這麼扭扭捏捏的,討厭。”
說罷也不再看令狐沖,過去拉著東方白走了,一邊走一邊說,“東方哥哥我們走,不理他,愛來不來,哼。”
令狐沖看向東方白,只見對方傳來一個無奈的笑容便被拖走了。令狐沖想著曲非煙一個小姑娘,義弟也不會武功,如果在裡面遇到點危險就不好了,咬牙也跟了進去。
群玉苑二樓的一間包廂中,一名男子正在品茗,雖是中年,卻也是劍眉星目,器宇軒昂。男子面露凝色,左手拿著茶杯良久卻遲遲未動,杯裡的茶早已沒了熱氣。
“大伯!”
清脆的叫聲將男子的思緒拉了回來,放下茶杯,面帶微笑,出去迎道,“非非回來了?”
曲非煙三兩下蹦到男子身邊,“大伯我今天出去可好玩了,還認識了兩個朋友,我把他們帶來了。”
聽到這話,男子嚴肅道,“非非,你明知我此次出來是找你劉叔叔的,你怎麼可以帶人進來。”此人正是日月神教的長老曲洋。
曲非煙撇撇嘴,“他們是好人,是我朋友,你要是不滿意,我也走好了。”說完轉身欲走。
曲洋最怕這小祖宗鬧脾氣,“好好好,帶我見見他們吧。”
曲非煙這才笑道,“嗯。”拉著曲洋去看大廳中的東方白和令狐沖。
“東方哥哥,木頭衝,這就是我大伯。”曲非煙拉著曲洋走到二人面前。
“聽說二位是非非的好友,非非沒給你們添麻煩吧。”曲洋笑道。
令狐沖和東方白相視一笑,笑道,“哪裡的話,倒是非非今天救了我們呢。說起來還得多謝她。”
“哦?”曲洋甚是意外轉頭看向一邊正在擺弄飾件的曲非煙。
“就說我厲害了吧,我今天可救了他們呢。”曲非煙無不得意道。
曲洋笑道,“哪次不是你惹麻煩要別人來幫你的,今日可真是難得了。二位今日與我侄女相識,也是緣分,未曾指教高姓大名。”
東方白與令狐沖拱手道,“指教不敢當,在下東方白(令狐沖),我二人乃結義兄弟。”
“可是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日月神教與五嶽劍派對峙多年,五嶽劍派一些弟子還是知道的。
“正是,”令狐沖答道,“還未請教您?”
“呵呵,我乃日月神教曲洋。”曲洋聽聞令狐沖此人光明磊落,生性豪爽,也就不避諱。
“原來是曲長老,失敬。”令狐沖也不感到意外,曲非煙姓曲,又和日月神教有聯絡,那她大伯應該就是曲洋了。
“那這位東方兄弟又是哪一派呢?”
“在下不過是一介書生,今日見識曲長老,甚是榮幸。”
“大伯這位東方哥哥可好玩了,他買了很多東西送我,你看。”曲非煙拿起早些時刻在街市東方白給他買的一大堆玩意。
“侄女頑劣,讓東方兄弟破費了。”
“無妨,說起來非非救了我,我還沒報答她呢。”說完笑了笑。
曲洋也笑了笑,覺得二人並非歹人,道,“既如此,相識便是有緣,二位儘可在此住下,我也想與二位交個朋友,不知二位是否賞臉。”
二人道,“如此便叨擾前輩了。”
“哈哈,什麼前輩不前輩的,二位不嫌棄叫我一聲曲大哥便是,我在包廂放了幾罈子好酒,正愁無人對飲呢。二位請跟我來。”說罷便領二人前往二樓的包廂。
令狐沖聽到好酒興奮不已,東方白則是心裡無語,古代怎麼動不動就要喝酒。
來到包廂曲洋就拿來好酒與二人共飲,談天說地,曲非煙也在一旁時不時插幾句逗得幾人哈哈大笑。曲洋越聊越覺得和二人投緣,令狐沖乃正派弟子,卻是不介意他魔教長老身份,東方白就更不用說了,一個穿越過來的人,高談闊論神馬的,咱是誰?只覺越聊越開心,竟是與他們結為兄弟。
三人結拜後,曲洋道,“不瞞二位兄弟,我此行乃是為了我另一位義弟,衡山派劉正風前來,我與他以樂會友,結為知己兄弟,不料卻為奸人誣陷,說我二人互相勾結,此次我義弟金盆洗手,怕也只是危機四伏啊。”
令狐沖已是喝了不少酒,舌頭已經打結了,道,“那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