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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中則勸擋住嶽不群的劍,“師兄,算了吧,衝兒,也是我們從小養到大的。你若是執意如此,那我便自刎在你面前。“
嶽不群看著甯中則這樣,知她定是要護著對方了,只好退步,“既然你師孃護著你,我便網開一面放過你們,只是,你從此不再是華山弟子,你我多年師徒情誼,有如此劍了。”說罷拿起自己手中寶劍,用盡內力將其折斷,然後甩袖走了。
令狐沖剛要追上去,甯中則攔住道,“衝兒,你師傅主意已定,你不必再追了,以後,我們不在你身邊,自己小心吧。”說完也走了。
“師傅,師孃。”令狐沖傷心欲絕,竟然昏過去了。
東方不敗趕緊上前檢視對方傷勢,她雖然對他無意,但是剛才此人為了她被逐出師門,如今更是加重了傷勢,心中還是有些不安的,“令狐沖,令狐沖?你怎麼樣。”對方不見任何回應,探了一下脈搏,很是虛弱,東方不敗有些著急,不管是儀琳那方面還是那張紙條,令狐沖都不能死。
她猛然想起來,那天少林寺的方生說過,易筋經可以救對方,那麼,就只能去靈鷲寺了。想到這裡,東方不敗喚來暗衛去找馬車,不多會兒暗衛帶著馬車回來,東方不敗便將令狐沖放上去往靈鷲寺方向趕路了。
一路上令狐沖一直昏迷不醒,東方不敗幾乎耗盡了所有耐心。這晚,令狐沖不停地咳嗽,由於是荒郊野外,東方不敗只好找來一片荷葉,裝了些水,緩緩倒入對方口中,卻不想過程並不順利,被昏迷中的令狐沖毫不領情的吐了出來。這些天的怨氣一股腦的湧現,東方不敗乾脆重重的將荷葉一甩,任由裡面的水打溼對方的衣衫,直接坐到火堆處取暖了,再也不看對方一眼。
這時候令狐沖大概是睡著了,開始發出了夢囈,“東方,東方兄弟,原諒我,我,我和東方姑娘,我們是真心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們此生已經無望了,義弟,對,對不起,東,東方姑娘,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我知道你們要成親的時候,我,我就告訴過自己不可以對你,可是,可是,對不起,我真的……”
這些話被東方不敗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一開始她以為令狐沖是在叫自己,結果後面的話語卻不是這樣,口中那個“義弟”到底是什麼人,急忙過去拼命的搖晃對方,“令狐沖,令狐沖,你剛才說的是怎麼回事,令狐沖!”只是任憑自己如何呼喊,對方再也不見任何反應。看來,要想知道真相,除非令狐沖醒了,莫非,那張紙條上讓自己帶走令狐沖是這個意思麼,令狐沖知道一切。
想到這裡,東方不敗坐不住了,重新把令狐沖放入馬車內,繼續趕路了。
經過了幾日奔波,東方不敗終於拖著快死的令狐沖趕到了靈鷲寺。一下馬車,東方不敗就直接帶著令狐沖衝了進去,絲毫不管別人的阻攔,“方生那個老禿驢在哪裡!”
“阿彌陀佛,施主有何貴幹。”方生出來問道。
東方不敗挑眉,“自然是找你救人的。”說完將令狐沖推給方生。
方生一看,竟是前幾日見過的令狐沖,再看一眼東方不敗,從對方的武功路數判斷對方是魔教弟子,前些日子五霸崗的事他也略有所聞,那麼此人就是聖姑了,她能將華山弟子帶來救治,足以見其良知未泯,或許能導她向善。
思及此,方生不慌不忙,“阿彌陀佛,救他自是不難,只是施主,老衲救了他,你便欠了我靈鷲寺一條命了。”
“哦,”東方不敗戲虐,“素聞出家人慈悲為懷,怎麼你救人也要有條件的麼,說來與我聽聽。”
方生雙手合十,“只要施主肯留在我這寺裡的寒潭底受我等師兄弟渡化,老衲即刻救人。”
無聊,東方不敗心裡冷笑,想渡化自己麼,簡直痴人說夢,“成交,帶我去吧。”冷冷的說出這幾個字後,方生便吩咐一個弟子引她去寒潭了。
……
上官樂兒看著棋盤,思慮良久後才落下一子,“怎麼樣,你心愛的教主已經為了令狐沖被困靈鷲寺了。”
東方白無奈的看著對面的人,這些日子上官樂兒一直在她身邊,不知從哪裡學了什麼奇門點穴封了自己的七經八脈,任何武功都使不出來了,卻也沒對她怎麼樣,只是一路默默的跟著東方,還日日更新對方的情況。
緩緩落下黑子,“你就那麼確定她會那麼做。”
上官樂兒笑笑,“不確定,只不過,我上官樂兒從來不做無把握之事,”將白子放下,“如果,那天她不去,我自有辦法逼她去。”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