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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背後肩頭之上還插著一把飛刀,也是跟前邊兒胸前那把一樣,就剩個刀把兒和綢子條兒露在外頭。
這一下可把大家夥兒給嚇壞了,別看剛剛尉遲恭也受傷了,不過傷在胳膊上,而且是草草包紮了才進來的,如今一看伍登身上這兩把刀插的不但是要害之地,而且還扎進去那麼深,這傷得可夠重。可是這孩子怎麼跟個沒事兒人一樣呢?
齊國遠李如輝還在那兒瞎猜,倆人小聲兒嘀咕:“唉我說老李。”
“怎麼著,老齊?”
“你說他身上插那飛刀怎麼沒事兒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訴你,那是那小刀子太快,一下子扎進去就把傷口給堵住了,像這種情況,你不拔它沒關係,只要一拔,這人就完了。”
“哎呦那可太可惜了!”
“是啊是啊,這才多大年紀!”
他們這兒嘀咕著,上邊兒秦王和軍師大帥可顧不上管他們,李世民秦瓊徐懋功一見伍登這樣子,三個人都趕緊站起身,轉過桌案迎上前來。秦瓊連忙傳令,說速傳軍醫官到中軍帳來,帶齊一切治外傷的應用之物。
伍登一進帳,就看大夥兒神情都不對,又看連秦王帶軍師大帥都迎著自己過來,聽秦元帥這麼一下令,小夥子才反應過來,連忙說不必。就看他一伸手,把胸前這把刀刀把兒上的綢子條兒一拽,蹭的一下就給拽出來了。大家夥兒往刀刃兒上一看,雪亮雪亮的,一點兒血跡都沒有。敢情啊,這把刀是卡在護心鏡和甲冑的縫兒裡呢,你打外邊兒一看,像是讓飛刀給打中了,實際上連點兒油皮兒都沒蹭著。
程咬金打後邊兒一伸手,把肩頭那把也給拔出來了,這柄飛刀也是嵌在吞肩獸的縫兒裡,一樣也沒傷著。老程嘿嘿兒一笑:“一看你們倆不回本陣往斜刺裡跑,就知道有花活。”
伍登聽老程這麼一說,臉上騰地一紅,李世民趕緊問,說伍將軍,到底陣前都發生了什麼啊?
伍登連忙一五一十就把陣前的情況給說了,說對面那員女將沒戰幾合,詐敗而走,把小將引到遠離戰場之處,她就跟小將說了,她本是突厥國大丞相陀羅峰之女,被突厥保康王收為義女,封為公主。突厥國內現在是如此這般這麼種情況,她是替保康王來探個信兒,問問咱們這兩國有沒有議和的可能。因為顧忌到左車輪,所以用了這麼個障眼法兒,假意和我戰了一場,請我回營替她傳個信兒。然後我們倆說好了,就用她兩把飛刀做了個假傷,小將在頭前敗,她在後面追,就回歸本隊。
他把這來龍去脈都交待清楚了,秦王和軍師大帥一聽,哦,敢情突厥內部現在出了分歧了,保康王有議和之心,仨人低聲商量了幾句,由徐懋功執筆,以徐懋功的角度,給突厥的大丞相陀羅峰寫了封信,言辭比較含蓄,不卑不亢,但是也委婉地表示了,如果議和,我們舉雙手歡迎這層意思。
信寫好了,一商量派誰呢,還得辛苦小白猿侯君集去跑一趟,乘夜晚施展高來高去的功夫,潛入黑狼關,找到丞相府,把這封信送給陀羅峰。
把侯君集派出去,秦瓊一看也沒什麼別的事兒了,吩咐散帳。你看別人都往外走,程咬金不介,他往帥案旁邊兒這湊,秦瓊一看知道他有話說,等人都走了,這才問他:“咬金,有什麼事兒?”
程咬金這人,平時玩笑的時候居多,可是這次把臉兒繃得挺緊,跟秦瓊說:“二哥,有個事兒我忘了跟您說了。”
秦瓊問什麼事兒,老程皺著眉說:“這次在路上遇到小謝,我沒跟他提潼關外那座墓的事兒。”
秦瓊心裡咯噔一下,沉了沉點點頭:“我知道了,可是你怎麼現在想起來了?”
“剛剛在陣前,那個陀羅公主把伍登引走的時候,小謝自言自語說了一句,這又是當年虹霓關啊。二哥,跟您說,我當時聽這話心裡就一哆嗦,可是那時候也不適合說別的,我就沒搭那個茬兒。後來伍登回來之後,我覺著小謝一直神不守舍的,連伍登身上插著那刀他都沒看見。所以啊,我琢磨,您是不是去看看他去?”
秦瓊嘆口氣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兒回頭一看程咬金沒跟著,他問了一聲:“咬金你不一起去走一趟嗎?”
老程摸摸腦袋一樂:“二哥誒,這種事兒倆人說比仨人說總歸要合適點兒,您跟他們倆近,還是您自個兒去吧。”
秦瓊無奈苦笑,心想你是該明白的時候明白,該糊塗的時候糊塗,一點兒都搞不錯啊。他出了中軍帳,來到謝映登的帳外,一看門兒也沒關,門口值守的親兵剛要見禮,秦瓊一擺手給免了。放輕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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